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薑承君沒有在病房過多的逗留,臨走前,他假模假式的叮囑道:“好好養,你媽媽的事我會著手安排,有什麽事你打電話給我,公司還有事兒,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薑初七點點頭,沒出聲。
祁時宴還沒開口,薑承君就說道:“三就別送了,都是自家人,不用那麽客氣的,有事咱們提前電話通。”
說完,他就帶著白周繡走出了病房。
白周繡挽著他的胳膊走進電梯:“老公,你真打算把那個瘋婆子弄回北城來?到時候婚禮上算怎麽回事?你把我往哪兒擱呢?”
“行了,行了,煩不煩?”薑承君豈會不知道阮秀莞那個瘋人回來丟的是他薑家的臉:“不管怎麽說,都是薑初七的媽媽,現在祁時宴也知道了,就怕是不讓回來,估計也難了。”
隻要祁時宴手,查到阮秀莞的地址應該是早晚的事。
不行。
走出電梯,薑承君就拿著手機給療養院那邊打了個電話:“這段時間不管誰打電話問有關於阮秀莞的電話,都不要一點丁,懂了嗎?”
掛斷電話,他扭頭就看到白周繡正拿著手機在敲敲打打:“你幹什麽呢?”
“哦,沒什麽。”白周繡把手機收了起來,那句來不及發出去的‘等我’藏起來:“婉婉嘛,也擔心,我給發消息,讓別過來了,人沒事。”
薑承君問道:“最近婉婉都在幹什麽?我回家都見不到的人影,考試呢?準備的怎麽樣了?”
“婉婉力也很大的,不過,好在這孩子懂事,不用我們心,自己心裏有譜,還有啊,你別老追著孩子問東問西的,時間長了容易反,的逆鱗,別到時候適得其反就不好了。”
白周繡的手機頻頻的傳來微信的消息,走到醫院門口,就鬆開了薑承君的胳膊:“行了,老公,你回公司吧,我剛剛給一起打麻將的小姐妹發消息了,正好在這附近,過來接我一起去打麻將。”
薑承君不疑有它:“早點回家。”
“知道了。”
白周繡站在醫院的門口,等他上車離開,拿著手機撥打了剛剛不停打過來的電話號碼:“喂,親的,你在哪兒?他剛走,大概位置我知道,你在那兒別,我過去找你。”
……
人都一走,病房裏突然間靜的……愈發詭異。
薑初七垂眸,下意識的想要回手。
“幹什麽?”祁時宴不僅沒有鬆開手,反而攥的更了些:“利用完就扔?”
薑初七深呼吸:“怎麽能說是利用呢?三,剛剛明明是你……”
“看在你舍救我的份上。”祁時宴看著白皙的小手與他的大手形了鮮明的對比,到最後,還是鬆開了:“剛剛有一點,你爸爸沒有說錯,對方應該是衝我來的。”
他突然間的鬆手,薑初七的心裏竟然有些莫名空落落的,就好像心裏的那個支撐點一下子找不到了,是因為病的更嚴重了,還是因為心裏太過空虛了,自己都說不出來。
“查到結果了?”
“沒有。”祁時宴搖搖頭:“應該跟祁梓霖不了關係。”
他第一懷疑人就是祁梓霖。
祁梓霖前段時間才因為他栽了跟頭。
薑初七一直都知道他在祁家不待見,與另外兩房的關係都不好,跟祁家大房那邊因為況都變得白熱化了。
“可能也跟我有點關係。”
想當初,的相親對象是祁梓霖。
祁時宴笑了:“明天出院。”
“明天……”
“明天什麽明天?”祁大寶突然間出現在病房,看著他們兩個,氣衝衝的說道:“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讓我小點心?聽到出車禍的時候,我都要嚇死了,這麽大的事,你們怎麽都不知道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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