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一個人去國外的戰場做無國界醫生,有幾次差點沒命,也正是這幾次死里逃生的經歷,讓他被一群雇傭兵擁護了個小頭目。
夢瑤坐到車里,發現前面開車的人是人高馬大的外國人,氣質和以前在戰地見過的雇傭兵一樣,看來應該是宋嘉平的手下。
他們兩人坐在一起,反倒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夢瑤還在擔心夢琪的傷勢,為避免尷尬,在車里就給夢琪打了電話。
“姐,我們已經做完筆錄了。你在醫院還好嗎,手腕的傷勢如何?”
夢琪手腕上的傷口理好了,在醫院里正等著姚飛力來接。
“止住了,了三針,醫生說問題不大。等著你姐夫來帶我做個傷鑒定,讓嘉希在牢里待著,這樣就不會再來糾纏你。”
“你沒事就好。”夢瑤覺得嘉希有嚴重的心理問題,說,“到時看警方這邊怎麼定罪,不過不管嘉希會不會被定罪都應該去看心理醫生。現在想來他的很多行為都是自相矛盾,不太正常的。”
夢琪對嘉希沒有半點同了,說:“你管他心理正不正常,我會讓律師趕幫你把這婚離了,以后他怎麼樣都和你無關。”
“好的,姐。我不會再犯糊涂了。”
“你姐夫來了,我不跟你說了。”夢琪要掛斷時,又囑咐道,“對了,我傷的事,你別和爸媽說。也不是什麼大傷,免得他們擔心。”
“我知道。”說完,夢琪就掛了。
一下車里又變得很安靜,宋嘉平沒話找話說:“夢琪傷勢沒什麼吧,現在過得還好嗎?”
夢瑤回答說:“我姐說傷勢沒大礙。一直都還好,和姐夫的也越來越好了。和我不一樣,從小就有主見,遇事頭腦清晰,永遠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確實是個能力很強的人。”宋嘉平心里有個疑,想問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問。
他發現這次同時見到了夢琪和夢瑤,們對他的態度都很坦然,像還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可在他留給夢瑤的那封信里,他寫了和們父母之間的仇怨。
宋嘉平猜想夢琪為人坦,因為是他給夢瑤的信,夢琪應該沒看過。
但夢瑤為什麼也想什麼也不知道一樣?
還好車已開到了江邊的景觀帶,他們下車來到以前來過的觀景臺,只覺這個季節江風吹著好冷。
宋嘉平怕的不了寒,后悔提議來這里散步,說:“江風太冷,我們還是個暖和的地方坐會吧。”
夢瑤卻不愿意再換地方,索坐在了長椅上,“我覺得這里好,讓冷風吹吹能讓我清醒很多。”
宋嘉平下自己的外套,披到上說:“當心著涼。”
夢瑤指了指不遠的小賣部,說:“你要怕我會冒,去買兩罐啤酒來,我們一人只喝一罐啤酒,不會有事的。”
宋嘉平還是不想讓喝酒,坐到邊沒
。
“喝酒可以暖。”夢瑤看向他,一副很想喝點酒的模樣。
宋嘉平經不住這樣的磨,依了去小賣部買了兩罐啤酒。
夢瑤打開他買來的一罐啤酒,仰頭就喝了一大口。
不知是嗆到了,還是眼睛被風吹迷了,視線變得模糊,不知不覺流淚了。
“慢點喝,別喝得太久。”宋嘉平遞了張紙巾給。
夢瑤抓著紙巾,又笑了說:“覺不覺得在這里喝酒,很像我們以前在戰地醫院的樓頂,著一片廢墟對飲時的景。”
“像,太像了。只是我們那時喝酒是為了壯膽。”
“對,那時一想到第二天又要面對戰火和死亡,喝些酒能讓我們暫時忘記害怕,好面對新的一天。”夢瑤向江面,冷不丁地問,“先前你離開瀾城時讓我姐轉給我的信里都說了些什麼?”
宋嘉平微微一愣,說:“你沒看過那封信?我還以為……”
“沒有。”夢瑤打斷他,其實有些氣他當時沒把信直接到手上,“我姐自己沒看那封信,也沒把那封信給我。等前些日子想起來時那封信已找不到了。”
宋嘉平完全明白了,沉了一會,說:“寫了我為什麼一直不敢向你表明心意的原因。”
“那到底是為什麼?”夢瑤喝著啤酒心里難,如果不是宋嘉平一再的拒絕,也不會一時沖再次選擇嘉希。
真得很想聽聽他到底有什麼不得了的理由,在他們明明是兩相悅的況下,非要把無地推開。
“我給你講個故事,你就明白了。”宋嘉平也打開了手里的那罐啤酒,喝了口才說,“有個小男孩的父親和爺爺一直是鄉下一個村里的村醫,原本生活的簡單又幸福……”
他如同講故事般,把他們家和夢瑤父母之間的恩怨說給了聽。
夢瑤聽完后整個人都僵住了,難道他的意思是在說,害得那個小男孩爺爺和父親枉死的人是的父母?
而故事里的小男孩就是宋嘉平?
“所以那個小男孩長大后有意去接近仇人的兒,就是像給自己的家人報仇,他是不會真的喜歡仇人的人的。”
宋嘉平搖了搖頭,憂傷地說:“長大后的小男孩原本是這樣想的,那是因為他本不懂誰不誰,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后來他發現自己竟上了仇人的兒,他沒法實施那些計劃了好些年的復仇,只有選擇逃避遠離。”
夢瑤心知自己就是故事里那仇人的兒,可不相信自己的父母會做出那些喪盡天良的事,看向他問:“那個小男孩會不會搞錯了,曾經是他父母朋友的人,怎麼會做出那麼多可怕的事……”
“沒有弄錯,那個小男孩可以很肯定。”宋嘉平苦地說,“如今長大后小男孩再次回來,就是終于找到了當年一些證據,要為都已死去的家人討回些公道。”
夢瑤無比震驚,仿若在夢中,又問:“如果小男孩終于討回了公道,他的仇人會坐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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