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爸爸的兒,爸爸不可能不要我的,就算我推了季詩又怎樣?那也是自己沒站穩才摔下去的,自己活該,怪不了我!”
溫禾冷笑一聲,從大口袋里掏出錄音筆在手里晃了晃。
“這麼說你承認把我媽媽推下樓梯的,我告訴你,你剛才說的話我已經全部錄了下來,你這是殺人未遂,我會報警。”
季詩雖說沒有生命危險,可是畢竟從樓梯上滾了下來,額頭磕在了樓梯臺階上,構輕傷。
刑法二百三十四條規定,故意傷害他人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故意傷害致人輕傷的,基準刑為有期徒刑一年。
第52章 敗名裂
溫致舒趕到醫院的時候,急得心臟狂跳不止。
病房里,季詩臉發白的正睡著,額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整個人看起來都很虛弱。
溫致舒看著病床上的季詩,心疼的輕輕了的頭發,心里慨著幸好沒有生命危險。
守在病床前的吳媽,忿忿不平的跟溫致舒告狀訴苦:“先生,太太從來沒有找過淇淇小姐的麻煩,這麼寬容大度的接納了淇淇小姐,您說太太這麼個菩薩心腸的人,淇淇小姐怎麼能忍心把從樓梯上推下去呢!”
吳媽心疼的看著季詩額頭上的傷:“先生,太太從樓梯上滾下來的時候流了好多,在搶救室搶救了好幾個小時才離危險,醫生說太太腦震,很可能還會留下后癥呢!您說太太這不就是典型的好人沒好報嗎?”
這些話都是季詩吩咐吳媽跟溫致舒說得,讓添油加醋必須說的越嚴重越好。
溫致舒聽了以后心里一揪一揪的發,他說不出一句為溫淇淇辯解的話。如果沒有撒謊說媽媽去世,溫致舒還有可能會相信溫淇淇沒有推過季詩,可是接二連三的事發生,讓他看不自己這個“單純懂事”的兒。
“你好好照顧太太,我要先去理點事。”溫致舒正轉離開,卻被季詩拉住了袖口。
淚眼朦朧的住他:“致舒。”
溫致舒聽到聲音立馬回頭,關切道:“你醒了。覺怎麼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季詩拉著他的袖口,臉上流下兩行清淚:“致舒,我不知道哪里對不起淇淇了,竟然能這麼狠心,我甚至都把當親生兒一樣,可居然推我,要我死。”
裝可憐扮弱這一套誰不會啊!
季詩滿臉痛苦的手去自己綁著紗布的額頭,聲音哽咽道:“致舒,如果不是我命大,我可能都沒辦法跟你在這兒好好說話了。你著良心說,我何曾有半分對不起淇淇的地方, 當初接回來的時候,我心里就算是再不愿,也沒有阻攔你,我甚至為了溫季兩家的安定,我瞞著我爸,委屈禾禾,可是淇淇為什麼還是不知足,非要我們母倆死才滿意嗎?”
溫致舒手幫季詩去眼淚,他就算再混賬,也很清楚季詩在溫淇淇這件事上做了多大的讓步,季詩縱然再識大,也是人,也有脾氣。
溫致舒安季詩:“你說得對,這件事的確是淇淇做的不對,我一定會讓給你一個代。”
……
溫致舒從醫院回家的路上,心格外沉重,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心目中的兒居然能惡劣這個樣子。
回到溫家別墅的時候,江叔告訴溫致舒溫禾報警了,警察剛把溫淇淇給帶走,現在人都在公安局。
溫致舒整個人像是被了主心骨似的,他如鯁在,難以置信的看著江叔:“你說什麼?報警了?”
“對。”
江叔的一個“對”字讓溫致舒慌了。
他趕打了溫禾的電話,被掛斷。再打過去就是關機。
此刻,溫禾正在警局,把樓梯的監控視頻和錄音全部給了警察。
面前這個長相弱清純的小姑娘竟然是犯罪嫌疑人,還真有點難以置信。
“我不是故意推的,你們不能冤枉我。我要見我爸爸,我要見我爸爸!”溫淇淇臉上寫滿了不服,不承認。
視頻拍的很清楚。的的確確是溫淇淇推了季詩,季詩才從樓梯上摔下去的,而且錄音筆里完整的錄下了溫淇淇說過的話。
的原話:就算我推了季詩又怎樣?那也是自己沒站穩才摔下去的,自己活該,怪不了我。
沒站穩難道不是因為被你推了?溫淇淇為自己辯解的言論不能證明是無辜的,跟著溫禾一同來警局的還有兩個溫家傭人,們都可以作為人證。
溫致舒趕到警局的時候,第一句話是跟溫禾說的:“是你妹妹,你就這麼狠心嗎?”
溫禾冷眼盯著溫致舒,一字一句道:“溫致舒你腦子被狗吃了吧!只是你的兒,不是我的妹妹。想要我媽媽命,我憑什麼要原諒,我要讓敗名裂!”
溫致舒被溫禾懟的啞口無言,證據面前,他沒辦法為溫淇淇辯解。
溫禾猜到溫致舒接下來要說什麼,語氣冰冷道:“不接和解,必須坐牢。”
爬得越高,摔的越重。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就算揣進兜里了,也得老老實實的還回去。就算夢做的再得意又怎樣,最后還不是夢醒霧散。
溫禾說過,在沒有把握將一腳踩進泥里之前,不會自降價的跟勾心斗角。既然要做,就必須讓永世不能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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