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付長康二審還有不到兩個禮拜,綜合考慮,蔣家讓蔣承希暫時不住校,申請校外住。
蔣承霖給邊安排了很多保鏢,其中包括保安,保潔,跟一起上下課的同學,就這麼說吧,除了蔣承希跟封醒在一起的時候,其他時間,連上洗手間都有人陪。
封醒更是小心為上,蔣承希每天吃的喝的,他都讓小伍親自送到手上,沒幾天他就擔心學校里有人說蔣承希搞特殊不合群,所以干脆暗中盤了夜大校外十幾個商鋪,全都換自己人,保證蔣承希去到每一家,口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沒有問題的。
蔣承希一直覺得夜城是食荒漠區,直到進了夜大,夜大好幾個食堂,里面每一樣東西都好好吃,奈何蔣承霖和封醒覺得有風險,讓先忍一忍,等風頭過去,隨便吃。
中午休息,蔣承希跟幾個同學一起到校外吃飯,剛坐下不久,外面又進來幾個班上同學,因為沒位置,大家干脆一起坐。
其中兩個同學把買來的小吃放在桌上,招呼所有人一起吃,蔣承希剛想拿,余瞥見偽裝同學的保鏢了下鼻子,秒懂,但心里還是不免嘀咕,【不至于小心到這種地步吧?】
桌上一共六個人,除了蔣承希和保鏢之外,其余四個人都吃了,結果飯吃到一半,四人前后不差半分鐘,均是出現臉發青,頭暈目眩的狀況。
蔣承希第一反應是報警,保鏢第一反應,趕帶蔣承希去到安全地點。
蔣承希親眼看著幾個同學被抬上120,現場靜鬧得很大,有人以為飯店飯菜有問題,可同一桌上的蔣承希和保鏢沒問題,店里其他人也沒問題。
蔣承希又報了警,附近警方很快趕到,指著桌上沒吃完的幾盒小吃說:“麻煩你們帶回去驗一下,他們四個都吃了,只有我們兩個沒吃。”
蔣承霖人在岄州,接到電話后第一時間打給蔣承希,封醒則是直接趕來現場,拉著蔣承希的手把帶上車。
蔣承希沒事,封醒臉鐵青。
蔣承希還要安封醒:“沒事兒的封醒哥哥,你別怕。”
其實心里也在后怕,要不是保鏢嚴格遵守蔣承霖和封醒的命令,現在也是120上的一員。
可饒是如此,心里依舊充滿負罪,是不是因為的原因,所以連累到其他同學?
正想著,攥在手中的手機,進來一條不是正常號碼的短信,蔣承希隨便瞥了一眼,還以為是垃圾短信,直到瞥見關鍵字眼:付阮。
點進去一看,短信上說:【如果你是付阮的親人,朋友,或者是隊伍里的一員,恭喜你,從今天開始,你將永無寧日,你邊的每一個親人,朋友,都將因你而到傷害】
青天白日,蔣承希坐在車里,忽然從頭涼到腳,看不見自己一瞬間變白的臉,但是駕駛位的封醒看見了。
側頭,他很快問:“怎麼了?”
蔣承希垂目看著手機,鮮有不回應封醒的時候。
封醒當即把車靠邊停下,拿過蔣承希的手機,他一眼瞥完屏幕上所有字,沒有惱怒,沒有驚慌失措,只是面無表地,刪掉。
封醒手過去握住蔣承希的手,蔣承希下意識回握,努力吞咽,出聲道:“我等下跟學校請一段長假。”
封醒心疼,下意識道:“別怕,你不會有事。”
蔣承希微微搖頭:“我在學校,我邊人會出事。”
封醒臉上咬一瞬出現,兩秒后說:“我替付阮說聲對不起,你別怪。”
蔣承希很不安,明顯驚到了,但抬眼看向封醒,沒有毫遲疑地說:“不關我嫂子的事,害人的不是。”
“錯的是做這件事的人,他想我怪我嫂子,甚至恨,讓邊眾叛親離。”
搖頭,蔣承希道:“我會用我的方式保護好我邊人,家人永遠要站在一起,我不是付長康。”
同一天,蔣承霖又接到喬旌南私下打來的電話,蔣承霖接通,喬旌南低聲音問:“邊有人嗎?”
蔣承霖問:“你那邊出事了?”
喬旌南聲音低沉,已經不是火那麼簡單,而是帶著濃郁的報復和除之而后快的殺心:“今天小區死了十幾條狗,有人故意投毒,樓下大爺提著鳥籠子出去遛彎兒,被托車從后面把鳥籠子搶走,他剛回家,鳥死在家門口。”
“全真收到短信,上面公開提到,只要是付阮的親人朋友,哪怕是站隊的人,從今天起,永無寧日,包括邊的人,都會傷。”
蔣承霖冷聲道:“承希也收到了。”
喬旌南蹙眉:“沒事兒吧?”
蔣承霖:“跟一桌吃飯的四個同學,全都進了醫院,食中毒,和保鏢沒吃,躲過一劫。”
喬旌南沉聲說:“肯定是付長康,你們手里的證據足夠他二審判死刑,他現在狗急跳墻,又不到付阮,只能從邊人下手,給施。”
蔣承霖問:“沈全真怎麼樣?”
喬旌南:“我倆今天起得晚了點兒,還沒等下樓遛狗,就聽到樓下有人報警,收到短信后第一時間刪了,沒告訴付阮,但現在很慌,想走又怕付長康對爸媽和邊人下手。”
蔣承霖聲音沉穩:“跟沈全真說,對阿阮的仗義我記下了,你多些人去春城和夜城,付長康想搞這幫人的心態,就讓他知道知道,真正的親人和朋友不會趨利避害,大家只會抱在一起,集觀看他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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