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抗排列下來,幾乎是要占滿了虞良的個人頁面,但他還是一條一條地看了過去,確認沒有什麼。
通篇看下來,虞良已經想不到還有什麼抗是噬蛇未曾擁有的了,在噬蛇的上他看見了一只超級牛mt的可能。
而這樣一只噬蛇卻并非只是單純的防力強悍,像是那些理質的攻擊只是被簡單地歸結為“切力”“力”等幾種極為簡單的力,這些抗噬蛇都有,更關鍵還是它對于大量規則能力的抗。
比如神層次的迫,記憶的修改,還有諸多更加稀奇古怪的特殊能力。
據噬蛇“到攻擊消耗能量產生相應進化”的況來看,在夢境里的兔形神恐怕是對其進行了恐怖的滿清十大酷刑……
不對,是滿清一百大酷刑。
這些酷刑幫助噬蛇“消化”了大量的夢境能量,最終使得眼下這條盾噬蛇功誕生。
虞良讓邊的秦海建和月亮管家利用自的規則力量來試著影響一下噬蛇,但基本上都是無功而返。
“這條噬蛇……它的記憶很特殊,被埋藏在無數的‘微分子’中,而這些微分子都是由一種特殊的源怪談構的,我無法影響到它。”月亮管家嘗試了一些,最終搖搖頭,“而信仰之力相關的強制迫和回溯……都對這條噬蛇起不到什麼太關鍵的作用。”
月亮管家一連切換了好幾種方式來控制噬蛇,但都被噬蛇給輕松化解,這種況下就算是祂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恐怕只能通過自的源力量來暴力攻陷噬蛇,這倒是有可能實現,只不過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源力量。
這就相當于拎著一把斧頭要劈開保險柜一樣,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吃力不討好,正常來說沒有哪個源怪談會做這樣的事。
對于源怪談這些猛來說,此時的噬蛇就像是一只豪豬,全都充滿了長刺,如果不是真的了,一般是不可能對豪豬下手的。
而聞言的秦海建則是瞥了一眼月亮管家,他記得月亮管家剛剛還說過自己沒有信仰之力進行回溯了吧?
現在倒是有力量給噬蛇進行回溯測試了……
嘖嘖,面對虞良迫害兔形神的命令,依舊是給出了一個委婉的回絕嗎?
你真的好溫,我哭死。
秦海建嘗試著逗噬蛇笑,想要通過緒來控制住噬蛇,但他很快就驚訝地發現噬蛇的心非常平靜,完全就不像是一只敏的。
“這家伙就像是一個定的老僧一樣,想要影響到它……不太容易。”秦海建點評道,同時還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對于這樣一只抗魔抗規則抗都拉滿的烏噬蛇,祂都懶得在這東西上面浪費哪怕一一毫的力。
而他這樣的點評則是讓噬蛇看了過來,然后角勾起,出了一個輕淺的笑容。
呵——
看得秦海建有點上來了,甚至想要大幅度用自的源規則,好好地給這只賤蛇上一課。
想了想,他還是覺得算了,因為那只會助長噬蛇的囂張氣焰,說不定還會讓噬蛇再次進化,獲得更強勁的抗。
秦海建可懶得當這種好人。
“除了各種各樣的抗以外,噬蛇獲得的新能力就是隨地大小變了,可以像原來的吸管蛇一樣,也可以化作上千米的巨蛇……”虞良說道,然后看著噬蛇頭上的小角就改了口,“不,現在的話應該得稱呼它為‘龍’。”
嗯,這可是四維虞良給出的稱呼,雖然虞良覺得“夢龍”這個名稱屬實是有些過于甜了,但好歹也算得上是龍了不是嗎?
