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霄在書房里了一下午的煙。快到晚飯的時候,他特意洗了澡又換服才重新回到臥室。
然而孕婦的嗅覺實在靈敏得過份,南笙還是在他上聞見了那麼一似有若無的煙味兒。再看他仍舊帶著水汽的頭發,忍不住嘆氣:“你要是實在想煙就吧。”
自從懷孕后,霍霄就開始戒煙了。
雖說這東西多了對不好,是贊他戒的。可看這樣,狗男非但沒戒掉,還因為憋得時間久了,報復反彈。
洗漱過又換了服還能被聞出來,可見這一下午是沒。與其這樣恨不得一口氣干出個肺癌,還不如順其自然干脆就別戒了。
“唉……”霍霄嘆了口氣,低聲保證道,“就這一次,以后不了。”
南笙用懷疑的目看向他。
兩人在一起久了,總能生出些默契。沒在男人臉上看出心虛,倒發現他緒有些不對。再聯想到剛才黃律師來過……
“是出什麼事了嗎?”
“嗯。”霍霄輕應了聲,沒否認也沒過多解釋,只簡述道,“我那位好三叔不是想見我,被拒絕了嗎。就讓黃律師給我帶幾句話。”
“那……嘶……”南笙想要再問些什麼,卻突然倒吸著氣抬手捂上肚子。
“怎麼了?!”見這樣,霍霄額頭直接見了汗,“肚子疼了?還是哪里不舒服?”說著拿起手機就要救護車。
“不用……”南笙急忙制止他,然后又皺著眉不說話。足足三四分鐘之后,才緩過來,吁了口氣道:“寶寶剛才了。”
霍霄愣住,接著就聽見南笙又說道:“它好像……給了我一拳。”
南笙前段時間就能覺到明顯胎了,但像是這樣的經歷,還是頭一回。
霍霄沉默兩秒,訥訥地“哦”了后便湊過去。他抬手小心翼翼地覆在了隆起的小腹上,期待還未出世的寶寶能再一和他打個招呼,又怕它太過調皮又弄痛他老婆。
可過了好一會兒,他掌心下都是一片平靜。這孩子顯然不搭理他。
霍霄憾地嘆了口氣,又忍不住抱怨:“等這臭小子出生了,我幫你收拾他!”
南笙不相信他真舍得打孩子,卻抓住了另一個重點……臭小子?
“你怎麼知道是兒子?”
霍霄抬眸看,一副理所當然地模樣:“還沒出生就這麼大力氣,肯定是個兒子。”
南笙撇了撇,沒說話。倒無所謂是男是,反正都是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
房間里的線電話這時響起,是吳姐做好了晚飯,問他們在餐廳吃還是送到房間。
“我們下去。”霍霄掛斷電話,回來扶著并不臃腫笨重的孕婦起。
生男還是生的話題就此打住,兩人誰也沒真的往心里去。
然而當天晚上,南笙就做了一個夢。
夢里藍天白云,明。來到了一個像是兒樂園的地方。這里四都孩們的嬉鬧聲,放眼去,都是四五歲的模樣。
南笙下意識地往前走著,最后在兩個孩子旁停了下來。
那是一個小男孩兒和一個小孩兒,都雕玉琢的十分可。兩人坐在草地上,合作默契的擺著積木。直到搭出一座高樓后,才齊齊轉頭看向南笙。
對于這個突兀出現的大人,兩人并不到害怕。
小孩還沖笑了笑,聲氣地問:“你是我媽媽嗎?”
南笙一怔。
沒有聽到回答,小孩又:“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
南笙這次反應過來。笑著在面前蹲下,聲細語地反問道:“那你愿意跟我回家嗎?愿不愿意讓我做你媽媽?”
小孩轉頭看向旁邊的伙伴,頭上的羊角辮子隨著的作一晃一晃地,可極了。
“讓做我媽媽,可以嗎?”問小男孩。
小男孩看了南笙一眼,黑葡萄一樣的眼睛像是能看見人的靈魂深。他對南笙似乎也滿意,對小孩說道:“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哦。不過還是隨你喜歡啦。”
小孩也看向南笙,小臉兒上神糾結。
南笙沒有說話,在兩個孩子的注視下默默等待著。
最后小孩終于糾結好了,又問:“你們家有好吃的嗎?”
南笙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想抬手拽一拽小姑娘的羊角辮子,又怕嚇到沒敢作。
“有啊。”認認真真地回答,“有很多好吃的。唔……雖然我做飯比較一般,但是我家里有吳姐,會做很多菜,還會做小點心。當然如果你喜歡的話,我也可以再去學學廚藝。”
“嗯。”小孩像模像樣地點點頭,對南笙的回答似乎還比較滿意。揮了揮小手,很有氣勢地坐了決定:“那行吧,就是你了。”
“呵呵……”南笙再次笑出聲。看著小大人的模樣,真是整顆心都快被萌化了。實在是忍不住抬起手想要小姑娘的頭頂,可下一秒周圍突然亮起一片耀眼的白,接著失重傳來,整個人墮落進了那片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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