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往主臥走,沈全真跟在后:“我又不是你,我也不是職業的。”
“我是職業打手嗎?”付阮口而出,說完第一秒,下意識想到蔣承霖。
蔣承霖說小姐的,打手的命。
不想起他還好,想起他就氣不打一出來,付阮頭也不回地說:“你跟著我干嘛?”
沈全真:“你洗澡,我陪你聊聊天嘛。”
付阮:“你陪我還是我陪你?”
沈全真:“咱倆誰跟誰啊。”
付阮又想到蔣承霖,今晚真的撞了邪。
付阮了進隔斷間,沈全真沒骨頭,靠在門框上,邊冰敷邊道:“你之前說讓我好好準備設計方案,你這邊兒已經有了PlanB,現在能PlanB是什麼了嗎?”
付阮不答反問:“你著什麼急?”
沈全真:“我一看喬旌南和蔣承霖就氣不打一來,恨不能現在,立刻,馬上狠狠地打他倆的臉!”
付阮:“就是怕你把得意洋洋都寫在臉上才不告訴你,你這人藏不了什麼。”
沈全真揚聲:“誰說我藏不了了?我心里最有一百個小是你不知道的。”
付阮:“你那些自己都記不起來的小,我也不是很興趣。”
沈全真跺腳:“說嘛,我現在就是急死的太監。”
付阮:“我不想讓你當被好奇心害死的貓。”
沈全真:“真相面前死,做鬼也清明!”
付阮把水關掉,從隔斷間里出來,“蔣承文回岄州了。“
沈全真眸子一瞪,接著問:“他是為了南嶺項目回來的嗎?蔣承霖知道嗎?”
付阮面無異的往外走,“我管他知不知道。”
沈全真跟在后頭八卦:“當初你一說選婿,蔣家一舉派出三員大將,當時我一度覺得你會選擇蔣承文。”
付阮:“當時他開出的分比例最高。”
沈全真一臉控制不住地興表:“你倆見面了嗎?”
付阮:“還沒。”
沈全真突然雙手合十拜了拜,“我可求求了,他一定要來趟這攤渾水。”
付阮愣是從氣中被逗地笑了笑,見過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沒見過熱鬧之中,拿命看熱鬧的。
“現在八字還沒一撇,蔣承文沒來找我,一切都在觀中,你別當著蔣承霖和喬旌南的面笑出來。”
沈全真:“你可以不信任我的人品,但不能懷疑我的演技。”
說完又補了句:“下次再見到他倆,我就愁眉苦臉,一副認慫輸一半的慘樣兒,敵深,然后啪啪扇敵子!”
付阮不想笑,除非實在忍不住,見出笑模樣,沈全真順勢說:“別生氣了,狗男人什麼樣兒,我們心里都有數,生意上見真章,錢最后揣誰兜里誰最牛嗶!”
宵夜到了,兩人一邊喝酒一邊喝粥,敬燦爛而明的未來,也預祝雙方打臉功。
第66章 別人吃飯他吃癟
隔天周六,沈全真不用早起上班,關了鬧鐘不起來,付阮被氣得前半夜沒睡著,奈何生鐘穩定,八點左右準時睜眼。
拿起手機,付阮看到一條微信,吳景淮五分鐘前發來的:【你平時有吃早茶的習慣嗎?】
付阮:【剛起來。】
吳景淮秒回:【這麼早就起來了,我還怕影響你睡覺。】
付阮:【你吃了嗎?沒吃一起出來。】
吳景淮:【還沒有,在哪面?】
付阮發了店名和地址給他,吳景淮:【好,我大概二十五分鐘到。】
不等付阮回復,他馬上又跟了句:【你不要著急,我也要收拾一會,我們九點見?】
付阮大抵能想到吳景淮的心路歷程,剛開始怕等,所以說了最快時間,接著想到說剛起來,馬上又把時間延長到五十分鐘。
付阮干脆利落的回了一個字:【好。】
下床,洗澡,穿服,出門,總共不到十五分鐘,吳景淮怕是低估了付阮出門的速度,既不化妝,也不用打理發型,就連穿著都是簡單舒服為主,開車來到約定地點,付阮停車往里走,店人不,正想找位置坐。
“付阮。”
付阮聞聲去,看到坐在窗邊,對抬手打招呼的吳景淮。
眼下剛好八點四十。
付阮邁步走去,吳景淮彎起眼睛:“來的這麼快?”
付阮拉開椅子,“一路紅燈,不然還能早五分鐘。”
吳景淮:“我從瓊海路那邊來的,還好,不堵車。”
付阮了店員過來,兩人正在點餐,一道晦氣男聲打后傳來,“這麼巧?”
付阮睫微不可見地了一下,吳景淮率先抬眼看去,只覺得眼前一刺,蔣承霖穿著件森林的襯衫,跟周遭所有格格不,像是屋子里突然多了一棵樹。
這種特別難穿,不僅挑,還挑氣質,很顯然,蔣承霖駕馭的非常好,所到之,男老都會多看上兩眼。
付阮頭都沒回,吳景淮跟蔣承霖目相對,見蔣承霖也看著他,禮貌地點了點頭。
蔣承霖走近,近到就快踩在付阮腳上,付阮還是頭不抬眼不睜,蔣承霖直接拉開椅子坐下,得付阮抬頭看他,假模假式地說:“呀,四哥什麼時候來的?”
蔣承霖微笑:“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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