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上課都在畫你啊。”
“畫什麼?”
薛裴心里一滯,心跳都停了一拍,以為自己聽錯了。
“畫你。”
朱遠庭以為他不信,一下連發了好幾張圖片過來,說話聲音得意洋洋的,“你別說我姐畫得還用心的,我一眼就認出來畫的是你。”
點開圖片的那一秒,薛裴眼眶一下有些發熱。
在朱遠庭發過來的照片里,薛裴看到了朱依依畫的自己,畫得確實很用心,連發都一勾勒出來,坐在書桌前計算數學題的他,被老師起來回答問題的他,靠在課桌上閉眼休息的他,在球場上打籃球的他……
過這些久遠的畫像,薛裴好像看到了當年朱依依畫畫時的樣子,眼瞼低垂,劉海從耳后落,表專注時眉頭總是擰得很,拿著鉛筆一筆一劃在紙上描摹。
“你再看這張,把你畫得好丑,估計那時候你惹生氣了,才把你畫這樣。”朱遠庭笑著說,“哈哈,我姐報復心還強。”
薛裴看向最后一張圖,朱依依在一副畫好的人像上打了個大大的“×”,還用圓珠筆給他添了兩束長長的胡子一直垂到肩膀,眼睛也畫荷包蛋的形狀,頭發還用紅筆上了,像殺馬特一樣,繪畫筆法極其潦草糙。
他不住笑出聲,心底仍然熱熱的。
朱依依真可。他想。
第24章
當赤道留住雪花(5)
臨近春節假期,大家都無心上班,除了那些急著完的事,其他小事都推到了年后。“年后再說”為所有人的共識。
朱依依也終于過了一段清閑日子,每天按時上下班,不用再加班了,再者是公司的組織架構有所調整,和曉蕓被調到了另一個組,雖然工作容沒怎麼改變,但跟著的領導比以前那位要和善多了。
這算是一個好消息,另一個好消息是在春節放假的前一天,朱依依終于領到了年終獎。
戰戰兢兢地點開工商銀行的APP,當看到上面的數字時,眉頭都舒展了,終于出了笑容。
19756.5,快兩萬塊錢了。
除去工資七千五,這麼算下來年終獎也有差不多一萬二,來這三年,還是第一次領到這麼多。
朱依依對這個數字滿意,一整天心都不錯。雖然在高消費的北城,這點錢算不上什麼,但好歹過年回家可以給吳秀珍包個大紅包了。
當晚就和李晝去商場買了好些保健品帶回家給爸媽,但在選禮給朱遠庭時倒是犯了愁,選了好半天最后聽李晝的話買了一盒樂高的積木。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出發回桐城,這回朱依依終于記得買暈車藥了,不過沒想到的是,李晝也給買了。
看著車窗前放著的藥盒,有些。
“謝謝。”說。
李晝笑著了的頭:“說什麼謝謝呢,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春節的高速還是很堵,一直到傍晚他們才回到家,由于時間實在太晚,李晝沒有進門,只在小區門口和朱依依父母打了聲招呼就回去了。
也好,免去了很多尷尬的場面,朱依依都怕吳秀珍把李晝嚇到。
吃完晚飯,朱依依把禮拿給朱遠庭。
他正在書房里做去年的高考英語試卷,聽說有禮收,眼睛登時就亮了起來,跟黏在行李箱上似的,立刻跑了過來。
“是什麼?”朱遠庭一臉期待,“沒想到我還有禮收,謝謝姐姐!”
當朱依依把禮從行李箱拿出來時,他的表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撇了撇角,失地說:“啊?怎麼是積木?”
朱依依愣了愣:“不喜歡嗎?”
“你今年沒和薛裴哥一起去買嗎?”朱遠庭拿起那盒積木看了又看,惋惜地嘆了口氣,“姐,你買這個太浪費錢了,我平時不玩積木的,好幾百塊錢呢,你還不如折現給我。”
往年朱依依都是和薛裴一塊兒去買年貨帶回家的,朱遠庭的禮也是他們一起選的。
不了解弟的神世界,這種年齡的小男生喜歡什麼是真的不知道,所以往常都是薛裴說什麼好就買哪個,很省心省力,而且朱遠庭也喜歡。
朱遠庭見他姐不說話,以為生氣了,解釋道:“姐,我不是不喜歡你的禮,只是我真的不喜歡玩這個——”
“我知道,我沒生氣,你繼續做題吧。”
朱依依表很淡然。
“我搞到了三張星城漫展的套票,過兩天我們一塊兒去吧,順便喊上你男朋友。”朱遠庭說起來還有些憾,“本來想等薛裴哥一塊兒去的,現在只能便宜你男朋友嘍。”
“什麼意思?”朱依依問了句。
“薛裴哥要到除夕那天才能回來呢。”
“哦。”
朱依依沒再說話。
想起上次和薛裴說話已經是二十多天前的事了。
過了兩日,朱依依帶著李晝和朱遠庭一塊兒去了漫展,為了融年輕人,朱依依還特意穿得年輕了一些,把以前柜里的羊角大穿了出來,還用蝴蝶結發圈扎了個馬尾,李晝大概是第一次去這種地方,穿著太過商務,在人群中顯得格格不,引來不人的側目。
說實話,朱遠庭看著都有點尷尬。
可還能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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