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過去以后,溫禾就開始忙畫展了,手里有兩幅傾世大作正在畫,是用于明年年初在畫展上拍賣的。這幾年陸陸續續畫了不作品,再在那些作品里挑個十幾幅用來在畫展上展覽就行。
手里的這兩幅畫雖說好,但總覺比不上那幅被毀掉的《田園村居圖》,畢竟為了那幅畫可是付出了不心。
試過去把它再臨摹一遍,可無論如何都畫不出最初的神韻意境。《田園村居圖》可是繼《早春山水圖》以后的又一大作,還指這副畫讓名聲大噪呢,結果倒好,被毀了。
溫禾待在畫室里對著那兩幅畫發呆,這兩幅畫怎麼看都不如《田園村居圖》順眼,心里煩躁,抓狂:“啊啊啊啊啊氣死了,怎麼就畫不出來呢!”
景黎下班回來見在畫室待著就來找,剛一進門就聽見溫禾大的聲音。
“什麼?”他走到溫禾邊,胳膊自然的攬著他的肩膀。
“二哥,我快煩死了。被毀掉的《田園村居圖》無論如何都畫不出來了,怎麼辦?”
景黎眉眼一,不疾不徐道:“公司最近不忙,我打算陪你去江南水鄉住一段時間,找找靈。”
溫禾聞言驚訝的抬頭看他,他神如常,眼底含笑道:“怎麼?高興傻了?”
“你公司走的掉嗎?”溫禾心里早就興的飛上天了,但擔心景黎為了陪耽誤了工作。
他輕笑出聲:“我是老板,不是員工。走不走的掉我說了算。”
溫禾心里暖流橫生,仰頭在他下上輕吻了下,長睫輕閃,眼波閃:“二哥,你怎麼這麼好。我覺得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
景黎聞言皺眉,聲音沉冷:“你還想離開?去哪?”
“哪都不去,就一直在你邊。”
與被同時存在,才會變得有意義。
第67章 撒就買
秋高氣爽。瓦藍瓦藍的天空之上偶有幾朵浮云飄過。
秋風吹黃了樹梢,吹跑了夏的燥熱。
溫禾前幾天聯系了館,租賃明年年初辦畫展的場地,剛談好的合作,準備擬合同。
擬好合同以后到書房去打印,打印機里面沒紙了,溫禾翻了翻旁邊的柜子去找替換的打印紙,柜子里沒有打印紙,只有一個黑紙盒子。
溫禾好奇的,晃了兩下,里面輕的不像是有東西。可是景黎為什麼要當個空盒子在柜子里面。帶著猜測把盒子打開,里面只有一張照片,是景黎小時候一家人在一起拍的全家福。照片看起來應該有些年頭了,相紙都已經泛黃了。
溫禾心里酸酸的,這張泛黃的相片是他很重要的東西,也是他心深不敢的記憶。照片后面寫了一行小字,字跡都已經有些不清晰了,上面寫著:
【新年愿是希媽媽能帶我去游樂園。】
突然想到景黎說他小時候很羨慕別的小朋友可以有媽媽陪著,可是何雅蘭從來沒有對他上心。他小時候會小心翼翼的討媽媽開心,讓媽媽多在意在意他。
可是十幾年前的新年愿一直到現在都沒能實現。
溫禾鼻腔涌上一陣酸,老天爺為什麼要給他安排一個這樣的年,年本該是無憂無慮的,而不是小心討好。
景黎一生都在治愈年那段可怕的記憶。可是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他有了他的阿禾,的阿禾會永遠他。
……
溫禾換了服出門,人家都說如果沒有去過游樂園的年不是完整的年,所以要補給景黎一個完整的年。
到了地方以后,溫禾給景黎打了個電話過去。
“怎麼了?”他清冽磁的聲音從電話聽筒里傳進耳中。
溫禾裝作很著急的樣子跟他說道:“二哥,我出去買東西把腳扭傷了。”
“在哪?”
……
景黎按照發來的定位趕到時,溫禾正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等他。
“阿禾。”他下車以后朝跑來,在邊蹲下,滿臉擔憂的手去的腳,語氣關切道:“哪里傷了?”
溫禾眉眼彎彎的看向他,拉他起來。
“我好了,已經沒事了。”
景黎不放心,語氣沉冷:“去醫院檢查一下。”
溫禾聞言搖了搖頭:“不用,真的好了,不用去醫院。”
說著還蹦了兩下給景黎看。
景黎看這樣子也不像是扭到腳了,懸著的心也能放下了。
“說說吧,騙我出來干嘛?”
“不是騙,是約。”
溫禾指著前面不遠的游樂場跟他說道:“二哥,我想去游樂場。”
景黎順著的目看過去,眼神暗淡了些許,隨即移開視線,輕嗤道:“多大了,還去游樂場,又不是小孩兒。”
“不是小孩兒難道就不可以去了嗎?”溫禾挽上的胳膊,拉著他朝游樂場的方向去。
“二哥,人家談都會來游樂場,咱們兩個連都沒談過就直接結婚了,我現在想讓你陪我去趟游樂場,你竟然都不愿意,是不是不我了?”
“我什麼時候不你了?”
溫禾輕哼道:“那就不許拒絕,快走!”
……
今天剛好是周末,來游樂場的人很多,絕大多數都是小朋友,都是爸爸媽媽陪著一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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