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不想讓付阮沒面子,也不想看蔣承霖刺激,反正還是那句話,你好我好大家好,如果哪天付阮和蔣承霖真要鬧到大打出手的地步,倒霉的還是底下人。
退一萬步來講,大膽猜測,萬一哪天倆人合了呢?
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的戲碼可太多了,到時候付阮和蔣承霖躺在床上一合計,當初是誰在中間挑撥離間來著?
到那時不是他的錯,也是他的鍋。
許多打從接這差事開始,茶不思飯不想琢磨了一宿,這是他給自己留的后路。
蔣承霖聞言,如許多意料之中的淡定,隨口問了句:“沒難為你?”
“沒有。”
蔣承霖:“倒給你面子。”
許多趕忙道:“也不是,估計四小姐今天心好。”
蔣承霖想說,心好,換小龍試試看?
許多在對付人這塊,頗有點與生俱來的天賦,從前付阮就說過,許多蠻討喜。
許多不知道蔣承霖心里怎麼想,兀自補了句:“四哥,我跟四小姐說,我當值到后天。”
他這句擺明了暗示蔣承霖,他就能到后天。
蔣承霖聞言,不咸不淡:“辛苦點,堅持到大后天。”
許多當場手心發汗,蔣承霖問:“有問題?”
許多著頭皮:“沒有。”
蔣承霖電話掛斷,坐他對面的喬旌南馬上問:“出沒出事?”
蔣承霖把手機放在一旁,“你急什麼,天塌了也不用你頂著。”
喬旌南眉頭一蹙:“本來是一個付阮就夠讓人頭疼的,蔣承文還偏要進來一腳,我怕你這麼做,付阮再以為你要斷財路,跟你翻臉。”
蔣承霖面不改:“你當是傻子?”
喬旌南一臉的不敢茍同:“那脾氣,這些年我一直好奇,的脾氣和腦子到底誰做主。”
蔣承霖:“你說的是沈全真吧。”
喬旌南當即眼一翻,像是被踩到神經,十分不爽,“我跟你說付阮,你提干什麼?脾氣再次,做不了主,也掀不起什麼大浪。”
說完,喬旌南又補了句:“有空不如想想怎麼對付付阮,今天沒找你茬,不是給你面子,是在等你和蔣承文互撕,好坐收漁翁之利。”
蔣承霖老神在在:“想跟我比誰更能沉得住氣,得從上輩子就修煉脾氣。”
喬旌南狐疑的盯著蔣承霖:“你又憋著什麼壞?”
蔣承霖表真摯,無害,甚至單純:“預備未婚夫重傷躺在醫院,非但不去探,還在外面跟前夫牽扯不清,你說,這是好人該有的樣子嗎?”
喬旌南:“……”
蔣承霖:“你是趙家,你還要嗎?”
喬旌南:“你是真的損。”
第95章 第二次求婚
蔣承文前腳找了一幫人把醫院圍地固若金湯,蔣承霖后腳就讓人把整條街圍地水潑不進,這覺就像孫悟空翻了個筋斗云,定睛一看,面前還是五指山。
在岄州跟蔣承霖拼勢力,確實有點如來面前秀絕活的嫌疑,付阮秉持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理,果斷地火上澆汽油,等著看蔣承霖和蔣承文,誰先坐不住。
然而沒等到他們兩個手,付阮倒是先收到蔣承霖的邀請,他約去碧海笙吃飯。
封醒得知,馬上豎起防備,本能覺著有詐。
付阮倒是一副放松的樣子:“你怕他明正大地對我下黑手?”
封醒:“同父異母的兄弟,他起手來眼睛都不眨一下,更何況是外人。”
付阮:“我要是怕他,一開始就不會跟他爭。”
這是大實話,封醒無話可說,只不過晚上付阮去赴約時,頭車后面跟了十幾輛付家車,不說大張旗鼓,也是謹小慎微。
付阮推開包間門,邁步往里走,包間很大,經過一鏤空古董置架時,付阮約看到圓桌旁的背影,男人的肩膀很寬,是長年累月,每天健兩小時練出來的架子。
聽到聲音,架子轉頭,高鼻梁上的眼鏡嵌了層細細地金邊兒,燈一照,跟他的眼睛一樣,溫雅又明亮,蔣承霖又恢復到往日里的和悅:“約個飯而已,四妹搞得聲勢浩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兩個要打架。”
他外號蔣狐貍,大多時間都是一張好人臉,可滿肚腸子抻平能有三站地,沒人知道他心里打得什麼鬼主意,付阮也不知道,但不會讓蔣承霖看出來。
面如常,付阮邊走邊說:“今時不同往日,四哥連自家人都說足就足,我這個外人當然要小心一點了。”
蔣承霖看著付阮,上說小心,行為上本就是大膽,拉開他對面的椅子,輕松地像是回到自己家。
臉上掛著笑,蔣承霖說:“早知道我就約你去天水樓,這樣你就不會擔心我要對你下黑手。”
付阮臉上也帶著笑:“想下黑手還分什麼地方,在哪都能下。”
蔣承霖:“英雄所見略同。所以四妹今天過來,覺得我會不會下黑手呢?”
付阮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如常道:“就是好奇,所以才過來看看。”
蔣承霖本就長得好看,真心實意地笑起來,像是那些唯漫里的男主,每一幀都是屏保,無論小時候還是現在,他邊從不缺人喜歡,也從不人追,有多人他這張臉,就有多人他笑時的眼,一如世上最燦爛的寶石,放在了初升第一秒的太下,好看到一眼記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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