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娘案的兇手沒有查到,縣里就出現了一尸。
這是一個老婦人,口舌被人割去,尸扔在菜市場,因為被菜筐子蓋住,一直到中午才被人發現。
裴策看著老婦人上服,上面該寫著囚字的地方寫著一個大大的口字。
上次是罪,這一次口是罪…
“大人,死者的份已經查清楚了,就是這菜市場賣的徐婆子,兒子在菜市場賣豬,平時也跟著一起,不過這徐婆子有個病。”
朱捕頭看了裴策一眼,見他聽的認真,便繼續說:“徐婆子說閑話,平日張家長李家短的搬弄是非,幾個月前,有個新婚的婦人過來賣,和人家說了幾句話,轉頭就說人家勾引了外面的野男人,說的有鼻子有眼,就跟親眼見過似的。那婦人的丈夫聽到了,一時心急就和婦人吵了起來,哪知道那婦人氣不過上吊自盡了。”
朱捕頭又說了幾件徐婆子的事,不只搬弄別人家的事,連自己家的也說,之前的兒媳婦就是被給罵跑了。”
徐婆子奇葩事很多,也許只是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就能說出一個完整的故事編排你。
謠言說的有鼻子有眼,很多人也就信了。
至于害了人之后,徐婆子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我只是隨口說一句,哪里知道會自盡,若真的是無辜的,正不怕影子斜,干什麼要自盡?”
徐老婆子毫無愧疚心的說:“一定是心虛被窩中痛了。”
裴策肯定,
徐老婆子的死和說閑話分不開。
他讓人來了那個被徐老婆子迫自盡的子丈夫。
這是個很年輕的男人,被來的時候他喝的醉洶洶的,胡子拉碴,服也許久沒洗了,散發著難聞的味道。
朱捕頭微微皺眉:“陳肅,今日你來是有些話想問問你。”
陳肅忽然笑了:“你們是為了徐老婆子的事吧?”
朱捕頭瞇眼:“你知道了?”
“的尸就被扔在街上,我也看到了,真是太好了。”他哈哈大笑:“這就是報應,這個毒婦,害了慧娘…如今也得到了報應…哈哈哈…死的好…死的好啊,若是不死,我也不會放過…”
陳肅喝多了,一會兒哭一會笑,形容瘋癲。
在他這問不到什麼,有用的。
而且陳肅有不在場的證明,徐老婆子死的時候,他在酒館喝酒,還因為沒給酒錢和小二起了爭執…
“看來也不是他。”朱捕頭犯了難,這兩個案子影響很壞,偏偏抓不到兇手的一點頭緒,可能是兇手的嫌疑人還都有不在場證明。
他看向裴策。
只見縣令大人在紙上寫了兩個字,一個“”,一個“口”。
裴策說:“兇手認為死者犯了這兩條罪名。”
朱捕頭點頭。
“你覺得這兩條罪名有什麼關系嗎?”
朱捕頭還沒說話,一個衙役急匆匆的跑來:“大人…不…不好了,又…又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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