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顧了一周也不知道該問誰。
觀察了兩天,決定問坐在后面的這個男生,聽說井嘉,是隔壁一中重點班的,那應該績不錯。
朱依依從小就會搞人際關系,甜,會哄人,親戚朋友都夸會說話。
這天上課做練習題的時候,聽見井嘉要鉛筆,他同桌說沒有,剛好帶了一支多的,這下抓住了機會,回頭把鉛筆借給了他。
井嘉之前大概沒留意過這一號人,認真地打量了幾秒。
朱依依指著數學課本上自己的名字,小聲說道:“我朱依依,上周剛來的。”
井嘉點頭,說了聲謝謝。
晚上九點半,補習班下課,朱依依準備騎自行車回家。
去自行車停放棚取車,剛好井嘉的車就停在的自行車旁邊,他正在彎腰打開防盜鎖,朱依依和他打了聲招呼。
“好巧啊,”朱依依迅速打開話題,“原來這輛自行車是你的,每天我過來都看到它停在這里。”
“嗯,好巧。”
防盜鎖解開,井嘉把車推了出來,他看了眼朱依依上的校服,問:“你是二中的?”
“是啊。”
“聽說你們學校有個薛裴的,很厲害。”
“……”
朱依依沒想到在這里也能聽到薛裴的名字。
說實話,有些掃興。
“這次省高中數學聯賽,他得了一等獎,整個桐城就只有他一個人拿獎,我們老師都說他是天才。”講起薛裴,井嘉反倒變得話多了起來。
這件事他們上課時,周老師已經講了好幾遍,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現在朱依依又從一個陌生同學的口中再次聽到,看來確實是很有含金量的獎項。
往常薛裴拿了獎,比誰都激,但現在正在慢慢降低對薛裴的關注,自隔絕了很多信息。
于是岔開了話題,聊起正事:“對了,你可以借我一下之前的數學筆記嗎,我剛轉過來很多知識點沒跟上,想趁著周末把筆記補齊。”
“好。”
就這樣,朱依依拿到了井嘉的筆記本。
周末兩天沒出門,一直在家里抄筆記,有些不懂的,折了起來,打算周一上課時再去問他。
周日晚上,吳秀珍煮了大餐,邀請薛裴一家過來吃飯。
餐桌上擺滿了菜,但朱依依還在書房里沒出來。
吳秀珍說:“薛裴,你幫忙喊一下依依出來吃飯,呆在書房里一天,不知道在忙什麼。”
“好。”
書房的門沒關,薛裴一眼就看到朱依依的背影,坐在書桌前埋頭抄寫著什麼。
寫字的坐姿不太正確,重心放得很低,幾乎趴在桌面上,很久之前,薛裴就發現有這個壞習慣,但提醒了,也改不過來,后來就由著了。
薛裴敲門后走進去,朱依依回頭看了他一眼,說:“我知道了,我一會就去吃飯,快寫完了,你們先吃吧。”
“這麼勤?都廢寢忘食了。”
看到這麼用功讀書,薛裴竟覺得有些稀奇,走近看了眼,朱依依正好把筆記本合上,薛裴角的笑容在看到筆記本封面上名字那一欄時漸漸凝固。
“井嘉”,顯然,這是男生的名字。
只是短短一個月,就認識了不知道從哪來的人。
薛裴問:“這是認識的新朋友?”
朱依依向那個黑的筆記本,遲鈍地應了聲。
“嗯。”
“怎麼認識的?”
“我在補習班的同學。”
薛裴的問題并沒有就此停止。
“我們學校的?”
他一下問了這麼多,朱依依都有些不耐煩了,把筆記本反面蓋上。
“你不認識的,是隔壁學校的。”
說完,就拉開椅子,起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朱依依挑了個離薛裴最遠的座位坐下。
薛阿姨和吳秀珍打趣:“最近依依是不是和我們薛裴吵架了,怎麼都不見依依過來找薛裴了?”
朱依依放下筷子,立刻澄清:“沒有,我最近在努力學習呢,很出門。”
一向嚴格的吳秀珍都覺得自家兒最近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每天都不用等喊就自己起了床,主要上補習班,周末也不出去玩,窩在房間里認真學習。
也不知道是了什麼刺激。
吳秀珍笑著說:“這點我給作證,這兩天周末了,還給補習班的同學打電話問這問那的,真是轉了。”
聽到這話,薛裴筷子一頓,一整晚都沉默著,沒怎麼說話。
周一晚上九點,薛裴從家里出門,騎車去了朱依依補習班附近。
他站在對面的樹下,一直向補習班的大門。
九點半,終于陸陸續續有人走出來,二十分鐘后才看到朱依依的影出現在門口,背著個黑的書包,手里拿著一摞書。
他留意到是自己一個人走出來的,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這天晚上,朱依依戴著耳機騎著自行車走在前面,薛裴跟在后。
為了不讓發現,他刻意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經過某個士多店時,朱依依停了下來,走進去買了一雪糕,坐在門口的椅子悠悠閑閑地吃完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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