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玥被這句差點兒背過氣去。
抖了又抖,最終也沒憋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有些求救似的看向傅燕城。
男人姿態閑適,拇指漫不經心挲牌面,這一圈正好到他發言,依舊隨手將面前的籌碼丟了一些下去。
下注兩千萬。
驟然拉回了圍觀者的視線,也算間接救了蕭玥。
蕭玥松了口氣,還是心有余悸,察覺到無人注意自己,才敢惡狠狠地瞪了盛眠一眼。
盛眠淺眉微彎,只作不見,指尖放在面前的兩張底牌上,仿佛已經徹底融了牌局。
從傅燕城加注兩千萬開始,據規則,后面下注的籌碼只有大于或者等于這個數。
底池已經接近兩億。
荷面有些激,等這一圈完,終于翻開了三張公共牌。
紅桃a,紅桃10,和一張方塊5。
盛眠右手邊的人已經棄牌,到發言。
將背往后靠,目沒去看任何人,從面前撥出了四千萬的籌碼,加注足足一倍。
“四千萬。”
一開始只敢輸一百萬的人,這局竟然主加注到四千萬。
盛眠注意到,就連傅燕城都抬頭,目落在上一瞬。
但也只是一瞬而已,又漫不經心的收了回去。
眾人不疑,手里究竟是什麼牌。
萬遠安手里拿著一對5,加上桌上公共牌,他能組的牌是三條,三條大過任何兩個對子,這是一幅贏面很大的牌。
他瞥了一眼盛眠,冷笑。
“你會認牌麼?”
“萬覺得呢?”
盛眠眨了眨眼,尾音上揚,著一點狡黠,“我可沒有給別人送錢的打算,對于你們來說是九牛一,對我來說,那可得打工一輩子了。”
畢竟,這可是四千萬。
萬遠安的眼睛瞇了瞇,心里有了一危機。
這人最開始一百萬都舍不得,此刻卻敢直接下四千萬,手里到底握著什麼牌?
但一想到自己手里是三條,他也毫不猶豫的跟注四千萬。
到傅燕城,就看修長好看的手隨意把籌碼一推。
一個億。
現場頓時
沸騰起來,公共牌只出了三張,單人下注籌碼就過億了,等最后一圈完,底池會變多?
眾人都被吊足了胃口,原本熱鬧的四周此時都沒再議論,而是專心看著牌局進行下去。
荷久經風浪,手心里也有了汗水,眾目睽睽之下,翻開了第四張公共牌。
黑桃9。
下注繼續,由于傅燕城提高了下注的籌碼,這一圈開始,單人下注不得低于一個億。
在這樣的環境下,錢仿佛已經不再是錢,而是輕飄飄的紙。
不人都以為盛眠到這肯定會棄牌了,讓人意外的是,沒有猶豫的跟注了下去。
這下就連萬遠安都有些難住了,這可是一個億。
盛眠這種小門小戶里出來的人,為何會如此果斷?
他抿,忍不住警惕詢問,“你手里握著什麼牌?”
盛眠輕笑,“萬,賭桌的規矩,不能向對手自己的底牌。”
“”
萬遠安臉上一陣尷尬,不就是一個億,難不這人敢玩,他還玩不起?
他抬手,又加了一個億進去,但之間的停頓還是泄了幾張。
底池的籌碼眨眼間已經接近十二億。
到傅燕城,他將自己兩張牌丟到荷面前,這代表他棄牌。
仿佛上一圈投的一個億,只是為了攪渾這潭水,然后以一種閑適的姿態徹底看戲。
這很傅燕城。
底池的籌碼就保持在十二億左右,牌桌上竟然只剩下盛眠和萬遠安。
荷翻開了第五張公共牌,紅心j。
這最后一圈,依舊是盛眠發言。
盛眠臉上帶笑,將自己的全部籌碼推了出去,“all。”
全部的籌碼還剩八個億左右,全部下注,意味著最后一個人必須跟注八個億,或者更多。
圍觀的人再度沸騰了,一時間,都忍不住頭接耳,猜測起來。
“你們說握著什麼牌?”
“前四局都很謹慎,只敢輸一百萬,這一次敢直接下八個億,一定贏面很高啊,五張公共牌里有紅心j,紅心10,和紅心a,該不會握著的是皇家同花順吧?”
“怎麼可能,那可是幾萬分之一的概率,不是新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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