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妍完這些,這才發現自己口無遮攔,一時沖說了不該說的話,臉頓時一陣尷尬。
吶吶道“我也是聽說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知,可能是假的呢,既然自己不提,那肯定是沒有這回事。”
“哎呀,你們千萬別外傳,就當作是沒有聽我說這話,若不然,知曉這消息是從我這里傳的,估計得找我拼命不可。”
程妍說到最后,臉越發不好了。
程嫻也最是好臉面,一直以自己嫁聞家為榮,若是了程嫻的臉皮,程嫻真的會發瘋。
且不說如今懷著子不敢面對發瘋的程嫻,便是沒有懷著,也不想與上演姐妹反目大打出手的大戲。
這多丟人啊。
程想了想點頭“你說得對,既然自己沒提,那應當是沒有這回事,五姐你也勿要聽信外面的人云亦云冤枉了四姐夫。”
程妍使勁點頭“是我錯了,險些冤枉了四姐夫,二位姐姐勿要與我一般計較。”
程妍生怕兩人再問,也不敢再呆下去,道了歉之后趕就溜了。
待走了,程姝便問程“六妹相信五妹說的話?”
程這會兒拿起了邊上的扇子,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風,聞言卻道“信不信重要嗎?”
“那聞二郎”
“他是不是喜歡男子暫且不說,程嫻嫁予他的日子也不短了,我就不信是一一毫也看不出來,既然不提,誰知道心里在想什麼呢?”
說到這里,程笑了“或許這里有再多的不堪,只要這明面上足夠風,都覺得可以忍下去過下去的,如此,我們便是將這事捅出來了,在看來,我們也并非是幫,而是壞了的面與人生。”
若是此事為真,程家人知曉了,肯定會著程嫻與聞躍之和離的,但一心著這宰相府,和離歸家可不是想要的。
到了那個時候,程嫻對們這些將事捅出來的人不但沒有激,只有怨恨。
“五姐變得聰明些了,但有時候還是有些莽撞。”
若是換做未出閣前的程妍,知道這事第一時間肯定會向程家人捅出來,如今倒是學會了瞞。
只是可惜,還是沒能管好。
程又叮囑程姝道“此事你讓邊的侍都守口如瓶,莫要傳出去了,今兒個你就當五姐沒說這事,你也沒聽見。”
“若是事從你這里傳了出去,到時候四姐找五姐算賬,那就是你的罪過了,五姐如今可是懷著呢,金貴人,若是這孩子有半點的閃失,那就不好了。”
程姝被這些彎彎道道弄得有些暈乎“我還是不太懂。”
程道“不懂就對了,方才有位姐姐教了我一句話,有時候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便是錯,這人啊,有時候糊涂一些也好。”
“行了,你也走了,我也有些累了,就不招待你了,你家清微不是在祖母那里
嗎,趕找你閨去。”
程姝言又止,想說什麼,但又想不起來要說什麼,最后只是點點頭,帶著人離開了。
四閑苑再次安靜了下來,程走到了廊下坐在人靠上,懶洋洋地靠著柱子,閉著眼睛聞著院中的桂花香,輕輕慢慢地搖著扇子。
秋風涼涼習習,桂花香盈滿院落的每一個角落。
“今年的桂花開了,可惜今年是不能摘下來晾曬了。”
住在四閑苑的每一年,都會摘一些桂花,晾曬好了做一些泡茶的桂花干或是桂花糕,可惜今年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了。
“這院子,將來也不知道會便宜了誰人,大約是大兄或是程小四家的閨吧。”想到這里,笑了笑,“也不算便宜,只能說是前人栽樹后人摘花。”
鈴鐺卻道“娘子想多了,便是娘子出嫁了,這院落定然還是會給娘子留著的,待您得了空閑回來小住兩日,便是世子與四郎君有了兒,這不是還有許多空著的院子嗎?”
“您忘了被拆掉的鬧蛾軒和香珍苑,如今世子已經讓人重新建院落了,到時候就是新的院落了,不說您和三娘子住的地方,便是四娘子五娘子住的院落,應該也會留很長時間。”
“這倒是。”程點頭贊同這話。
程謙和程讓都沒有納妾的想法,如此,兩人都只有妻子,能生得了幾個閨,這院落估計是用不上了。
“哎呀,希我還是有侄的,乎乎的小娘子,多可啊,不不不,還是希我有,如此就不用羨慕旁人了。”
正在這會兒,旺財不知道從哪兒躥了出來,在腳邊挨挨蹭蹭,打斷了的好幻想。
笑了笑,彎腰將旺財抱了起來,拉著它的前爪爪讓它學站立。
“旺財旺財,你是不是嫉妒了啊,我要是有了閨,最疼的就不是你了,哈哈哈!!!”
旺財揚起狗頭看了一眼,出了愚蠢無辜的面容。
程了狗頭,鈴鐺趕上前來抱住,有些頭疼道“娘子,明日真的把旺財放在陪嫁里帶過去?”
原本今日就要將旺財送到景侯的,但一早上這狗就沒影了,不知道它趴在哪個角落里呆著,找也找不到,去往景侯府鋪床的人等著出發,便只好將它留下來。
“要不,婢子將它先送到紀娘子那里,等娘子回門了,咱們再把它帶走?”
“不必。”程搖頭,“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帶著就帶著了,到時候你們就像是給嫁妝箱籠系紅綢一樣,給它也系上,也讓它風一回。”
說到這里,程哈哈大笑“如此一來,它應該是最風的狗了。”
畢竟誰家陪嫁里有一只狗的,夠世人議論一番了,到時候,它也應該出名了。
程拿著扇子點了點狗頭“旺財,明日記得要多幾聲知道不,事關你家主子我這一生幸福,一定要足夠旺才是。”
的日子一定要旺旺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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