至是在向著龍的形態蛻變了。
“還有,噬蛇上的風源似乎是可以主出擊,幫助噬蛇化解部分傷害。”月亮管家嘗試著使用更高規格的能量去接噬蛇,但噬蛇上的氣自然而然地就分散出來,將祂的攻擊全都分解掉,從而稀釋這些攻擊。
單一個噬蛇就已經算得上是超級烏了,再加上還有風源來稀釋掉攻擊……
月亮管家估著正常的源怪談恐怕是很難破開噬蛇的防了,就算能夠破開,那也是需要很長時間來慢慢攻克。
從防力這一項來看,月亮管家甚至想要將噬蛇的這項能量定義為一種新的“源規則”。
不過很可惜,過往從來都沒有這種先例,源規則中都是一些“絕對”的東西,是不會因為任何其他事改變的,與當前的噬蛇并不一樣。
簡單來說,防的源規則會很明確地告訴你“此路不通”,而當前這條噬蛇卻是用數值堆砌起一座近乎于絕對堅固的高墻,然后告訴你“此路不通”。
兩者的效果類似,但因卻是截然不同。
“不過要說的話,這條噬蛇的能力恐怕是沒有那麼強大。”月亮管家給出了中肯的評價,“防力點得太高了,進攻嚴重不足,對于源怪談來說,只需要不管它就行了,反正它的攻擊手段也很難對一個源怪談造什麼影響。”
“的確,沒什麼意外的話,可能它只能當一個戰地記者來培養。”秦海建找到了機會,諷刺了噬蛇一句。
虞良則是拍了拍噬蛇的腦袋,笑道:“沒什麼問題,以后說不定就會派上用場。”
只要屬于非指向的技能,都可以依靠噬蛇來進行防,基本上是獲得了一個萬能盾牌,已經算得上是非常好用了。
而且別的不說,噬蛇的進攻不足是相對于源怪談而言的啊,那t1水準的放電能力和上千米的軀,直接就能夠讓玩家絕好吧?
別的不說,一條噬蛇就能夠把阿澤們攆得到跑了。
回收完噬蛇后的事基本上就循序漸進了,虞良和冒險家清點了一下兔形神商場的貨,原本他是準備五五分的,但冒險家并沒有這麼想。
冒險家僅僅是拿了一些符合自己審和好的道,然后將剩下的收獲以草嬰幣的形式記賬即可。
由守財鬼進行財富上的清點,以便后續的使用。
他上的礦工組件只是臨時的,平時帶不了這麼多的道,還不如置換草嬰幣,更加方便攜帶。
反正隨時都可以在虞良這里兌換道,而且他相信以后肯定會做大做強,這些草嬰幣說不定到時候還不夠花呢。
虞良自然是求之不得,畢竟對于他來說……
草嬰幣這東西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嘛。
而守財鬼則更加滿意,草嬰幣都是使用鏡中世界的虛假財富制作出來的,它們甚至可以通過手搖發財人手樹來獲得,完全就是一本萬利的生意。
到時候可以依靠草嬰幣來更加文明地收割玩家的財富。
比如說守財鬼提供貸款服務幫助玩家開展生產和貿易活,到時候只需要用生產或者貿易所得來還上這筆貸款就可以了。
什麼,你問我通貨膨脹了以后貨幣貶值怎麼辦?
那就只能祝愿你的發展速度能夠跑過草嬰幣的貶值速度咯
畢竟這個世界的游戲規則一直都是這樣嘛。
當然,守財鬼還是會更有人一些的,它知道在怪談世界中的玩家們肯定是不能往死路上迫的,否則真的死在副本里或者是跑路了,就連面男都沒辦法幫著它找到貸款者。
因此,守財鬼給出了更多人化的服務,比如說投于虞氏集團的打工副本中,用努力和青春來償還債務了。
放心好了,沒什麼危險的,在勞完以后還需要月亮管家的記憶清除服務。
很快,玩家們就會忘記那痛苦的廠房記憶,同樣也會忘記貸款帶來的嚴重后果,投進下一的貸款中去。
而這一切的源……
全都掌握在虞良面前的這個男人手上。
“申請創辦副本嗎?”面男看看虞良,又看看自己面前的特殊頁面,陷了沉思之中。
貌似只是一會會兒沒有見到這個作家吧?
