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零月為一個合格的小人,有時候不該問的,不會去問。
比如現在這個時候,並不知道程媛做了什麽事,能惹江初寒這麽生氣,但這與無關。
江初寒按了開關,吹風機的聲音“嗡嗡”響著,蘇零月閉了,乖巧的著他難得的伺候。
江初寒這個男人,如果他願意的話,他能把你寵上天。
可如果他不願意,大概就是蘇芷嫣那般……進了房,上了床,都能無的甩手走人。
蘇零月是個有爪子的人,別看平日裏乖巧,但與蘇家撕破臉之後,就不打算再給蘇家占便宜的機會了。
當然,也是懂得忍的,明麵上不會與蘇家來。
蘇家哪怕再被江初寒收拾,也不是這個籠中鳥能隨便抗衡的。
“可以了。”
吹風機的聲音關掉,江初寒以指代梳,劃過的頭發,溫熱的指肚過頭皮的時候,力道適中,又很溫。
有那麽一瞬間,蘇零月有種錯覺,江初寒是不是也上了。
但,這個想法隻是那麽一眨眼,又被蘇零月直接拍走。
不會的。
他是個沒心的男人,他不會上任何人。
或許,在此之前,蘇零月以為他蘇芷嫣,畢竟又是莊園又是跑車,送的禮大手筆的很。
可經過這一場舞會之後,蘇零月明白,他可能也並不蘇芷嫣。
一個人,是舍不得讓半點委屈的。
“想什麽呢?頭發幹了,睡吧!”
江初寒將吹風機拔了頭收起,放到客廳的收納櫃裏,再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個人一副傻乎乎的樣子,不知道神遊什麽。
他眉眼半瞇,輕笑出聲。
剛剛沐浴過後的,散了頭發,穿著睡,全都是的風,眉眼發,細腰更。
人的,總是像一把刀,時不時的收割著男人的。
他又想到在床上的時候,有一些難度比較高的姿勢,也都可以配合他去駕馭,給他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全新驗。
這個材,韌度高,適合跳舞。
是個會讓男人豁出命去的……尤。
房間的溫度調的有點低,蘇零月用薄被把自己裹了起來,隻出一個腦袋看著他。
秀發順,徐徐的鋪滿白的枕頭,像是一副大師出手的潑墨畫,直擊靈魂的。
尤其那雙格外純的眼睛,更是沾染了風,哪怕是蓋了被子,滿也都是勁。
他坐在床邊,側著臉看:“淩晨兩點了,還不睡?這麽神的話,要不然……”
知道他要說什麽,馬上快速閉眼,裏說道:“我已經睡著了,別打擾我。”
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生怕他會對怎麽樣。
的確,江初寒今晚上是有點不太滿意的。
沒有實幹,隻是紓解,散不出心底最深的火。
可也是真的累了,他便放過了。
夜更深,男人關了燈,躺了下來。
秋季的夜,自帶一種清爽的涼度,但男人熱,需要降溫,蘇零月遷就著他,把被子蓋的嚴實。
可今晚,卻是失眠了。
發生了太多的事,讓幾乎應接不暇。
從蘇家,到蘇芷嫣,再到江初寒,然後是餘晚……事來得太快,太急,需要慢慢的捋一捋。
才能決定,以後的計劃,該怎麽進行。
如果兩人不會訂婚,那麽結婚一事,也就遙遙無期了,那又該怎麽趁,離開江城呢?
孕肚已經一個多月了。
類似今天的事,可以拒絕一次,兩次……但是三次以後呢?
以江初寒的心思,他不難會猜出來的。
蘇零月毫無睡意,氣息也有些不穩,躺一個姿勢久了,有些不舒服,就會來回翻騰。
翻騰得被子散了,渾圓白的肩頭了出來,與黑的發形一種極致惹眼的。
如妖似的,吸人骨髓,綿長幽深,致命的勁勁兒。
屋裏沒有開燈,外麵還在下著綿綿秋雨。
江初寒嫌棄總是翻滾,抬手按住:“你這是在勾引我。”
不時的翻騰,香便隨著折騰,撲了他的鼻端。
他對是沒有抗拒力的。
激起了興趣,免不了要真刀真槍來一回的。
蘇零月馬上又嚇住了,僵著子都不敢,好半晌,才弱弱一聲:“我睡不著,要不,我去客房?”
這公館,有四個客房,每個客房都布置過的,蘇零月要換房間的話,是容易的。
江初寒不出聲,定定看半晌,眉眼中沉澱出來的味道,像霧像雲,飄忽的很。
蘇零月看不見,但能覺得到。
一顆心,忽然又提起,生怕他發生了什麽。
他起,在床邊坐了一會兒,回的時候,大手掠過微涼的肩頭:“夜涼,把空調關了,我去客房。”
夜中,他過的大手在頭頂上方過,似乎像一片烏雲過,的將籠罩。
連呼吸都停下了。
心跳的更快,手指攥著薄被一角,後背已經起了一層汗水。
以前,沒有懷孕的時候,他一晚上能做好多次,次次能送雲巔,也喜歡那種覺。
的時候,也曾一口咬在他的肩頭,著他繃的,也著他無邊無際的力量。
可眼下,不敢,又特別的想讓他趕走。
他要不走,走也行。
隻要不睡一張床,讓打地鋪都行。
“不太好吧!還是我去客房吧!”
咬著,細細的說,聲音如同春的貓兒一樣,又,又纏綿……這是心虛的表現。
江初寒不知道到底有什麽可心虛的。
他這會兒沒心思審這些。
可讓一個人大半夜換床,不是他能做出的事。
“我去。”
他手打開燈,突然乍起的亮,讓蘇零月下意識閉了眼,等適應了這種亮度,再睜開的時候,視線剛好對上他的。
腰間的浴巾散了,他所有的一切,無遮無掩。
蘇零月眼神閃了閃,看向別。
男人的材很好,常年運,保持鍛煉,無論是還是腹,都讓垂涎,還一度手過,極為迷。
而他一雙結實的,更加有力,充滿了野。
這樣的野,也曾表現在的上,馳騁縱橫。
“看迷了?”
江初寒拿了條底套上,回看,蘇零月眨眨眼,這會兒肯定是願意哄他的,隻要他趕走。
讓哄什麽都行。
“對對對,看迷了,你最棒。”
有點不走心,江初寒覺像是在哄孩子,氣笑:“我是不是慣得你?不讓就算了,還故意氣我?”
蘇零月沒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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