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朱依依又繼續忙著春季籃球賽的宣傳推廣,忙碌得幾乎沒有時間吃飯,藥也是想起來才吃一頓,這個病就這麼拖了一周才見好。
朱依依很早就知道,人的勤程度和收獲并不一定是正比的,在四月初,領到了三月份的工資,被扣了一千五,因為績效沒達標。
對比起曉蕓的憤懣和不甘,朱依依倒顯得過于平靜,大概是因為有了心理準備,所以這件事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以接,朱依依也不再是以前那個會與領導據理力爭的新人了,懂得什麼是所謂的職場規則,沒有人會愿意聽們的辯解,領導們只會看業績,他們制定了規矩,你沒完,那任何爭辯都沒有用。
晚上,朱依依在記賬本里記下了這筆工資,想著這個月如果省吃儉用的話應該也能按計劃完攢錢的目標。朱依依出來工作這幾年也攢了一些錢,想等攢夠了錢,就回老家買一套屬于自己的小房子,先個首付,然后再慢慢供房。雖然按照目前來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實現的愿。
還沒記完賬,就接到了朱遠庭打過來的電話。
一接通,他就開門見山地問:“姐,薛裴哥那邊怎麼說?”
“什麼怎麼說?”
“他對我們語文老師印象怎麼樣,他們倆聊得來麼?”朱遠庭語氣里還有點小期待,一邊轉著筆一邊說,“我不敢去問我們老師,只好來問你了,你就告訴我吧。”
朱依依看了眼日期,原來今天已經是周六了。
“你還是去問薛裴吧,問我沒用。”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見面。
“你就給我一點嘛,就一點。”
朱依依一邊記賬,一邊回道:“你再這麼八卦,我就告訴你們老師,反正我現在有的聯系方式。”
這招果然把朱遠庭唬住了,他一下像泄了氣的皮球:“算了算了,我不問了,行了吧,真沒勁兒。”
朱依依正準備掛了,又聽到朱遠庭在那邊支支吾吾地問:“對了,你們孩平時喜歡收到什麼禮啊,如果,我是說如果有個男生送了你一套球星簽名的珍藏版籃球服,會不會顯得特傻?”
朱依依放下手里的筆,笑著說:“你給孩子送籃球服了?你給我講講你的解題思路。”
除非那個孩也喜歡打籃球,不然這禮算是白送了。
“又笑我,就知道笑我,”朱遠庭撇撇,“那你倒是給我個參考啊,前幾天給你發消息你也不回。”
朱依依這才想起他給自己發了消息這事兒,那會大概還在住院,消息看了一眼忘記回了。
“是要送給你喜歡的那個孩是吧?”
朱遠庭著腦袋,有點不好意思地嗯了聲。
“過幾天就是生日了,我想送點東西。”
朱依依愣了愣:“你要和表白了?”
“才不是,”朱遠庭心里還是有分寸的,這麼關鍵的時候,他不能影響到的學習,“我就是作為普通同學想送一個禮。”
“這樣啊,姐幫你想想。”朱依依靠在椅背上向窗外的月亮,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既然是作為同學送的禮,那就不能是太私人的品,那要不送支鋼筆吧,或者送個筆記本,不過是不是有點太老套了——”
離開校園生活太久了,都不知道現在的高中生都喜歡什麼。
朱依依還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朱遠庭心急地反問道:“那薛裴哥以前給你送的這些生日禮,哪個是你最喜歡的?”
朱遠庭想著從這里找點靈參考參考。他記得薛裴給他姐送過很多東西,項鏈、耳環、香水、珍藏版詩集,什麼都有。
指間的筆掉在地上,朱依依沒有彎腰去撿,不知想到什麼,角的笑容淡了些。
“我的答案沒什麼參考價值。”
“你說來聽聽嘛。”朱遠庭想了想,“是薛裴哥去瑞士比賽帶回來的耳環,還是那個放在柜子里的香水?”
都不是。
朱依依眼神黯淡了些,真正珍貴的禮,往往是用錢買不到的。
朱依依頓了頓,嚨有些干:“是千紙鶴,他曾經給我折了一百個千紙鶴。”
朱依依撿起地上掉的筆,在紙上劃了劃,筆珠已經磨損了,寫起來斷斷續續的,有些東西一旦壞了,就很難再回到以前。
“千紙鶴?”朱遠庭顯然很意外,在電話那頭笑得很大聲,“哈哈哈怎麼他還做過這麼稚的事啊?太老土了,我們現在的學生都不興這一套了。”
朱遠庭實在很難把高冷的薛裴和這麼稚的舉聯系在一起,折千紙鶴這不都是孩子才會做的事嗎?
薛裴當然不會主去做這些事,當初是朱依依要求的。
初三那年,班上不知怎麼都流行起折千紙鶴。
坐在朱依依前桌的孩就收到了男朋友送的一百個千紙鶴,用明的玻璃瓶裝著,特別好看,說是折夠一百個就能許愿。
朱依依其實也沒有多相信這個事,但就是天天纏著薛裴給折,吃飯的時候說,去他家找他玩的時候說,在他邊轉悠念叨個不停。
放學回家的路上,坐在薛裴的自行車后座,裝作失落自言自語道:“唉,班上的莫曉慧都收到兩瓶滿滿的了,我還一個都沒有,都沒有人要送我,我真的好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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