鏈條的材質看著比五金市場賣的那種要好很多,很有澤,還特意用充氣包著,明顯就是怕快遞運輸的過程中給磕到。
雖然梁書兒也想不通這玩意就算磕一下會出什麼問題。
“這是……什麼?”
梁書兒拿出來放在手心看了看,正要拿出來的時候被江葎給拿了過去。
“沒什麼。”
他說著就要往盒子里放,梁書兒卻是一握住他的手:“沒什麼是什麼?”
說著不等江葎說話,余掃見盒子里面還有其他東西,忙抬手也一起拿了出來。
然而這一次梁書兒卻是更震驚了。
剛才拿出來的是一條鎖鏈,而這一次拿出來的卻是一對……手銬!
如果說在這之前梁書兒是真的不知道那鎖鏈是做什麼用的,腦子里一時間也沒有任何的聯想。
可是這會在看到手里的這幅手銬的時候,的腦海中卻是忽然閃過一個個不可描述的詞匯……
下一秒梁書兒跟燙手山芋似的把手里的手銬給扔了出去,落在地上發出“哐當”的一聲響,在安靜的臥室很是清晰。
“你……”梁書兒抬頭看著江葎,滿臉的不可置信:“你……”
結果你了半天,卻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實在是太難以啟齒了。
怎麼也沒想到江葎竟然還有這方面的癖好,以前怎麼都沒發現呢?
難道說以前在的面前都是藏著掖著的,現在也沒什麼瞞著了,所以也不用藏著了?
可是……
梁書兒的目落在被扔到地上的那副手銬以及還被江葎拿著的鎖鏈上,只是一眼,目就跟被燙著了似的快速移開了。
“我……”梁書兒“蹭”的一下坐起,下床的時候自己的右腳還險些絆到自己的左腳,被江葎快速抬手給扶了一下。
“……謝、謝謝。”梁書兒看了一眼江葎,隨后又很快收回了目:“那個,你傷了,我、我睡覺不老實,到你就不好了,我、我今天……睡客房。”
梁書兒說完也不等江葎說話,轉就要往門口走。
結果剛邁步,手腕就被江葎一把給握住。
不等回頭,江葎已經下床彎把從地上抱了起來。
目落在梁書兒赤著的雙腳上,皺眉開口:“鞋也不穿,不怕涼?”
梁書兒這會哪里還會覺涼不涼,覺自己渾正熱的不行,從里到外,從頭到腳,都要熱的冒煙了。
被抱起來的時候下意識的抬手抱住了江葎的脖子,目愣愣的看著他,紅微張,一時間忘記了說話。
面上沒說話,梁書兒腦子里卻是跟放煙花似的正在噼里啪啦炸著,好不絢麗。
來了嗎?
這就要來了嗎?
還沒做好準備怎麼辦?
是要配合還是先拒絕?
配合的話……以前也從未往這方面想過啊,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
不過對象是江葎的話,應該、或許,可以……
可要是拒絕,會不會打擊到他。
想到之前莊醫生說的那番話,梁書兒在心里一番天人糾結,好不掙扎。
江葎低頭,瞧著臉上一臉慷慨就義的表,狹長的眸子瞇了瞇。
“書兒。”他忽然喊了一聲。
梁書兒似是驚般的抬眸:“嗯?”
“你在想什麼?”江葎看著問。
“……我什麼也沒想啊。”梁書兒明顯底氣不足,聲音低的不行:“我困了。”
“是嗎?”江葎目定定的看著:“我看著你不像困了的樣子。”
“……”梁書兒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余的再次瞟了一眼地上的手銬,一顆心“噗通噗通”的幾乎要從嚨口跳出來。
梁書兒在國外這麼多年,雖然沒有到朋友,除了幾個相的同學,可是不代表什麼都不知道。
相反,一個人在國外,知道的見識的反而更多。
就比如剛開始還沒錢,跟那些來自天南地北的不同國家不同的人合租的時候,就見過類似的事。
是一對同居的,男的是奧地利人,的是亞裔混,房間的隔音不好,同住一個屋檐下,梁書兒經常會聽到從兩人的屋傳來各種聲音。
那段時間梁書兒在準備考試,每天從學校回來也都會學習到很晚,可那樣的聲音實在是太打擾學習,后來好長一段時間都是在外面找地方學習,然后結束后回來睡覺。
梁書兒沒有窺人私的習慣,也沒那個興趣和時間,可是有些事卻是無法避免。
有一次回來的晚,路過那對的房間門口的時候竟然發現對方的房門竟然半開著,沒有去看,匆匆的就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間,可本來就不大的房間從門口一眼就能看到里面擺放著的床,以及床上的人……
梁書兒當時只是一眼就匆匆收回了目逃回了自己的房間并且鎖好了門。
可那一眼除了看到了床上的人,自然也看到了兩人正在做的事,以及床上和地板上那些陌生的東西。
事后很長一段時間梁書兒都有點神不濟,那一眼對的打擊太大,導致后來的考試績都沒達到預期的績。
因為有了那一眼,后來再聽到什麼,梁書兒的腦海中就會不自覺的浮現出之前看到的那些畫面,知道對方在做什麼。
對此梁書兒很是困擾和煩躁,甚至是惡心和反。
想要像房東反應,可是孤一人在國外的最先學到的就是不要給自己惹麻煩,不然沒人會幫解決。
所以后來梁書兒省下了每天的飯錢,一天就吃一頓,然后多找了一份工作休息點,換了個住所。
這件事一度為梁書兒好長一段時間的影,以至于都沒好意思跟祝萌提,實在是不是什麼好事。
而類似的事無論是親眼所見還是聽聞,這麼多年也都不陌生。
這麼多年過去,換了嶄新的居住環境,就一個人,周遭再沒有像那些合租在一起的人,也沒有那些七八糟的事。
漸漸的,都已經忘記了。
可誰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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