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這樣扔下不管了?”
出了門,費南城輕笑一聲,又往回看了看,“蘇書這種狀況,這隨便來個人,就能毀了。”
江初寒眸中帶著事不關己的冰冷:“是自己的選擇。”
哦!
瞧這狠戾絕毫不心的樣子,這怎麽就是人家的選擇了?
這分明就是你默許的那些人,番上陣給灌酒的吧!
算了,不說了。
費南城聳聳肩:“那我回去了。”
江初寒看著他轉離開。
酒吧裏的黑夜,是狂歡者的天堂。
離開了隔音條件極好的包間,耳朵瞬間被外麵群魔舞的聲音震得難。
江初寒抬手了累極的眉心,眼尾拉出了淡淡的腥紅。
“江總?”
滴滴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出現,江初寒半瞇眼睛看出去,小月月換了良家婦的小白,宛若一朵剛出水麵的雪白蓮,徐徐盛開,來到他的麵前。
“江總,需要幫忙嗎?”
看起來,他的臉不是太好,小月月再次又慶幸,自己剛剛沒有真的離開。
就要在這裏等,等到江總出來,然後有機會的話,跟著江總一起離開。
自此以後,的人生將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一躍豪門,後半輩子,就要躺在錢上睡覺了。
“我認識你嗎?”
江初寒眸沉冷,看著眼前自來的人,三十七度的,說出的話卻是冷冰冰的零下十七度。
剎那間,小月月滿心的幻想,瞬間像是被冰水砸下,整個人都麻了:“江總,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小月月啊,我就隻是換了個服,我……”
江初寒打斷:“滾!”
什麽時候,他脾氣變那麽好了,隨隨便便的阿貓阿狗都能來找他自薦枕席了?
“江總!”
小月月的聲音瞬間尖了一個度,“你,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你剛剛還抱著人家親……”
可所有的聲音,在看到江初寒冷冷看過來的視線中,瞬間又嘎然而止。
哪怕這男人剛剛真的抱著親了,甚至他的臉上,他的服都還留著的印,可哪又如何?
事實就是,不敢再說了。
冷心絕的男人,惹不起。
小月月的往後退,連說幾聲對不起,轉就跑。
“等等。”
男人的聲音卻是突然又起,清冷中夾雜著寒意,“小月月這個名字,你不配。”
一個不知所謂的陪酒,哪來的臉,取一個跟蘇書同樣的名字?
哪怕就是沾了一個字,也不行!
“我,我會改的……”小月月連聲答應著。
這會兒早就被男人上的戾氣嚇得夠嗆,本不敢再靠近這個男人半步。
別說改名了,讓爬著出去都行。
沒了多餘的人過來打擾,江初寒抬手拿出煙盒,曲指在上麵敲了一下,彈了一支雪白的煙。
他兩指著煙,送中,偏頭拿了火機點燃,瞬間,腥紅的煙頭閃起亮。
將這個燥不安的夜,渲染了一抹不住的。
更將這個人,全上下都渡了一層如同魔鬼般的寒戾。
背叛他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
而背叛他之後,還能好好活著的人……從來就沒有過。
一支煙完,江初寒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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