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冷爺心估計不怎麼好,時常在找咱們爺喝酒談心,也是理之中。”
“還有這種事!”寧妤整理著腦海里的記憶:“可我記得,冷月寒是獨生子,好像是整個冷家獨一無二的繼承人,他的母親地位很高才對,想不到,會和老太太合不來。”
“夫人,這世上,解釋不通的事多了去了,我也只是在薄家多年,偶爾聽聞,您可不要說是我說的,否則被上面知道了,可能小命不保。”
“嗯。”
………
冷月寒今天穿得很休閑。
“君熠哥,不介意我來蹭個早餐吧?”
他一臉邪魅,看著剛起床下樓的薄君熠,顯然,自己來得不那麼是時候。
冷月寒倒是自來:“算了,我知道你不會介意的。”
“你和嫂子住在天堡別墅,父母又不管,還真是清閑。要是我,我早上也不想起床。”
薄君熠姿勢慵懶的坐在對面,語氣低沉暗啞:“你扯了一堆,不會就只是為了過來吃頓早餐,這個說辭沒什麼可信度。”
薄君熠自然不介意冷月寒的到來。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他能來,倒還真是個閑人。
閑聊間。
蘇蔓打來電話:“冷,一大早醒來,聽說你出去了,有什麼事忙嗎?”
“嗯,我在天堡別墅,蔓蔓,你吃完早餐再睡個覺,我一會就回去了。”
“好的。”一聽冷月寒在天堡別墅,蘇蔓便什麼也沒有問了,識趣地主掛斷電話,憑借的份,實在是不能過多干涉任何關于冷月寒的事。
寧妤來時,巧撞見冷月寒和蘇蔓通電話,心里想著,兩人八有事。
估計也是私底下談了,只是礙于某些原因,沒有在公眾面前公開。
私底下也沒什麼不好,就像剛開始結婚,和薄君熠一樣,連婚姻都是保的。
知道的人,倒也間接省了不事。
寧妤本來就不喜歡多事。
對于二人的事,也只是禮貌的笑笑不多言語。
憑借直覺,寧妤只覺得…冷月寒和薄君熠時間商量著什麼事,一無所知。
雖有點疑,但也沒有去開口問什麼。
兩個小時后。
寧妤刷著手機,傭突然跑進來。
“夫人,有人找。”
“???”寧妤腦海里閃過一些畫面,低了聲音,咳咳道:
“不會是那個挨千刀的季冥淵吧……”
傭一臉茫然的點頭,后又搖頭:“不不不,不是姓季的,是個生。個子高高的,很有氣質,長得很漂亮,我問是誰,說您見了就知道了。”
寧妤提了提擺:“哦,我好像知道是誰了。”
……
天堡別墅外。
寧可可拉著一個淺紫的碼箱,手上還拎著兩個大袋子。
這是第一次來天堡別墅,是站在門外都覺得大門氣勢非凡。
薄家的保鏢顯然都不認識,還問是誰,甚至有人懷疑找錯地方了。
直到說出寧妤的名字后,材魁梧的保鏢們才顯得尊敬,若有所思地回:
“夫人確實有個姐姐寧可可,您稍等,我們這就去通知夫人。”
“謝謝了!”寧可可隨著其余的保鏢站在大門外。
幾分鐘后。
寧可可發著呆時,一道的聲音傳出。
“姐,你怎麼來了!!”
寧妤顯然很吃驚,都不給對方回答的機會:
“前段時間老你過來,你都沒答應,怎麼還突然空降了。”
“好了,是姐不好。”寧可可抱住輕輕安,“本來媽我告訴你的,可是,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就沒說。”
“你不會介意姐擅作主張吧……”
“不會不會。”寧妤牽著的手:“快跟我來。”
一路上。
寧妤都在介紹著天堡別墅。
果然,豪華程度讓寧可可大開眼界。
“寧家和這里真的沒有可比,很漂亮。”
“可是姐,雖然豪華,沒有家人有什麼用啊,你都不知道,我每天多無聊!以前欣在的時候我們還可以約一約,如今……我在這里真的不知道怎麼待了,還好你來陪我,否則,我不得無聊死。”
“妤妤,你們沒和公公婆婆住一起?”寧可可輕聲問起,對寧妤和薄君熠的事了解不多,其他的更別提,如今臨其境,難免起了疑。
“對啊,薄家老宅就在市中心,我們這天堡別墅,聽說是結婚前薄君熠特地準備的住,還有呢……”寧妤指了指遠山頂出的城堡:
“姐,看到那一邊了嗎?那城堡旁邊的森林,都是區,悄悄告訴你,我到現在還沒有進去過,那城堡是他以前住的地方。”
寧可可順著寧妤的視線看去。
遠的城堡,懸于天空之下,矗立在森林中央。
“妤妤,那城堡看起來很有宮廷風的覺。或許他很喜那種風格,其實,對于有錢人來說,建造城堡居住也不是什麼奇聞異事。”
“幾年前,姐在公司酒會結識了一個國外富商,他也建造了許多城堡,脾氣古怪,平時沒有允許,別人都不準踏進去半步。”
“對于薄君熠,你了解自然比姐多多了,姐一個未婚人,就不給你什麼建議了!”
寧妤垂下眼瞼說:“其實我知道,他可能有某些,不想讓我知道。”
“有時候我想去探索,了解他更多,但是最終都會因為某些原因而停止這個想法,我也不想去探索他的區了。”
“你能這樣想最好,好好養胎吧。”寧可可了的后背。
……
寧妤的頭發很長。
淺淺的,襯托的皮更加白皙。
寧可可給編了辮子。
寧妤拽著辮子,滿意地說:“小時候你也是這樣幫我編辮子,姐,你對我真好。”
“就你一個妹妹,不對你好,對誰好啊?”
寧妤滿意地笑著:“姐,還記得上次我發的照片嗎?我明天帶你去薄君熠的公司走走吧,興趣,你去他公司一趟,還能學到不東西。”
寧可可想也沒想的拒絕:“別,妹夫脾氣怪的,我一個非公司人員進去,不是一件什麼好事。姐這次來,就是單純的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