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辭把琉璃碗放到桌上。
“不用。”他淡淡道。
“以后也不需要準備水果了,不必做你工作范圍之外的事。”
陳珊一愣,注意到琉璃碗里面裝著滿滿的石榴,一顆沒。
沒等反應,傅晏辭拿過那兩個石榴,進了辦公室。
時衾靠在沙發里,懷里抱著一個靠枕,就那麼看著傅晏辭剝石榴。
男人的作慢條斯理,用小刀劃開一道口子,然后一點一點地剝皮,剝了半天,也沒見里面的果出來。
估計他以前也沒剝過石榴,不知道要順著石榴的皮去切開。
時衾忍不住,從他手里搶過石榴,一邊示范,一邊教他。
在石榴的頭部劃了幾道,順利地剝出了五瓣瓤,把其中一瓣剝進杯盞里,才甩手還給他,“你來吧。”
傅晏辭從茶幾上拿過另一個喝茶的杯子,照著的樣子剝起來。
時衾盯著他,男人的十指干凈修長,骨節分明。
石榴皮薄水多,偶爾不小心弄破一個,將他的手染上了淡淡的。
剝石榴是個要耐心的活。
傅晏辭不急不躁,剝得緩慢,終于剝完了剩下四瓣,杯盞裝滿,快要溢出來。
傅晏辭把這一盞推到時衾面前,把剛剛剝好的那一盞拉到自己面前。
“吃吧。”
時衾注意到他換杯子的作,眨了眨眼,慢吞吞地一顆一顆吃石榴。
所以就是非得吃他剝的,他吃剝的。
兩個人就是不吃自己剝的。
時衾從辦公室里出來的時候,裝模作樣地拿了份文件。
傅晏辭沒說話,由別扭地遮遮掩掩,倒是覺得沒這個必要。
他們之間什麼關系,總裁辦那麼多聰明人,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出來了,而且他也不打算藏著掖著。
果然時衾出來時,總裁辦其他人明鏡似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純當沒看見。
不管為什麼早上不在,卻從傅總辦公室里出來。
只有陳珊見出來,瞪大了眼睛,尤其是注意到指甲上染了石榴的。
陳珊臉上的表憤憤,想起剛才傅晏辭讓以后不用準備水果,以為是時衾搶了的活。
小姑娘真是有手段,剝石榴還剝到辦公室里去了。
氣呼呼地打開手機,指甲著屏幕翻照片,很快找到了一張照片。
陳珊通過公司部的通訊件,把照片發給了時衾。
時衾坐在電腦前,看見屏幕右下角的消息彈窗,顯示的消息發送人是陳珊。
皺皺眉,雙擊點開。
展開的聊天界面里,有一張被小的照片。
陳珊:【勸你歪心思,傅總是有朋友的。】
“……”
時衾抿,點開照片。
照片里,傅晏辭懶散靠在椅子里,上趴著一個人,被他的形襯托得小玲瓏。
人的臉埋進他脖子,背對鏡頭,看不清楚長相。
傅晏辭冷淡的眼皮掀起至一半,角勾著一抹笑意,手搭在人的腰上,舉止親昵。
時衾一下認出了里面的人是誰。
的臉瞬間紅了,火燒火燎。
時衾打字回復:【照片哪來的。】
陳珊余瞥,見滿臉通紅,以為是愧的,輕嗤一聲,慢悠悠地打字。
陳珊:【你管我哪來的。】
又補了一句:【反正公司誰都知道。】
“……”
時衾瞬間崩潰。
陳珊見半天不回復自己,又去敲打小姑娘。
陳珊:【別以為你給傅總剝個石榴,你就多特殊了。】
時衾無奈,回道:【我沒給他剝。】
消息剛發出去,總裁辦公室的門打開。
傅晏辭從里面出來,他端著一個裝滿石榴的杯子出來,放到時衾桌上。
“另一個我也剝了,你慢慢吃。”他的聲音溫緩緩。
“……”
時衾抬頭看他,覺得他肯定是故意的,不進去,非得送出來。
聞言,陳珊回過頭,一臉不可置信。
第24章 、月
自從時衾去了總裁辦,除了上班是自己來,下班基本上都是和傅晏辭一起走。
時衾堅持和他錯開個十幾分鐘。
在總裁辦其他人眼里,反而顯得蓋彌彰。
晚上如果下班早,時衾就回學校,晚的話,才去傅晏辭那里。
這天下班的路上,經過市中心的商圈。
街道兩邊已經是過年的氣息,掛上了火紅的燈籠,偌大的廣告牌也換了穿著紅唐裝的一家人。
時衾沒看窗外,低著頭默默地玩手機。
傅晏辭目在遠的廣告牌上停留了兩秒,雙手搭在方向盤上,修長食指輕輕敲擊,像是在想什麼。
半晌,他開腔問:“過年你有地方去嗎?”
時衾抿抿,興致懨懨:“我在學校過。”
“不和你姐姐一起過?”傅晏辭記得時衾提過還有一個姐姐。
時衾垂眸,沉默半晌,輕輕地說:“在陪爸爸媽媽。”
“……”
傅晏辭的反應很快,一下明白話里是什麼意思,愣在那里。
時衾看出來他的不知所措,笑了笑:“跟你說了我的名字很不吉利。”語氣里是故作出來的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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