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婚書。”
沈姝反應了一會兒是什麼婚書,隨后才猛然睜大了眼睛,“太子怎麼舍得把婚書給你的?”
“他自然是舍不得。”
他說完又給沈姝解釋,“但是長信輕功很厲害。”
沈姝瞬間反應了過來,忍不住笑了出來。
兩人一齊回到了王府,此時長寧剛要離府,正好與沈姝林執打了個照面。
與此同時,長生見到長寧又要離開,想要翻墻跟上去,但是他這幾日已經跟了長寧許多次了,每次都被他巧妙地甩開,他思索片刻,覺得自己應當不是跟蹤的那塊料,于是主去找到了長嵐。
“長嵐,我求你一件事。”長生上前,想要與長嵐商量一番,卻沒想長嵐本不理他,轉頭便走。
“長嵐,你幫我跟蹤一下長寧,這家伙這幾天神神的,我總覺他要不干好事!”他連忙跟上,努力說服長嵐。
長嵐理都不理他,“我有事。”
長生見鐵了心不幫忙的樣子,忍不住吐槽,“能有什麼事?不就是揍那小屁孩嗎?我也可以啊。”
他說完又覺得不服氣,“算了,靠人不如靠己,我自己跟!”
……
長寧先是隨意在大街上饒了幾圈,隨后直接來到了太子府。
太子見到長寧來,立馬急切的開口問道,“長寧,北安王那邊,可有什麼新的消息?”
“這幾日北安王每日研究與沈家二小姐親的事宜,并沒有什麼新的消息。”
長寧如實回答,卻未想太子聽到之后面上竟出現了幾分慌,“北安王要娶沈二小姐?”
“是,他這幾日一直在忙這些,今日他才剛去景寧侯府下過聘。”長寧不知道太子為何要對這種東西興趣,有些疑的看著他。
太子心中忍不住難,最近,他心中有一個聲音一直在他腦中,越越大。
那個聲音在不斷告訴他:他想要得到沈姝。
所以此時,得知皇叔要與沈姝親,他滿腦子都只有一個想法。
這想法慢慢過了他殘存的理智,以至于他幾乎不假思索的就說了出來,“長寧,找個機會,殺了北安王。”
長寧有些訝異的看了太子一眼,卻還是聽從了太子的命令,應了一聲。
他得了命令之后便又出了太子府,卻未想,剛出太子府,便見到了那一直在太子府周圍轉的小廢。
長生追出去的時候,長寧已經走的很遠了,他到找不到長寧,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來到了太子府門前,然后,一眼看到了長寧。
那一瞬間,他在長寧的眼中看見了殺氣。
不過那殺氣只存在了一會兒,不多時便消失不見,又恢復了平時的冷。
縱然被發現,他也沒理會長生,也不打算解釋,只看了他一眼,隨后兀自往前走。
長生心跳如雷,他直覺自己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想要告訴其他人,卻又覺得這種事,還是需要再掌握一些消息才行。
糾結了片刻,還是覺得自己若是就這樣貿然告訴別人,長寧是太子的細,定然不會有人信,決心還是再收集一些東西再來拆穿他。
他如此想著,忽然下定了決心,從現在開始,他要一直跟著長寧,一定要抓住他的蛛馬跡!
……
接下來幾日,王府和景寧侯府都在準備沈姝和林執的婚事。
林執忙了一天,本是想要回去將沈姝抱在懷中逗玩兒一會兒的,卻沒想到,他一回到房中,便看到沈姝神不對。
從前每日都是開開心心的,今日眉宇間卻都是郁和難過,此時見到他回來,還可憐的看著他。
于是他上前,將抱在懷里問,“怎麼了?”
沈姝難過的上前去摟著林執的脖子,聲音里已然有了一些委屈和哭腔,“阿執……”
“我來月信了……”
林執沉默了片刻,終究還是將自己的失落下,抬起手來去了沈姝的背,“別哭。”
他不知要如何安沈姝,只能將抱到自己的上一點一點哄。
沈姝在林執的懷中難了許久,隨后開口,似是對林執說的,也似是對自己說的,“沒懷上就沒懷上,哪兒有一次就中的?”
林執“嗯”了一聲,隨后開口,“先親。”
沈姝在林執的懷中悶聲“嗯”了一聲,隨后繼續去摟他的脖子。
林執想起最近學習的婦科知識,子來月信都是很疼的,于是思索片刻后,想要抬起手來捂一下的肚子,卻猛然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很涼,也不敢再,只問道,“疼嗎?”
沈姝點了點頭,“疼。”
林執于是記下了,隨后又問,“還有月事帶嗎?”
沈姝搖了搖頭,“沒有了。”
林執于是又找出了針線,親自去給做。
他想讓沈姝躺在床上,沈姝卻不愿,只能給找了張毯子捂住肚子,在他旁邊,看他做月事帶。
古代的月事帶都是做上幾條,之后用上許久許久的,但是沈姝來自現代,覺得這樣太不衛生,于是每次月事帶都只用幾次就不再用了。
自己卻不會做月事帶,于是每個月都要厚著臉皮去磨林執給自己做。
林執每次都耐心的給他做,他做任何事,無論枯燥與否,都總是很認真的去做,他剛開始還只是單純的月事帶,時間長,竟已經能在月事帶上上一朵小花。
而今日繡的,卻不是小花,而是一只翩翩的蝴蝶。
沈姝本想告訴林執,這東西不過是一次用的東西,不必這樣致,卻在看到林執繡的蝴蝶之后忍不住呆住了。
他一針一線下的都十分合適,不多時,一個栩栩如生的蝴蝶便被繡了出來。
這還不是最逆天的,最逆天的是,繡完,他還拿起看了看,沈姝這才看到,這蝴蝶,竟是雙面繡!
驚訝到忘了疼,連忙去看那蝴蝶,問他,“你是怎麼繡出來的?”
“不知道。”
林執認真的開口,他從小便對用針十分有天賦,從前他都是用針來殺人或是救人,直到上個月,他無意間聽長生說“孩子都喜歡用好看的東西”,他于是記在了心上,在給沈姝做月事帶的時候稍稍研究了一下,便繡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