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艷如花的臉上掛著明耀眼的微笑,看向臺下景黎那張清冷蠱人的臉,聲音空靈清澈道:“我跟他的故事很簡單,我是先婚后,他是暗真。”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
整個階梯教室都躁起來,歡呼尖聲不絕于耳。
誰能想到外人眼里矜冷清雋雷厲風行的商界大神竟然玩暗,這事兒說出去只怕都沒人信。
溫禾在臺上纖眉微挑,看向似笑非笑的景黎,他暗這件事還讓驕傲的。
“溫禾老師,您說的是真的嗎?景先生真的是暗您嗎?”那生難以置信的。
要說依著溫禾的條件,暗的人絕對不在數。可是真的很難想象的到暗的這群人里竟然會有景黎。
溫禾輕笑了下:“真的,景先生是蓄謀已久,娶到手以后一步步引我上他。”
這句話徹底炸了場子,同學們驚著鼓掌,開始對此展開激烈討論,階梯教室里了一鍋粥。
人人都道他薄寡恩,這樣一個不重義的人能把藏在心里15年。
如果要給長找一個形容詞,那這個形容詞一定是“景黎”。
……
演講結束以后,溫禾景黎跟學校領導們在一起合影留念。
景黎攬著溫禾的肩膀正出門,一聲溫潤清澈的聲音傳進兩人耳中。
“禾姐。”
兩人應聲回頭看去,對面站了個戴銀邊眼鏡的男人,大概二十六七歲的年紀,看上去儒雅的。
溫禾認出面前的男人,有些許驚訝道:“學長,你怎麼在這兒?”
聽到這句,景黎眉頭微不可察的蹙了蹙,他喊“禾姐”,喊他“學長”。
“我是這學校的老師,當然在這了。”他臉上帶著淺淺笑意:“想不到你現在都鼎鼎大名的國畫家了,厲害啊!”
看到兩人開始聊了起來,景黎臉沉冷,揚手將溫禾攬了過來,聲音微冷偏低:“阿禾,這位是?”
溫禾抬眼看他,注意到他的臉以后,溫禾臉上的笑意很輕的浮了一下。
這狗男人一看就是見不得邊有男人,在這兒宣示主權呢。
可能是跟景黎在一起久了,說話的時候也喜歡觀察別人的神,學上了他的習慣。
跟景黎介紹道:“這是我在英國時候的學長,沈揚清。”
又笑著拍了拍景黎的肩膀,跟沈揚清介紹景黎:“我老公,景黎。”
聽到溫禾介紹他用的是“老公”兩個字,景黎薄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
沈揚清對上景黎那雙幽深冷淡的雙眸,出右手跟他握手:“你好。”
景黎垂眸瞥了眼他懸在半空的那只手,停了幾秒,隨后才手握住:“你好。”
溫禾夾在兩人中間,怎麼覺得從景黎上能聞到一似有若無的火藥味兒。
皺眉想著,這狗男人該不會覺得跟沈揚清之間有什麼吧。
“真沒想到當年在學校里叱咤風云的禾姐竟然英年早婚了。”
沈揚清話音剛落,景黎就不著痕跡的懟道:“學長不上網?”
咱們景老板三天兩頭秀恩上熱搜,新時代青年哪有不上網的,但凡有微博的人都該知道溫禾是他的景太太。
沈揚清笑道:“我不怎麼關注這些,平常就畫畫上課,很上網。”
景黎才不信他這些鬼話,剛才演講的時候同學們起哄靜這麼大,他會沒聽到?還整出個“真想不到禾姐竟然英年早婚了”。
他笑容很淡,不達眼底,漫不經心道:“是嗎?互連網時代不上網,那學長恐怕要被社會淘汰了。”
溫禾真覺得這天不能繼續聊下去,趕岔開話題:“學長什麼時候回國的,我都不知道,有空我跟景黎請你吃飯。”
景黎聽見溫禾說的是“有空我跟景黎請你吃飯”,頓時心里暢快不,不得不說他的景太太是懂說話的。
沈揚清臉上掛著和煦的笑意:“也就兩個月前,回來以后就直接來學校當老師了。”
“這樣啊,那還好的。”
沈揚清眼神注意到溫禾頭上戴著的那玫瑰玉簪,作為一個學的,出于職業病就不得不吐槽兩句了。
他輕笑一聲:“禾姐品味怎麼了?什麼時候喜歡上做工這麼不細的簪子了,看起來丑的。”
好,他功踩在了景老板的雷點上。
景黎臉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了,他聽不得別人說他雕的簪子不好。
注意到景黎的臉,溫禾忍不住覺得好笑,看來不一個人覺得這簪子丑的。
不過丑歸丑,咱景先生的心意還是很拿的出手的。
“沒有啊,我覺得這簪子好看。畢竟做工細的簪子多了去了,像這種做工糙一點兒的才是獨一無二,我就喜歡這丑簪子。”
溫禾的話功讓他爽到了,他親手雕的,丑是丑了點,但它是世間的絕無僅有,獨一無二。
……
離開階梯教室以后,景黎攬著的肩膀走在校園里,語氣帶著點難以察覺的酸味問:“學長,怎麼沒聽你過我學長?”
“怎麼,我他學長你就吃醋啦?”溫禾嗓音里帶著一魅:“二哥,你該不是對我用至深導致看誰都像敵了吧?”
景黎輕嗤道:“他?敵?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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