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頭好痛!
祁時宴撐著頭,閉上眼。
薑初七發現他的異樣,擔心的問道:“三,怎麽了?不舒服嗎?要去醫院嗎?現在……”
祁時宴放下手臂,攥著的手腕,再次睜眼,深邃的黑眸看不出真實緒:“我沒事。”
剛剛那一瞬間的不適,就好像僅僅隻是幾秒鍾。
那道聲音太過荒蕪,縹緲。
好像是產生的幻覺。
薑初七不放心:“真的不用去醫院嗎?”
看到他堅定的搖頭,沒再多說什麽。
“要真不舒服,一定要及時救醫,你現在不是一個人,有大寶,還有我,放心,不管發生什麽事,我們都會在你的邊。”
側人時輕重的聲音傳來,祁時宴的頭向後靠,疲憊的閉上眼睛。
祁大寶就是一個小話嘮。
現在看來,薑初七這人也是個話多的。
重點是:不會學上閉。
見他閉上眼睛不願意多說話,薑初七這才悻悻的閉上吧,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好在他沒有繼續追究在娓娓酒館的事,要不然,還有得解釋呢。
不管他信不信,反正,這次的事是過去了。
下一次……
呸!
沒下一次了!
……
薑初七今天剛上班就接到了白娓娓的電話。
“你們兩個不是婚嗎?”
薑初七點頭:“嗯哼。”
白娓娓:“那怎麽現在人人都在說祁時宴結婚的事兒?”
薑初七:“什麽?”
“這兩天來我這喝酒的客人都在提祁家老三結婚的事兒,你倆不是婚嗎?怎麽好像全北城的人都知道了?你倆這是打算昭告天下?然後大大辦一下子?”
薑初七擰眉:“沒有啊。”
想了下,接著說道:“我們兩個結婚的事應該是祁家其他人出去的。”
至於目的……不言而喻。
“都說祁家兄弟幾個麵和心不和,這一個婚事就顯現出來了?”
薑初七去過祁家老幾次,見到祁家大房比二房多一次,他們和祁時宴還真看不出來有什麽所謂的兄弟。
無非也就是因為現在有祁老爺子的這層關係在,還維持著表麵的和平。
突然間想到或許祁時宴的雙傷真跟祁家的另外兩房有關係,把他結婚的事散布出去,另外想要和祁時宴結盟的人肯定就會而卻步了。
“娓娓,還聽到了什麽?”
“他結婚的消息散布出來,外人討論最多的當然是他娶的人是誰了?各種猜測,各種說法,我想,你們婚的事瞞不了多久。”
“放心,我在薑家一個不寵的私生,他就算跟我結婚,也不會想要把我真實的份公布的,我和他之間隨時都有可能結束,他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薑初七想,以祁時宴的能力,隻要想瞞,的份信息就不會被查到:“祁家比我想像中更加深不可測。”
所有的緒集中到最後,白娓娓隻說了一句:“無論何時,何地,記得保護好自己。”
薑初七點頭:“我知道。”
手機又有電話打進來。
拿到麵前看到來電顯示是“爸爸”時,放到耳邊,說道:“娓娓,不說了,我爸爸打電話了。”
掛斷白娓娓的電話,薑初七給薑承君回電話。
“爸,我……”
“給我滾回來!”
薑初七抿:“我在上班。”
“你到底是要現在馬上滾回來見我?還是永遠失去你媽媽的消息,你自己看著辦,我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別說我沒給你留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
薑承君才不管在做什麽,惡狠狠的撂下這兩句話,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薑初七直接去拿包,跟經理請假。
經理:“薑初七,你要是今天敢請假,你以後就不用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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