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與嘖了聲,跟南頌認識好幾年了,知道是什麼人。
開玩笑的時候說是“海后”和“渣”,但其實也沒做過釣著人玩兒,或者同時跟幾個人曖昧這種事,最多就是沒什麼空窗期。
可說到底,也沒必要為已經結束的關系,“守孝”個七七四十九天,會走到分開那一步就是徹底沒、沒覺、沒意思了,那都這樣了,還不允許看上別人啊?
只不過林與看跟林景舟那麼糾纏,還以為他們最后能修正果呢。
“我磕的CP,在新年伊始,正月初一BE了,覺心都不好了,你欠我的拿什麼還啊南小頌。”林與裝模作樣地嘆氣。
南頌哼笑:“你眼也忒差了,磕我跟林景舟,還不如磕我跟我前任,或者前前任,甚至是前前前任,起碼我跟他們都是談過的,跟林景舟,就只走過腎。”
跟林景舟,最開始在一起,就是非常簡單的圖對方相。
如果不是節外生枝,出了林景舟他哥綁架的事兒,他倆按照正常況發展,應該早就分了。
畢竟都是圖個新鮮,新鮮過了,那就到頭了。
可偏偏就是發生了那件曲,讓林景舟僅剩不多的良心愧疚了,也讓南頌覺得,不能就這麼放過這個王八蛋,所以他們才會糾纏不清這麼久。
直到昨天,南頌拿錯手機,接了林景舟一個電話,那邊是一個聲音嗲嗲的小姑娘:“景舟哥哥,說好的昨晚來找我,怎麼沒來呀?”
那一瞬間,南頌惡心得不行。
跟林景舟上床第二天就清楚明白地跟他說過——你要是只有我一個,我就只有你一個,你要是還有別人,我就也會有別人,我這個人喜歡平等。
當時林景舟選的就是前者。
發生那件曲后,他對的有點“不行”了,故意喊他去找別的人,他也沒去,還因此對他有了些改觀,結果,演呢。
所以昨晚就直白地跟林景舟說“到此為止”,再這麼下去也沒意思,只能惡心自己。
林與就一直想問被林景舟他哥抓去芝加哥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是約約猜到了什麼,怕自己問會勾起南頌的傷心事,所以南頌沒主提,也就沒主問。
這會兒林與也沒別的話好說了,繼續趴在窗口:“給你看斯總吧。要不是因為他初回來了,我肯定撮合你們,但我昨晚聽了一耳朵,他那個初好像還懷孕了呢。”
南頌想了一下:“他初是不是長得漂亮,有點兒小雀斑的那個?”
林與意外:“你怎麼知道?”
br> “那次我跟斯總一起去逛博館,遇到一個人,當時我還撿到了的葉酸片。”南頌打哈欠,“原來是斯總的人啊,我說他當時知道可能是懷孕了,表怎麼那麼古怪。”
林與道:“我看程夫人好像不太接。”
南頌忍不住吐槽:“程夫人接過誰呢?”
不接林與、不接周征、不接宋詞、不接虞人……假設南頌也加“競爭”,一沒有家世,二職業是公關部經理,論起來名聲也不太好,三前任很多,那必然也是不了的眼的。
程夫人直接達五殺,全場最佳MVP。
南頌在床上舒展筋骨:“我還真有些好奇,程夫人心目中合格的兒媳婦到底是什麼樣?”
“我也好奇,但鑒于程家兩顆名草都有主了,想必我們這輩子是沒辦法知道了~”
林與跟南頌有一搭沒一搭聊了半天,直到傭人來喊吃早餐,才掛了電話。
那邊的南頌,放下手機也起床,環顧房間,看到昨晚跟林景舟折騰出的一室的狼藉,有點煩地皺眉,打開柜拿服要進浴室洗澡,又看到柜里掛了不林景舟沒收走的服,又翻了個白眼。
最后是在正月初一,花了大價錢,找到兩個保潔阿姨,把家里外清理一番,將林景舟所有東西全部打包好,讓跑小哥送還給他。
總算是干凈了。
……
南頌的人緣好,朋友多,一大早手機里已經有好幾條邀一起出去玩兒的消息。
挑了一個朋友一起吃午飯,又挑了兩個朋友下午逛街,逛完覺也不是很累,又應了一個朋友晚上喊一起去酒吧嗨的邀請。
拿得起放得下,昨晚剛分手,今天就是沒事人,娛樂生活富得不行。
不怎麼“樂”的就是,晚上去酒吧的時候,在另一個卡座看到的林景舟。
這禹城真小啊。
林景舟應該也是去朋友攢的局,卡座里花花綠綠男男,他邊就坐了兩個小妹妹,應該是知道林爺對人大方,都想攀他的枝兒,又是喂酒又是喂水果,殷勤極了。
南頌今晚穿了一件蝴蝶形狀的吊帶抹上,出了細細的腰肢,下搭了低腰牛仔,是非常適合蹦迪的打扮,辣得不行,
一進酒吧,就吸引了很多男人的目,紛紛湊過來搭訕。
這種小場面,南頌游刃有余:“好啊,等會兒一起玩,我朋友都在那邊等我,回頭聊回頭聊~”
一路過去,跟雄收割機似的,勾來了一道道目,林景舟卡座里的幾個男人也注意到了:“這個絕這個絕!這個太絕了!這臉,這材,嘖嘖嘖。”
“妹妹的腰不是腰,是要我命的彎刀。”
“等一下過去認識一下,妖啊這個。”
林景舟心一般,來這個局也是給朋友面子,沒多興趣,本來是懶得搭理什麼的,但聽到這個形容……他抬起了眼,心想再妖有南頌妖?
