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的話，這次到霍霄沉默。

這還是這麼久以來，南笙第一次愿意主和他通。

兩人之間能通，其實件好事。但如果他說錯了話，那說不準就得好事變壞事了。要是再嚴重一點的話，他可能很長時間都不配擁有X生活。

“啾啾……”霍霄字斟句酌地開口道，“天地良心，我可從來沒覺得你矯……”跑不出他的手掌心倒是沒錯，可這話不能宣之于口。

男人咬了咬牙，忽然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

南笙并不急著催促他。反正答案不是非知道不可。是或者不是，又能怎麼樣呢？是能改變他的脾氣秉，還是能改變兩人之間的和相？似乎都無濟于事。

可霍霄卻難得的有些思緒凌。

男人若是喜歡一個人，再作再不講道理都是可的，若是不喜歡那真的正常呼吸都是無理取鬧。

何況南笙不喜歡他這件事，他是一早就知道的。那是真真正正的不喜歡，是被他兼施纏到手的。

在大筆金錢上和他劃分得很清楚。明明是正式男朋友，可他給花的錢，還不如以前隨手賞給那些伴的。在一起不為謀求質，說分手更不是擒故縱。這才是令他最頭疼的。

人品那是不見看不著的東西，用這個作為賣點去求偶的男人，說來說去不就是窮沒能力，純靠忽悠嗎？

男人的資本還得是金錢和地位。這兩樣他都有，而且還是其中的頂尖者。所以南笙就算不喜歡他，跟他總能將就著過吧。然后將就將就，就變真了。當初霍啟東也是用了手段才得到他母親的，可后來兩人不也相親相了。

怎麼到他這就出了大問題？兩人在一起那幾天，他多能覺的到，對他生出了幾分親近的。

到底是因為什麼，突然就變了。

“啾啾……”夜幕中的臥室寂靜許久，低沉的聲音終于再次響起，“你能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要突然跟我分手嗎？”

他老半天不說話，南笙都快睡著了。這會兒聽見他開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你確定想知道嗎？我估計你可能……不是很愿意聽。”

男人眸中閃過晦暗：“總不至于……真是因為陸修明吧。”

“唉……”南笙嘆氣，“霍霄，這個人就不過去了是嗎？”

“不是……”

“跟別人有什麼關系呢？”抓起攬在腰間的手扔到一邊，然后翻坐了起來，“霍霄，這世界上存在很多外因和外力。那些會影響到我們生活沒錯，可之間相，問題的本質，難道不該在兩個當事人上嗎？”

霍霄聽懂了，南笙覺得他有問題。

“所以……你為什麼不把問題告訴我，讓我改正解決。”

“你改不了呢？”

“改不了，我們就互相包容，求同存異。”最初是起于荷爾蒙作用下的歡愉，但長久的相，靠得則是彼此遷就和尊重。這些道理他懂，盡管可能做的不好吧……但連個申辯的機會都不給，也夠狠心的。

想到這里，男人心頭劃過然：“南笙，既然是兩個人的事，你難道不應該來跟我一下通嗎？判我死刑，也得給個罪名吧。難道……”他話音微頓，嗓音里多了暗啞，“難道因為不喜歡，你就可以隨意理我們之間的關系。踐踏我的嗎？”

“抱歉。”南笙低低開口。

嗯？霍霄怔住。他是沒想到這聲道歉說得這麼痛快。不是說人都喜歡不講道理，也不會認錯的嗎？

“霍霄，你說的沒錯。我單方面做出決定，的確對你不太公平。你有沒有想過，我不和你通，是因為你通不了。”

“南笙，我怎麼就通不了了？”那麼多的項目，哪一個不是他靠談下來的！

“如果我當時真的告訴你原因，你會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就答應分手嗎？”

霍霄想也不想便口而出：“那不可能！”從他決定和在一起那天開始，分手這個選項就不存在。除非他死！

“唉……”黑暗中響起人悠悠地嘆息聲。看吧，就知道是這樣。

“所以……既然我跟你說了也沒用，那我費事做什麼？”說完，重新躺回床上，“霍霄，我們兩個大概永遠在某些事上達不共識的。睡吧，別浪費力了。”

“不是……”霍霄半撐起上，指尖捅了捅后背，“啾啾，你先別睡。”

“咱們兩個今天必須得把話說清楚。”

“哎呀……”南笙抬起胳膊，趕蒼蠅一樣沖他揮了揮，“你怎麼比老太太還磨嘰。”話音落下，整個人直接被他抱著坐了起來。

接著“啪”地一聲，男人回手將壁燈打開了。

昏黃的線驟然亮起，不刺目，但還是人下意識去瞇眼。

霍霄雙手握住肩膀，輕晃了晃：“啾啾，你先我回答我第一個問題，到底為什麼突然跟分手？”

“因為你有病啊！”南笙這會兒真的上來困意，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你不覺得你這個人脾氣格都有問題嗎？”

“你脾氣壞，控制強，有暴力傾向，自我為中心。關鍵是你有權有勢，真的手就能毀掉別人的一切。”說到這里，南笙吸了口氣，“霍霄，和這樣的你在一起，我真的會到害怕，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