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霄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眼前的人,低聲詢問道:“你想去嗎?”結果直接收獲了一記冷眼。
“你覺得我現在能去騎馬?”
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口口聲聲說喜歡,不過就是生理沖下的本能。本不會真正耐心細致的關心你!
霍霄好脾氣地舉起手,做了個投降的作。果然網上說得沒錯,生理期的人屬火藥桶的不能惹。尤其這火藥桶剛剛因為他差點就炸了。
“啾啾,去了也可以不騎馬。那邊除了馬場,還要其它的。你想不想過去。”
南笙依然沒有好氣兒:“不去!去你去!”不騎馬就能浪了?痛經需要靜養不知道嗎?
“你都不去,我去干什麼?”和一群男人混有什麼前途?當然是陪著小心肝兒重要。霍霄側頭,沖著門口略提高音量,“我們不去!”
“知道了。”周澤浩在外面迎了聲,轉離開時重新將手機舉到耳邊,對著那邊的人說道,“聽見了嗎?他們不來。你玉雕歸我了啊。”說完發出一聲勝利的哼笑,掛斷電話。
楊朔這年輕人就是不懂事兒!都說了兩口子一起進的更室,他還人去遛馬。
遛什麼馬啊?說不定里面那兩個現在正天雷地火,渡劫飛升呢。等會兒找個酒店才是正道。
天雷地火當然是不可能的,但霍霄的確是承了南笙不的白眼和火氣。
回家的一路上都沒跟他說話,只冷著一張臉扭頭看向車窗外。半是氣狗男人和他的小伙伴,半是氣自己。
霍霄倒是心很不錯。邊開著車邊時不時地角就往上翹,偶爾還會不自覺地哼出兩句不在調子上的網紅歌曲。
其實吧……他也覺得自己應該遵從傳統德,做個低調又謙虛的穩重人,但他這會兒實在控制不住。
一直到吃完晚飯,南笙都當他是空氣。男人也不在意,哼著七八糟的調子去隔壁理工作了。
“啊……煩死了!”等人一走,南笙立刻拿起抱枕狠捶兩下,又將它反復摔到沙發上。
也……不單單是氣吧。還有懊惱,還有……反正也說不出是種什麼覺。仿佛這段時間以來,對他的冷漠厭惡,所謂的不喜歡不合適,了擺姿態的矯。而過的委屈,和他之間的矛盾,都可以不痛不地就此揭過。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熱間再常見不過的分分合合。
南笙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
頹喪地在沙發上窩了好一會兒,起去衛生間沖澡,然后早早躺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蟬蛹。
霍霄在隔壁呆到十點多才回來。一開門發現四烏漆嘛黑,一盞燈都沒亮。他估著南笙應該已經睡了,退出去將門輕輕合上,去隔壁洗漱完才重新返回。
臥室的窗簾今天沒拉嚴實,月從那一掌寬的隙鉆進來,給屋里添了亮。
霍霄夜視力不錯。就借著這點,輕手輕腳上了床。躺下那一刻,他敏銳地察覺到,另一側的人呼吸微微加重。于是無聲地勾一笑,往那邊挪了挪。
兩人的手臂輕在到一起,南笙收回胳膊,翻側臥,用后背對著他。
他也跟著翻:“我還以為你睡著了。”說話間手臂纏上纖細的腰肢,接著用力回收,將人攬在懷里,毫不給掙的余地。
南笙知道掙不開他,干脆一開始就不掙扎了。只語氣不耐煩道:“霍霄,你屬樹袋熊的嗎?非得抱著點什麼。”
“呵……”男人在耳邊低笑,“啾啾,我就想抱著你。”不想抱著,還想干點兒別的。
南笙惡寒,起了一層皮疙瘩。
霍霄用下在頭頂蹭了蹭:“啾啾,我們和好了嗎?”
南笙沒說話。
他嘆口氣:“你出聲,我就當你是默認了。”說著,手便開始不老實起來。
雖然來著姨媽,兩人不能發生什麼實質的事。可南笙還是不想大半夜被他折騰著占便宜。
摁住他作的手,了他一聲:“霍霄……”人的聲音又輕又,卻又帶著種疲憊和無力。
霍霄心頭一,規規矩矩停下作,靜待著下文。
可南笙卻好半天都沒再出聲。
他實在忍不住,低聲催促了一句:“啾啾,你想跟我說什麼?”
“你……”南笙語氣有些艱,“你是不是覺得,我不過是在和你鬧脾氣。反正不管我怎麼鬧,怎麼撲騰,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矯過后,終歸還是要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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