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野出籠子的后果,南笙算是切驗了一回。尤其還是一頭已久的野。
車子以最快的速度開回到的住,然后……就是一發不可收拾的混。
進攻開始后便再未停歇。
說起來,這是南笙完全清醒狀態下的第一次。
沒有覺到書里描寫得那種極致的愉悅,只覺得渾上下的骨頭都快散架了,明明早就疲憊困倦到不行,卻一次又一次隨著他的節奏清醒過來。一直到后半夜,男人終于意猶未盡地鳴金收兵。
南笙腦子昏昏沉沉地。睡意很快席卷而來,進夢境的前一秒,憤憤不平地在心里咬牙……什麼也想和靠近,這男人明明就是饞的子。后悔了,明天就讓他下崗!
次日,鬧鐘反反復復了幾次南笙才勉強醒過來。
習慣地手向床頭柜,剛一彈就覺到被什麼東西桎梏住。
男人的膛著。一條手臂橫亙在纖細的腰肢上,另一條從南笙頸下穿過,手攬著的肩頭。可謂是將人牢牢掌控在懷里。
南笙只覺得哪里都難得要命。回手推了他一把,勉強半撐起上,將吵鬧不休地鬧鐘摁停。
這一番折騰,霍霄也醒了過來。男人一貫有起床氣,他掀起眼皮,皺著眉語氣有些不耐煩:“再一睡兒。”然后便又手去抱。
“啪——”南笙重重將他拍開。一想到這狗男人昨晚毫不知道手下留,就忍不住心頭火氣,“起開,別耽誤我上班。”說完咬牙下了床,雙發地去浴室洗漱。
“唉……”霍霄嘆息著閉上眼。兩秒鐘后,他猛地坐起,邊拉著頭發,邊沖衛生間方向揚聲道:“我送你去公司。”
這個時間出門,路上其實已經有些堵。然而霍霄充分發揮了開跑跑卡丁車的本事,見針見信號就搶,反倒比平時還早了十來分鐘。
跑車停在寫字樓門口。南笙解開安全帶就要轉下車,結果卻被旁邊的人給拽住。
扭頭看他:“還有事嗎?”
男人的目里多了幾分深意:“就這麼走了?”
要不然呢?南笙滿腦袋問號,出疑的神。
霍霄勾了勾角,偏頭湊近:“連個告別吻都沒有,怎麼做人家朋友的?”
南笙無語:“你別鬧。”這個時間人來人往的,萬一誰從車頭前面經過時往這邊看一眼,瞧個正好怎麼辦?
“我沒鬧,認真的。”霍霄又往近前湊了湊。
南笙去他握住自己的那只手:“你快放開,我再不上去就遲到了。”
霍霄聽話的放手。下一秒,他突然轉頭,在上重重啄了一口。
南笙冷不防他如此作,一時有些呆愣。等反應過來,他已經退回原位,一臉正經地催促起來:“不是要遲到了嗎?還不快去上班。”
“……”無聊!稚!
南笙白了他一眼,轉下車,泄憤般重重甩上車門。
用力不小,坐在里面的人覺到車傳來的輕微震,忍不住低笑出聲。
“唉?”霍霄落下副駕駛車窗,探著上住道:“晚上來接你。”
南笙腳步一頓,沖他擺擺手:“再說吧,可能要加班。”
“那你倒時候給我打電話?”見點頭,他這才啟車子離開。
總算是打發走了……南笙舒口氣,剛轉回就對上一堆人充滿八卦的目。
除了王新建和鄭潔,公司前臺和設計部其它組的幾個同事都在,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眾人一時間大眼瞪小眼,南笙莫名地有些尷尬。
王新建算在場最知道的,他聰明地保持沉默。其他人是和南笙不太,想問又不太好意思開口。只有鄭潔,既不知又和南笙關系不錯。也沒想那麼多,就那麼大咧咧地說了出來:“你家陸修明是公司上市了嗎?換了那麼貴的車!一千多萬吧。”
這話一出,王新建立刻給鄭潔使眼,怕再說些什麼。可他站在后面,眼睛筋了都沒用。其他幾個同事眼中的八卦之更閃耀了。本來大家就是被那輛拉風的跑車吸引住目的,再一看旁邊站的是南笙……豪車加人,這妥妥地茶水間話題啊!
南笙在大家的注目下頭皮發麻。算了,反正早晚大家都會知道,擇日不如撞日吧。
咬了咬牙,一口氣說了出來:“不是陸修明的車。我和陸修明,其實已經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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