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初七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晃悠著,耳邊回著白娓娓說的那些話。
【一輩子太長,獨自一人太過孤單。】
【當初你為什麽非要一意孤行嫁給祁時宴?】
【好好問問自己!】
捫心自問下,薑初七心裏煩的像是堵結著鬱氣。
車燈打著右轉向,把車子停在路邊,撥通了崔浩的電話:“崔醫生,預約時間啊?上門看診!”
薑初七開著車到崔浩工作室時,剛走進去,就聽到崔浩跟小護士說道:“把今天上午預約的客人時間推到下午。”
“不好意思啊,都是因為我,害的擾了你的安排。”薑初七說道。
崔浩無所謂的聳肩:“我的況知道,能主找上門,說明心裏有問題,至於預約的那些病人,哪些是真病?哪些是假病?我心裏有數。”
薑初七笑著打趣道:“看樣子,崔醫生的行,不減當年啊。”
要知道,崔浩濃眉大眼,五鮮明,材高大,標準且鮮明的東方麵孔自然吸引了一大群西方。
想當初在M國的時候,他的工作室每天排著看病的人絡繹不絕,排隊等候的多於人,很多人都是借著看病為由,隻為了要見他一麵。
崔浩把提前準備好的茶遞給:“聊聊?”
“你還記得我茶喝七分糖。”薑初七喝了口茶,心中的鬱結覺散了兩分:“不用治療嗎?”
“治療隔一天一次,太過頻繁會不了。”
崔浩去上的白大褂,份不是的心理醫生,而隻是聊聊天的朋友:“今天有時間約個中午飯?”
薑初七:“你請客?”
崔浩失笑:“要讓你請客就不約了?”
“不約,不約。”薑初七連連擺手:“最近請假,班都沒上,小八那邊也沒聯係。”
出手,五手指頭在一起,還綁著皮筋,眼神示意他。
崔浩挑眉:“手頭有點。”
薑初七收回的手打了個響指:“賓果,答對了,但是沒獎勵。”
崔浩垂眸,喝了口咖啡:“你都嫁人了,他不管你?”
“有些事,佛曰不可說,不可說。”薑初七沒過多解釋和祁時宴的婚關係:“你要請客的話,我要吃大餐。”
崔浩神自然的岔開吃飯的話題:“昨天晚上沒睡好?”
薑初七點頭:“嗯,喝了藥,但睡的不踏實。”
“昨天剛接第一次治療,又有強烈的不良反應,晚上睡不好也算正常。”崔浩了脖子:“今天可有覺很乏?很困?”
薑初七:“上午出門我又睡了會兒,現在才覺好點。”
“小七,現在還隻是理治療,你可有想過,一旦後期我們再開始敏治療,可能不良反應比起現在有過之而無不及,到那個時候,你是否考慮堅持治療?”
薑初七想也沒想的說道:“那肯定的。”
“當初在M國,勸你接治療,費了好大的一番力氣,那個時候的是你不願意走出泥潭,這一次,你的病是又嚴重了,可是我看得出來,你在積極努力的配合治療。”
短短數月的時間,崔浩能夠明顯的覺到,看似還是,可實際上,變了,變得跟在M國時不一樣顧。
“除去前幾天的那場車禍,最近是還有什麽事發生嗎?”
薑初七想到和祁時宴結婚的事,到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沒什麽了。”
崔浩著咖啡杯的手指了幾分,看樣子,心裏還有事瞞著他:“很多事都不用著急,慢慢來。”
說的病,也說很多事。
“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去吃飯。”
薑初七起,手裏拿著還未喝完的茶:“我想吃麻辣小龍蝦。”
崔浩寵溺的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