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到程野哥哥開始介紹,我才覺到不對勁。”
“這個副本,像是程野哥哥特意下的,是他特意選擇的副本。”
都都一字一句地說道。
所有人都看向他,不明白他是從何得出。
“楚月姐姐還有阿輝哥哥,我相信你們應該都記得那個副本的容,傳聞森林里藏著公主的眼淚,那是包含了公主一生痛苦源泉的眼淚,只要公主失去了這顆淚珠,公主這輩子永遠不會到難過,悲傷……”
“但是因此,公主失去了對悲傷的驗,父皇死的時候在笑,哥哥戰死的時候,也在笑,甚至最后國家滅亡,敵人將刀進心口的時候,依然在笑。”
“這一生似乎過得很快樂很高興,但僅僅只是失去了難過的驗。”
“而現在,勇敢的騎士,你有一次機會深大森林里,替公主找回那顆“難過”的眼淚,讓公主重新擁有屬于人類的七六。”
都都說完后,看向在場的隊友。
“你們記得嗎?”
楚月點了點頭,阿輝也跟著點了點頭。
當然,這個副本確實很特別,他們并不是沒有好奇怎麼會選擇話本,但是在當時那個境下,隊伍里所有的事都是由程野一手抓的時候,他們只會覺得這是程野計劃的一部分,并不會去多想。
何況,擴充副本類型這個理由很恰當。
誰也不知道等待程野的最后一個十級副本會是什麼類型,所以多練習一些不同的副本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程野看著都都:“你這個副本的容有什麼問題嗎?”
程野并沒有聽出來什麼異樣,但是在都都描述這個副本的時候,他到他腦中的那個蛋了一下。
他地有了一個猜測。
此刻,他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都都,等待著他的回答。
“程野哥哥,你可能不知道,從前你說副本,是不會直接告知我們副本的目的是什麼的,因為一個九級副本,它能通過,都是九死一生,我們都知道高級副本是不會再告知任務容是什麼了,需要自己去推測,所以你為了鍛煉我們,是會一點一點的說,讓我們自己分析的。”
“但是那天,你直接告訴我們,你的任務就是去森林的深,找到公主失的那顆眼淚。”
“大家都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但我覺得有問題。”
“你不愿意深聊的話題,是你想瞞的容。”
“對嗎?程野哥哥。”
都都很平靜,他的眸子非常干凈,宛若純凈的琥珀一般亮。
但是他似乎看穿了程野,看穿了他當初的私心。
“你的猜測是什麼?”程野打開天窗說亮話。
站在這里的都是自己人,他也沒必要再當個謎語人了,只有能幫到他盡快恢復記憶,他才能更快地做出正確的選擇。
“我推測,你在那個副本里獲得了特殊的道,而這個道,改變了你之后的所有決定。”
都都繼續說道:“話本是最難預測和最難用常理去理解的副本,比如惡毒皇后的魔鏡,能知道世界上誰是最的人,比如王子的吻,可以喚醒被毒死了的公主,在話世界里,似乎一切皆有可能。”
“而所有的絕境,似乎也只有話世界可能存在希。”
“程野哥哥,你懂我的意思了,對嗎?”
程野的神有些復雜。
怪不得都說小孩子能看到和大人不一樣的事。
他看到的是,在這個副本之前自己發現了不對勁,但是為了不讓眾人失,決定去最危險的話本尋找一切可能。
只有在話世界里,天馬行空的任何想法都有可能實現。
程野點了下頭,收起略微波瀾的心,平靜地說道:“我懷疑我這顆蛋,就是從話本里帶出來的道。”
“我在很早之前發現了,發現離開游戲的路一路走到底會是一場死路。”
“但我沒辦法停下腳步,我已經走到這了。”
“我必須盡自己所能去尋找新的出路。”
“九級副本是有可能隨機掉落特殊道的,就像我們去過的【神奇的你】,里面的游樂園也有賜福的功能,這些都是可以帶出副本,永久生效的。”
“所以當時的我選擇下話本,應該正如同都都所說,就是為了找到一個奇跡。”
“公主的眼淚可以被永久儲存,的難過不再出現在的上,而是全部轉移到這顆眼淚里,而我,看中了這顆眼淚,我認為它除了儲存難過,還能儲存記憶。”
“無論使用者在哪里,它都能完好的保存儲存著需要的東西。”
“而我應該真的功了,就是我現在腦中的這顆,可以儲存記憶的蛋。”
“我想我的記憶應該是真正地被游戲封存了,或者說格式化了,但是因為我提前復制了一份,而道的規則屬于游戲的底層規則,游戲也沒辦法去抹掉道的存在,所以,在那一刻,游戲才選擇了妥協。”
“它不希我的記憶被大家都知曉,所以在協議上對我的記憶恢復進行了各種限制。”
“甚至,愿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它很自信,覺得自己絕對不會輸,而我,為的就是這一次新的機會。”
“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一切努力都是錯誤的方向,重來一次的我需要走上完全不一樣的路。”
“在走進它給我設置的陷阱前,我做了多方位,全平臺的鋪墊,把自己能想到的辦法都去努力做了一遍。”
“我打了一個主城和副本時間流速不同的時間差,這樣我看重的助手們,在主城在過去幾個月時間的時候,他們已經長大了,年了,甚至擁有一番作為了。”
“而我需要的,就是等待自己的記憶恢復然后帶領他們一起,推翻這個游戲。”
“我的重來一次,是我自己一開始的選擇。”
程野慢慢地分析完了,他側過腦袋看向椅子上的微生安,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覺得……我分析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