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初七有求於人時,總是一副笑著諂,討好的模樣,這一點,倒是跟祁大寶如同一轍。
祁時宴眉頭微微上挑,把盤在手中間的佛串戴在手腕間:“嗯?”
見祁大寶跑洗手間去了,薑初七討好的商量道:“您是不是可以和大寶商量,通一下,沒有必要天天接我下班,畢竟公司就那麽大點兒地方,大寶帶著司機接我下班,太紮眼,到時候……瞞不住。”
祁時宴:“瞞什麽?”
薑初七:“我們兩個結婚……”
“這麽不願意讓你們公司裏的那些人知道你結婚了?”祁時宴垂眸看著自己手腕間的佛串:“怕什麽?”
薑初七:“不是您說的……”
“婚慶用品都送到家裏,請柬都發出去了,還瞞什麽?”祁時宴抬頭,漫不經心的說道:“害怕你朋友知道?”
“當初是您……”薑初七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在挖坑給自己跳:“我一個薑家不寵的兒,嫁給了祁家三——”
祁時宴接話:“一個殘廢!”
薑初七:“……”
這話怎麽接?
“三,在北城祁家的地位堅毅的不可撼,在所有人看來,一個不寵、上不了臺麵的薑家兒能嫁給祁家三,那就是高攀,這是多人都羨慕不來的,您要有,要錢有錢。”
“我說過的,在我的眼裏,祁梓霖比不上你,北城的很多男人都比不上你,可以不相信,但我說的都是心裏的大實話。”
“三,時間不早了,您早點休息。”
祁時宴看著的背影:“今天不給我放冼澡水了?”
薑初七腳步一頓,繼續往前。
當作什麽都沒聽到。
回到臥室的祁時宴接到了秦澤西的電話。
秦澤西問他:“照片你從哪兒搞的?”
“怎麽?有問題?”祁時宴解開領帶:“你認識那個人?”
“之前收到的照片很模糊,廓跟你發來的這個人有些像。”秦澤西仔細觀看剛剛他發來的那幾張照片:“人可以化妝,可以易容,但是,骨頭是不會變的,仔細對比,跟我之前收到的骨型是一樣的。”
祁時宴把手機放在床上,打開免提:“你怎麽認識的?”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最近北城來了一群從M國來的藥販子,大白中的毒,還有之前薑初七中的那次藥,藥都是從這夥人的手裏麵流出來的。”
祁時宴薄涼的瓣抿直線:“確定是這個人?”
“我當時的照片模糊,沒你今天拍的這個清晰,但人不會看錯。”秦澤西確定:“不過,這照片你從哪兒搞來的?這夥人神神的,沒幾個人見過。你今天從哪兒得到這照片的?”
祁時宴:“我要說我自己拍的,你信嗎?”
“信!”秦澤西對他從未有過懷疑:“還得你出手,才能拍到這麽清晰的照片,人需要盯著嗎?”
祁時宴剛剛已經著手安排了:“今天這人跟薑初七一起吃的飯,我已經讓人盯上了,這些人手中都有些什麽東西不確定。”
不穩定因素太多,不可以冒然有所行。
秦澤西:“薑初七怎麽會認識這個男人的?”
“M國來的朋友。”
真湊巧!
多年好友,彼此了解。
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能夠猜得到彼此的心思。
秦澤西猜到他心裏的猜疑:“你懷疑他從M國來到北城,接近薑初七的目的?”
祁時宴:“都有可能。”
他不是一個會輕易下決斷的人,對於薑初七這個所謂的朋友,在沒有絕對的證據之前,不評斷。
他繼續問道:“調查那邊有進展嗎?”
“暫時沒有。有消息我會通知你,時間很晚了,早點休息,不打擾你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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