看到坐在椅上西裝革履的祁時宴時,薑初七差點驚掉了下,手闔上自己的下,收回視線。
怎麽是祁時宴呢?
歸言公司是他的?
那意思也就是說,歸言公司實際上是屬於祁家的?
可如果真的是祁家名下的產業,為什麽當時在麵試找工作時,網上沒查到一丁點兒的痕跡?
在北城,歸言算不上是名氣在外的大公司,更沒有一點兒消息是屬於祁家的子產業。
驀然間,薑初七想到祁大寶說祁時宴接手的是祁家的爛攤子,那應該就是當時瀕臨破產的歸言了。
包廂裏的眾人臉各異。
早就知道新老板有恙是一回事,當親眼看到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回事,尤其是看到新老板的真麵容居然是祁家三時,很多事就都有了聯想。
怪不得新老板神不見人,每次遠遠過去的時候總是坐在椅上。
原來是祁家三!!!
“怎麽?看到新老板的真麵目都被驚豔的說不出話來了?”王科打趣的笑道:“剛剛不還一個個興高采烈的想一堵真容,現在見到真人了,怎麽都啞了?”
“我們這不是被新老板的這張臉給帥到了。”賀雪下班臨時去租了件純黑的半長款長袖晚禮服:“老板,我賀雪。”
有回神打了頭陣,包廂裏剩餘的人也開始了一一的介紹。
“老板,我……我張凱。”
“老高。”
“我……”
到最後,所有人的目都集中還未開口的薑初七上。
“三……”薑初七一開口就發覺自己喊錯了,連忙改口:“老板,您好,我薑初七,剛進公司沒多久的新人,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說完,還鄭重的彎腰,九十度鞠躬。
眾人:“……”
“我聽說過你。”祁時宴漫不經心的轉著手腕間的佛串,麵容是一貫的英俊,角似笑非笑,眸比今晚的夜更深:“上次公司裏馮煜煊的那個項目就是你談下來的,能力不錯。”
薑初七莞爾:“老板過獎了。”
“年輕人,好好幹。”
薑初七:“老板教誨,謹記於心。”
祁時宴這個新老板今天剛剛麵,誰也沒有提及,包廂裏這麽多人,偏偏是對薑初七這個來了公司沒多久的新人口頭評價,一時之間,大家的麵各異。
“都別站著了,坐吧。”
祁時宴自然是坐到包廂裏的主位,周子森坐在他的旁,方便照顧,接著就是王科和他手底下的人。
酒過三巡。
包廂裏的人漸漸膽大了起來。
“老板,你是不是祁家……”賀雪小聲的問道:“我之前跟著有個姐妹去參加酒會的時候,當時遠遠的見到過你。”
祁家……
在北城,自然隻有一個祁家。
而坐在椅上的……隻有祁家三。
“我是祁時宴。”
祁時宴舉起酒杯,在空中微微揚了揚:“歸言這個公司的規模跟別的投行比起來,規模不大,名氣不響,我在接手之前,瀕臨破產,但現在在北城的發展還算是不錯,這些都是大家一起共同的努力,尤其是你們小組……”
他的視線像是不經意間的掃過薑初七:“短短數日,談下的合作大家都有目共睹,希在接下來的時間,大家可以再接再厲,令我們歸言變的更好,更強。”
“當然,隻要項目談得下來,該給你們的獎勵都會按時發放,能者多得這個道理,我想大家應該都明白。”
“明白,老板。”
“老板霸氣。”
祁時宴見薑初七旁的人頻頻在向敬酒,他向周子森使了個眼。
周子森會意,站起來走到薑初七跟前,俯:“太太,祁總有話讓我跟您說。”
薑初七:“……”
“第一句:酒多傷。”
薑初七:“……”
這話還用他說,會不知道?
“第二句:祁總讓您坐過去。”
薑初七:“不用了吧!”
“第三句:您要是不過去的話,那他就直接坐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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