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袁錚離開了京都后,沈安翊和裴紹翰也整日忙得不可開,一開始袁容錦倒是經常往袁府去。
只是袁忠國的離世讓袁容錦狀態不佳,特別是回到了袁府之后,景傷,有時候袁容錦總是會紅了眼睛。
裴靜安雖然心中掛念夫君,可是看著阿錦為了陪伴自己,一來到袁府就會想起逝去的袁將軍,心中也不好,本想著不然就自己去沈府陪,誰知道,冬獵的前一天,二人皆被沈皇后召進宮中去了。
沈皇后的宮殿。
“阿錦,袁大將軍的事,本宮聽說了,袁大將軍是元國的大英雄,當年幽州一戰,若沒有他,元國大軍也難以大獲全勝。如今邊城傳來噩耗,阿錦還是要顧著自己的子,節哀順變才是!”沈皇后哄著眼鏡對袁容錦說道。
“謝娘娘關心,阿爹戎馬一生,之前我心中還有怨,可如今阿爹去了,我回想起來全都是年他疼我我的時,其他的事早已經不重要了……若是早知曉那日是我同阿爹最后一天見面,我定然,定然會告訴他,我很他,還是和小時候那般,他永遠是我心中的大英雄……”袁容錦的的淚水一下就落下了。
“好孩子!你是個好孩子,袁大將軍在天之靈聽見你的話,定然也能安心了!”
裴靜安看到阿錦如此,自己也抹了抹眼淚,沈皇后吸了一口之后,對二人道:“今兒個你們二人宮來,是想告訴你們,今年的冬獵,皇上下了旨意,我們三人均要留在宮中。”
裴靜安看了一眼袁容錦,口而出:“為何?往年父皇都同意我參加的,更何況今年有瓦刺使臣在,若是我們都不參與,豈不是落人話柄?”
袁容錦卻是蹙了蹙眉,若說將公主回宮中尚且說得通,可如今連也被皇后娘娘留在了宮里頭……
只能說明,明日冬獵宮外不安全,沈安翊無暇顧及自己,所以只能讓自己到宮里來。
“靜兒,你父皇下了此令,定然有他的考量,你明日便乖乖呆在宮中,切莫給我鬧出什麼幺蛾子!”沈皇后雖是單純,可是也察覺到了哪里不對勁了,柳眉輕蹙似乎也甚是擔憂。
“娘娘請放心,阿錦和公主今日起便待在娘娘殿中,哪里都不去!”沈皇后看了一眼袁容錦,朝點了點頭。
……
翌日,元國的冬獵終于在郊外的圍場上拉開了帷幕。
今年與往年不同,此番一起參與冬獵的還有瓦刺遠道而來的畢力格王子,因為瓦刺人都是馬背上長大的,所以此番一起參與冬獵,明面上不說,其實暗地里定是要同元國的權貴來一番較量的。
換句話說,此番冬獵是元國和瓦刺的一場較量,若是元國的權貴在此番冬獵上狩獵的果輸給了瓦刺人,那才是真正的貽笑大方。
只怕到時候不僅是瓦刺,只怕周遭的四大部落都會開始不服氣的。
元帝從宮中出發,車馬浩浩穿過了京都的大街,出了城門,一路行至了郊外圍場上去,朝中權貴和畢力格等人早已經在圍場那邊等候了。
元帝剛下了馬車,就看到了到白茫茫一片,今日暖正好,高掛在天上,天空碧藍如洗,周遭的山峰巍然矗立,峰巒上的積雪未融,在暖照耀下閃爍著芒。
眾人皆跪地朝拜:“皇上萬安!”
“咳咳咳——眾卿家,都起吧!即是到了圍場上,大家也不必拘束了!咳咳——今年有瓦刺使者畢力格王子一同參與元國的冬獵,想來定然會更加熱鬧非凡!若是取得頭籌者,朕重重有賞!”元帝站在高臺上,俯瞰著所有權貴,開口說道,只不過今日的他臉看起來甚是不佳,看起來似乎像病了一樣。
“尊貴的皇上,為何不見貴國的公主和皇子?”畢力格開口問道。
元帝淡然地目看了畢力格一眼,隨后緩緩開口道:“想必王子也聽說了,袁大將軍逝世,世子妃傷痛絕,公主與好,此番冬獵便留在京都陪伴世子妃。至于皇長子……小慶子,皇長子呢?”
“回,回皇上!皇長子他,他說冬獵無趣,不愿出宮來!”慶公公跪在地上,答道。
“當真是反了天了!”元帝大怒:“咳咳咳——”
“皇上請息怒!”底下的朝臣們看到皇上怒了,紛紛下跪喊出了聲。
“告訴那個逆子!若是如此,日后的冬獵他都不必參與了!”元帝說完,就轉進了帳篷,誰人都看出了他的怒火。
有些大臣們私下議論紛紛:
“這皇長子啊!什麼時候才能懂事些?”
“就是啊!冬獵這麼大的事,竟然還鬧小孩子脾氣!”
“皇長子的脾氣向來都是這樣的,你們又不是第一天知曉,哎!只怕日后……”
大家的言語都傳到了畢力格耳中,他瞇著眼睛,看了一眼剛剛站起的沈世子,他依舊是那副淡然的模樣,又看了一眼平昌侯,二人四目相對后又分別移開了目。
這只老狐貍!還敢騙自己沒有對皇長子下手!畢力格心中想著:元帝這般表現,分明就是為了掩飾皇長子失蹤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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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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