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霍霄的加,兩人夫妻同心,連輸了兩圈。
南笙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個玩兒法。他們來回都是用籌碼,周澤浩剛才過來時也沒說怎麼換算。
霍霄倒是不在乎這點小錢,不過桌上這幫孫子故意聯起手來圍追堵截他,別以為他看不出來。而且最憋屈的是,他當著朋友的面輸這樣,還不能推牌走人。
萬一南笙覺著他輸不起,沒風度怎麼辦?
兩牌過后,霍霄看著手里的東風,瞬間神清氣爽。終于來了!
他緩緩舒了口氣,將牌隨意一放,抬手直接將面前的一排麻將牌推到:“胡了。”
自十三幺,他今晚的面子總算是回來了那麼一點。
“我去!”許涵驚得了聲。
趙赫也不太相信:“我去霄哥,真的假的!”
周澤浩推了推鏡框,湊過來盯著他的牌看。
“呵……”霍霄輕笑了聲,沒說話了,一副“這算得上什麼,小意思而已”的表。用眼神鄙視了一圈小伙伴,他揚眉吐氣地轉頭看向旁邊,卻發現南笙正在專心致志地聊微信,兒沒注意到他的高時刻。
霍霄:“……”沒有朋友見證的勝利,還有什麼意義?!
覺到有人看自己,南笙抬起頭。兩人四目相對,出個迷的表:“嗯?怎麼了?”
“沒怎麼。”霍霄一臉若無其事道,“不,我看你晚上也沒吃多東西。”難道他還能一臉興地握著南笙的肩膀,邊晃邊喊:啾啾你看,我贏了我贏了!我終于打敗這幾個孫子,搬回了一局!
像個大傻一樣,他又不是中二的小學生。
對于狗男人開屏沒開好的郁悶,南笙一無所知。搖了搖頭:“我不。”晚飯他們是直接來會館吃的。這邊的廚子手藝不錯,給了不驚喜。
霍霄還要說什麼,結果李東揚這時走了過來。兩人顯然有正事要聊,南笙和對方打了招呼,便去了衛生間。正好一坐兩個來小時,腰酸背痛的,起來活活。
包廂是周澤浩留下用的,平時不對外營業。屋子里還有道門,外面是個空中小花園。
現在植都沒發芽,只有禿禿的植枝干。南笙就坐在秋千上,邊輕輕晃著,邊仰頭看夜空里那寥寥幾顆星星。
這個季節的夜晚還是冷的,坐了十分鐘不到就有些扛不住。南笙起返回室。
剛一進門就看見霍霄往這邊過來。站在原地沒,等人到了近前才輕聲道:“你們聊完了?”
“聊完了。”不過就是說說陳晶的案子,也沒什麼重要的事。霍霄拎起的背包晃了晃:“回去嗎?”
南笙有些意外:“你不玩兒了?不和大家一起走?”
霍霄低笑了聲:“不管他們,這幫傻估計要通宵。”而且有什麼好玩的?哪有回家摟著朋友香。
南笙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現在都快11點了,其實早就困了。
一屋子人都玩的正high。霍霄在微信群里說了聲【我先走了】,便帶著朋友一起離開。
這會兒正是客多的時候,走廊里來來往往,不斷有服務生或端著盤子或推著車經過。
去地下車庫這一路,霍霄還接連遇上了好幾伙人。大部分都是打聲招呼,然后握手告別的。倒是也有臉皮厚非要套近乎的。還有一個喝高了,拉著霍霄非要跟他回家,然后還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著,說是要認他當干爹。可那人五十多歲,霍霄管他一聲叔還差不多。
等坐進車里,霍霄扯松領口,黑著臉罵了聲:“艸……這孫子,真他媽夠不要臉的!”
南笙卻是忍不住笑噴出來:“哈哈哈哈……霍霄,你真的……哈哈哈哈……”平時一副老子最拽,老子是爸爸的模樣,遇見膽子大,真敢管他爹的,反倒是慫了。
人歡快的笑聲回在車廂里,霍霄更煩躁了:“有這麼好笑嗎?”
“還行吧。”南笙抿,拼命想憋住笑。結果失敗了,“哈哈哈……真的好好笑……反正就莫名中了我的笑點。”
霍霄呼了口氣,突然手攬住的后頸,然后低頭吻了上去。
“唔……”笑聲戛然而止,變了悶哼。
南笙猝不及防,險些一口氣直接憋過去。抬手錘他肩膀,可霍霄狠了心不放開。
這一吻帶著點懲罰的意味,有些兇狠又有些難分難舍。
車溫度逐漸升高。旁邊突然有車子經過,燈一閃過玻璃,照亮了整個車廂。
南笙心頭一陣張,下意識打了個激靈。
霍霄將摟得更,同時悶聲哼笑。
好在那車是從后面開過的,從他們所在的車位經過后便迅速離開,看不見車的兩人在做什麼。
周遭的環境重新歸于黑暗。霍霄也終于放開了。
男人一手著的后勁,一手攬著肩膀。兩人額頭相抵,彼此呼吸可聞。
南笙微微氣著,有些緩不過勁兒來。
“嘁……”霍霄嗤笑了聲,語調欠扁,“笑啊?怎麼不繼續笑了?”
五年前,蘇苒苒為救顧承郁,不得不出國離開。五年后,身患絕癥的蘇苒苒回國,卻被顧承郁糾纏怨恨。他說自己恨死了蘇苒苒,所以用盡一切手段的,將她往死里折磨。可她也萬萬沒想到,蘇苒苒,有一天,真的會死……
她是瘋子科學家制造出來的優秀基因人,因受不了做實驗鼠的命運,蘇奈逃了出來,卻無意中遇見了他。蘇奈問“霍律師,你為什麼會選擇律師行業?”他答“為了以后離婚,能讓對方連條內褲都帶不走。你又為什麼學經商?”?“大概是為了以后離了婚,有能力給自己買條內褲吧。”她恃美行兇,暴躁肅冷,金融界的頂級大鱷,卻偏偏一棵樹上吊死,為了每天能早點看見他,蘇總投資建了座跨江大橋,直通他家門口。結婚后。“霍律師,律師費能再便宜點嗎?”“不能,我老婆管賬,她說這個月的奶粉錢還差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