然后就跟南頌的目對上了:“……”
南頌倒是很自然地抬手打了個招呼:“林爺,新年好啊,也來玩啊,我在那邊,等會兒再一起喝一杯。”
“……”林景舟眼睛也直勾勾地看過全,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他媽是服嗎??那不就是一片捂著的破布嗎?翅膀還鏤空??都沒這麼的,把這種服往外穿??往酒吧穿??肚臍眼都出來了就不怕竄稀嗎我草!!
林爺完全忘了,自己平時出各種酒吧會所,看過多人穿類似的服,那就是“蹦迪戰”,這會兒就跟從古代穿越過來的似的,看著南頌的服怎麼都不順眼,哪哪都不好。
南頌懶得想他的眼睛怎麼就一副要噴火的樣子,直接去了的卡座,輕輕松松融集。
林景舟當場灌了自己一杯酒,有點氣笑了,合著對分手是一點覺都沒有啊?
旁邊的朋友問:“林,你認識啊?”
當然認識。
蒙住的頭,的服,只看,他都能一眼認出。
……
南頌也不是打炮而已,跟的朋友玩了幾局后,還真就端著酒過來找林景舟:“我剛聽到你們夸我是呀,我最喜歡聽這種話,來,一起喝一杯。”
林景舟那些朋友沒想到,不僅長得好,格也好,當下紛紛端起酒杯,還給挪位:“,當然是了,艷整個酒吧,坐坐坐。”
南頌勾,大大方方坐下。
男人對漂亮的人就是殷勤,好幾萬一瓶的威士忌,拿起來就給倒上:“怎麼稱呼啊?”
“南頌。”
“南頌,加個微信唄,以后沒事兒可以約出來一起喝一杯。”
br> 南頌搖了搖酒杯:“我的手機放包里了,包還在那邊,等會兒我要是沒想起來加你,你就讓林爺把我微信推給你。”
林景舟面無表:“早刪了。”
“這樣啊。”作比快,南頌佩服,轉頭回答,“那你搜我手機號,13……”
林景舟著嗓音打斷:“你過來干什麼?”
南頌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朋友夸我,我當然要過來道謝了,這是禮貌。林爺,一起喝一杯?”
夸一句就要一起喝一杯,那是不是要跟整個酒吧的男人喝一杯?林景舟直接推開南頌遞過來的酒杯。
南頌笑:“林爺,你這就沒意思了吧?我們是好聚好散,你用得著一副我對不起你的樣子嗎?”
林景舟冷嗤:“你跟你前任分手了,還能坐在一起喝酒?”
南頌挑眉:“當然可以,怎麼不可以?去年過年,我閑著無聊,還了三個前男友一起來陪我打麻將呢。”
“……”林景舟刻薄問,“贏了籌碼是什麼?跟你睡一覺?”
南頌本來覺得,都在禹城混,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別把關系搞太僵。
但他要這樣的話,也沒興趣熱臉冷屁:“你這人確實沒意思,玩不起早說。”
起,“不歡迎我就走,不妨礙你。走了帥哥們。”
……
南頌沒立刻回自己那邊的卡座,而是去了個洗手間。
結果出來的時候,就被守株待兔的男人一把拽進了空包廂里。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怨,林景舟單膝頂進南頌的雙之間,又抓住要推開他的雙手按在腦袋兩側。
他低頭著聲問:“你從來沒有對我認真過,對嗎?”
南頌懶懶的:“不要說得好像你認真過一樣。”
“一開始是不認真,但后來我認真了。”
林景舟結滾,“第一次我想分,你引起我的興趣,第二次我想分,你又讓我覺得我對不起你。等我上心了,你就一句話就把我踹了,怎麼有你這麼薄的人?比起你,我真的自愧不如。”
南頌仰起頭,在黑暗里看著男人俊的容貌,笑說:“差不多得了,給你搭個戲臺,你還真就演上了。”
林景舟抓疼了的手:“我演什麼!”
當然是無人演多種。
南頌:“你敢說,我從地牢出來那會兒,你沒覺得我臟過?”
如果你還想愛,我就陪你。“許沁。”他語氣鄭重,眼神也是,在做一個重大的決定。“嗯?”她提了一大口氣。“還喜歡我嗎?”他發問,直接而坦蕩。許沁一怔,心跳驟然失控。她點頭,“喜歡。”他看了她很久,目光很深,說:“我反悔了,許沁。”她呼吸凝住,“啊?”“在一起吧。”宋焰說,“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不需要你保證將來一定站在我這邊。如果有一天你想分開,就分開。但現在,在一起吧。”十年尋覓,孤身萬里,原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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