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車流小,沈景修只花了三十多分鍾的時間就把車子開到了趙所在的醫院。
他們去的時候,沈遠的車早已經停好了。
因為溫之前來過這裡一次,所以一下車就自告勇準備走在前面帶路。
“大哥二哥,這裡我悉,你們跟著我就好。我知道有一條近路,等我們過去的時候應該不至於錯過太多。”
沈.毒舌.景和:“來過一次就悉了?”
溫不高興地看了沈景和一眼:“那也比你一次也沒來過要更悉一些吧。過來啊你們倆,走這邊。”
沈景修可沒忘記上次在超市像個無頭蒼蠅一樣找口香糖的那一幕。
況且他也有他自己的安排。
他站在和溫相相反的方向,對兩人說:“跟我來吧。”
溫皺眉:“可是你那個方向是不對的大哥。”
沈景修低頭看了眼手表:“時間不多了。你不相信我嗎?”
話音才落,他就邁開了步伐。
沈景和也毫沒有猶豫地抬腳跟了上去。
一瞬間,就只剩下溫一個人站在和他們兄弟倆相反的方向目瞪口呆。
【說好的水火不相容呢,沈景和竟然就這麼跟著沈景修走了?原來他是這麼的無條件相信沈景修的嗎?】
本著數服從多數的原則(不是),其實也是因為信任沈景修,所以溫也選擇跟了上去。
走在前面的沈景和聽到的心聲微微停頓了一下形。
是啊,他怎麼二話不說就跟了上去?
是因為無條件相信沈景修?呵,怎麼可能。
他只是比較不相信溫而已!
一路上沈景修也沒讓溫和沈景和手,比如開門按電梯這種小事,他這個當大哥的一個人全做了。
但是進眼前這棟建築之後,溫還是忍不住開口提醒。
“大哥,這真不是腫瘤科的住院部。”
不料沈景修卻說:“我知道。”
溫:“???”
沈景和:“???!!!”
沈景修繼續面不改地說道:“進來就知道了。雖然趙住在腫瘤科的住院部,但我們總不能三個人都在病房門口吧?這一點難道你就沒有想過。”
說話間,沈景修打開了一間辦公室的門。
進門一看,溫立刻就意識到是自己狹隘了。
好家夥,這明面上是一間辦公室,裡面其實架了一臺攝像機,這相當於一個監控室啊。
不用問也知道,對面正對著的肯定是趙所在的單人病房。
不過溫還是有疑問:“那如果對面把窗簾拉起來了,那麼又該如何應對呢?”
“除了睡覺時間,護工是不會把窗簾拉上的。”
“那護工、”話才說到一半溫就閉了。
【我就多余問,那護工肯定是敗在了大哥的鈔能力之下】
沈景修聞聲輕扯了一下角:“護工怎麼了?你在想什麼,醫生建議病人多曬太多開窗戶通風。”
溫:“…………”好吧,真的是想多了。
【不過大哥果然是大哥啊,YYDS,在這個位置觀察比三個人同時在病房門口方便多了,就是聽不到聲音有點可惜。】
不過這個安排已經很周到了,還要什麼自行車。
溫走到窗戶旁邊,看見桌子上還有一個遠鏡。
想著把攝像機的位置留給沈景修,自己用遠鏡就好了。
結果拿到遠鏡卻死活什麼都看不見。
覺得奇怪,忍不住吐槽:“怎麼漆黑一片啥都看不到?”
“…………”沈景修默默走到邊,修長大手從手裡接過遠鏡。
“你忘記把蓋子打開了。”
溫:“…………”沉默是今夜的康橋。
與此同時,沈景和嗤笑了一聲。
溫知道他在笑自己,就看了他一眼,發現此刻的他正舉著手機。
沈景和察覺到溫的目,也轉頭看向了。
“手機攝像頭,可以放大60倍,你不會?”
“好的吧,蠢癥犯了。”
於是一人抱臂站在攝像機前,兩人舉著自己的手機,三人就這樣觀察起對面病裡的一舉一。
看樣子,沈遠和蘇漾來已經有一會兒了。
但是矛盾似乎還沒有發,因為冒牌沈芷不在。
病房裡現在就只有沈遠、蘇漾,和吳鵬以及趙四個人。
不過三人觀察了沒一會兒後,冒牌沈芷就來了。
似乎察覺到了病房裡的氛圍不對勁,但是又拿不準是什麼事。
因此回到病房後第一件事就是笑著上前去和蘇漾以及沈遠打招呼。
但是蘇漾在手上來的前一刻就起彈開了。
矛盾也由此發。
蘇漾從包裡拿出幾張紙甩在了冒牌沈芷的臉上。
不用猜也知道那肯定是他們的親子鑒定報告。
因為冒牌沈芷以及的養父母看到這份報告後臉立馬就變了。
場面一度混了起來。
似乎冒牌貨一家人都在試圖向蘇漾和沈遠解釋。
可是鐵證如山,蘇漾和沈遠怎麼可能還會再信他們。
冒牌沈芷甚至還在蘇漾面前跪了下來。
不該心的時候蘇漾是絕對不會心的。
除了小時候調皮的那一兩次,活了這幾十年還從來沒有打過人。
可在看到冒牌沈芷企圖在面前跪下求得原諒的時候,一掌甩了過去。
然而只打冒牌沈芷一掌蘇漾並不能消氣。
轉又給了趙一掌。
最後是吳鵬。
吳鵬人高馬大,見蘇漾的掌來了,下意識就要還手。
只是他還來不及出手,沈遠一拳就把他打得踉蹌跌倒。
二對三,溫看不下去了:“我們去幫忙吧!不能讓爸媽吃虧了!”
沈景和收起了手機,語氣冷淡:“你太不了解老頭子了。”
沈景和話音才落,對面病房的況立刻就大變樣了。
只見一隊穿著警服的男人破門而,輕輕松松就將冒牌貨一家人都給控制了起來。
沈遠則是扶著蘇漾,最後走出的病房。
原來這就是沈遠事先做好的準備。
冒牌貨一家三口要被請進局子喝茶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未來好多年他們都將會在勞改所裡踩紉機吃牢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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