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忍不住:“薛裴,我覺得你對純這兩個字有極大的誤解。”
薛裴笑道:“怎麼?”
小聲了些:“哪個純男孩會說這樣的話?”
薛裴低聲笑了起來, 此刻上挑的桃花眼更加迷人。
他沒有反駁, 對他的控訴, 他照單全收。
于是, 只好到此為止。
薛裴幫拭上的痕跡, 紙巾在外緣輕輕拭,他的神認真專注,在月下更顯虔誠。
他沒說任何話,也沒有故意挑逗, 可又不大對勁了。
薛裴觀察到了的反應,視線上移, 著的眼睛,緩緩道出結論:“朱依依, 你不誠實。”
他接著補充完整:“你好像還想要。”
后兩個字他說得很輕, 宛如調。
朱依依難為, 捂住了他的眼睛。
“并沒有。”
語氣很強烈。
薛裴笑著輕輕應了聲:“嗯, 好的, 你沒有。”
他角掛著淡淡的笑容。
視野被完全擋住, 一片漆黑, 他說話反而更是大膽。
“相信今晚過后,我們對彼此都增加了不了解。”
“比如呢?”問。
“耳垂、掌心和后腰。”
“?”
朱依依沒聽懂。
薛裴揭曉答案:“你的敏點。”
“……”
朱依依覺得薛裴就是故意的,幸好他現在蒙著眼睛,看不見自己的表,不然都想把他趕到客廳。
“你對我呢?還有沒有想要了解的?”薛裴問。
“沒有,沒什麼想了解的。”
只想趕結束這段對話。
薛裴開始自我剖析:“但我對自己多了一些了解。”
“我從前不覺得我會是個重的人,現在,我改變了看法。”
……
薛裴去了浴室洗澡,外面卻下起了雨。
雨聲淅淅瀝瀝的,漸漸窗戶上都是水痕。
朱依依靜靜地看了一會,開始發呆。
剛才太過瘋狂,現在安靜下來,反而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這個些許荒唐與靡的夜晚。
在那幾個小時里,不像,薛裴也不像薛裴。
在這場戰爭,薛裴完全掌握了主權,總是自覺或不自覺地被他帶著走,那些恥又大膽的作和話語,現在想起來仍覺得面紅耳赤。
這樣的話,竟然會從他的口中說出,以某種平淡冷靜、一本正經的語氣。
更讓難以啟齒的是,對某些dirty talk很有覺。
還在胡思想,房間門已經打開,薛裴洗完澡回到臥室。
原本想裝睡,但又來不及。
旁邊的位置陷進去一塊,薛裴從后面擁住了,在頸后蹭了蹭。
剛才還野得要命的人,現在洗完澡,又變了黏人的小狗。
他問:“你說,我現在是不是變甜了?”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讓朱依依不著頭腦。
“什麼?”
“你用的沐浴很甜。”
朱依依恍然,轉過,湊近聞了一下,兩人躺著的姿勢也從背對背變面對面。
用的是青檸檬味的沐浴,平時習慣了倒不覺得有什麼,現在聞起來是有許的甜味,這樣的氣味出現在薛裴上的確很違和。
“想知道為什麼嗎?”問薛裴。
薛裴很配合地問:“為什麼?”
朱依依眨了眨眼:“因為,有主人的小狗就會變甜,簡稱,甜狗。”
話音剛落,薛裴和幾乎同時笑了起來。
這個夜晚的每一個瞬間,都好得讓人心。
熄了燈,他們蓋著被子聊到凌晨的三點半,明明白天已經聊了很久,但這會還是有說不完的話,從小時候的事聊到現在的實習工作。
只是,朱依依忽然記了起來,明天九點他們和周時約好要去喝早茶的。
拿起手機正要調鬧鐘,薛裴問:“怎麼了?”
“我怕明天起不來,又遲到了。”
今天讓周時等了這麼久,已經覺得很不好意思了。
“不用管他。”
“?”
“讓他等。”
朱依依:“他會不會生氣?”
薛裴點頭:“會。”
“那你還——”
薛裴笑道:“生氣的人是他,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
雖然薛裴這麼說,但朱依依還是調了個八點起床的鬧鐘。
而起床那會,薛裴已經買了早餐回來。
他們要去的那家茶樓很熱門,排隊等位都要一個小時以上,擔心等得太久,他們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洗漱完坐在餐桌前,和薛裴面對面坐著。
頂著薛裴看過來的目,有點后知后覺,開始覺得不太自在。
尤其看到薛裴的脖頸上還有昨晚弄出來的吻痕。
夜晚讓人大膽,而白天的是清醒的。
單方面地覺得氣氛有些尷尬,為了逃避和薛裴聊天,朱依依一直低頭看手機,微信上本沒人找聊天,假裝忙碌瘋狂打字,給周茜發了滿滿一頁的消息。
全是胡言語。
毫無邏輯。
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眼睛快長在手機上,忽然聽見薛裴問:“家里有沒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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