怎麼作家都開始申辦副本了呢?
雖然說這完全合法合規,但還是有些超出預料了啊。
原先的面男是準備通過這些簡單的特殊易與虞良形合作關系的,就像是過往一些怪談世界的方人員一樣,他們都會與某個關鍵的玩家達口頭協議,利用玩家的份達一些目的。
類似于培養自己的線人,玩家得到了更快的發展速度,而方人員也獲得了部分影響副本乃至現實世界的方法。
面男是有意這麼做的,但他很快就發現虞良的長速度有點快了。
本來打算培養接班人什麼的,轉眼間這家伙就快要為自己的同事了……
“嚴格來說,我已經創辦過一次了,并且得到了承認。”虞良點點頭繼續說道。
“這樣嗎?這樣就簡單很多了。”面男聞言一邊在心深慨著虞良的變態,一邊則是裝作若無其事公事公辦的樣子說道,“想要創建副本,固定需要滿足以下條件:”
“1、副本已知的時間線中需要擁有至一位源怪談,并且該源怪談必須擁有至一個束縛點,使其無法自主離開副本。”
“2、副本形時需要有一定的封閉,一切非玩家存在無法正常闖副本。”
“3、有趣。”
說到這里時,面男抬頭看向了虞良,用著一種非腔的親和語氣說道:“你需要讓所有生到有趣,無論是源怪談還是玩家,又或者是怪談生,‘有趣’才是副本的核心。”
“有趣?”虞良微微皺眉,他覺這樣的說法很難說服自己。
先前的幾條規則都是已經弄明白了的東西,比如必須存在源怪談,假如現在不存在的話,那就是未來或者過去存在,比如封閉,沒有封閉的副本和現實沒有任何的區別,但現在的這一條……
“當然,有趣。”面男悠悠說道,“副本就是一個個容納著源怪談的房間,現實世界容納的源怪談數量是有限的,過量的怪談力量會導致整個世界發生‘蛋白質變’一樣的嚴重后果。不過你不可能永遠將祂們束縛在房間里面,因為房間是有限的,你需要讓房間有‘改造’意義。”
“改造意義?”虞良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腳下的影,他沒來由地就想到了“之”小姐。
如果說這個所謂的副本是房間,那麼倒是有些近似于“監獄”了,而監獄里的源怪談就是“勞改犯”一樣的存在。
“之”小姐在忘城掀桌子聚眾鬧事,尋釁滋事,所以進了監獄勞改,然后又被他帶了出來,完了勞改后的“之”重獲新生,為了“人”。
雖然虞良不想說,但很顯然為了“人”以后的“之”小姐要更加符合怪談世界的標準了。
堪稱勞改模范。
好吧,這種事是不能直接告訴勞改犯小姐的,否則肯定會激起對方的逆反心理。
“對,改造意義,一些優秀的源怪談從此刻開始就發生了改變,祂們從‘占據’世界轉變為了‘依附’,大大減了這個世界的不穩定,這就是副本存在的意義。”面男說道,“而祂們并非是囚犯,副本的限制作用對源怪談來說并不算大,因此‘有趣’是很重要的因素。時間對源怪談來說毫無意義,假如祂們的改造并未起到任何作用,那麼就屬于浪費了房間資源。”
“我有點明白了。”虞良知道面男說得有些象,但現實的況就是如此象,這些源怪談的存在本就是象的集大者。
沒法講道理的呀。
“好,在完了基本的況敘述后,你就為了見習‘副本創造者’,你可以將自擁有的區域作為副本基石進行創作,并填充和容納相應的源怪談,在完了‘改造’后將獲得創作者激勵和更高的權限,加油。”面男方式的對虞良進行了鼓勵,然后繼續說道,“作為見習創作者,你擁有三次免于審核的權利,據你剛剛的描述,現在應該已經用完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