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源臉猛然一變,眾所周知,賀頃遲已婚,遲晚漁怎麽會去做小三?
難道是被得走投無路,所以才這樣?
他心痛道:“晚漁,你怎麽這麽想不開?”
“?”
遲晚漁愣了一下,怎麽想不開了?
賀頃遲明白他的意思,不悅道:“怎麽?薑公子的意思是晚漁做我的人就是想不開?”
“賀二爺,你已經結婚了……”
“據我所知,薑公子不也結婚了?不也還想和前友複合。”
薑源被他的話噎到,蘇煙到現在都還沒和他辦理離婚手續。並且為了拖著他,現在躲了起來,誰都找不到。
遲晚漁沒心和他們兩個男人在這裏多說,再次去甩開賀頃遲的手,依舊未果。
賀頃遲用力攬著,即便用力反抗,他也不鬆開一分一毫。
知道心中有火氣,他故意低聲寵溺開口道:“乖,別急,還沒跟薑公子道別。”
然後他不顧遲晚漁彩的表,跟薑源說道:“晚漁小孩子心,平時貪玩,這會兒著急去沙漠騎駱駝,薑公子,失陪了。”
“好了好了,這就帶你去!”他的語氣裏濃濃的寵溺和無奈。
他像是個演員,在兩個人無語的眼神中,最後攬著懷裏的人離開。
留下薑源一個人在原地沉默。
遲晚漁的確是出來騎駱駝的,那天在沙漠裏隻顧著拍寫真,還沒騎駱駝看夕。
今天最後一天行程,所以,要騎駱駝穿過沙漠去看夕。
一直到越野車上,遲晚漁才從賀頃遲的掌控中逃離。
扭頭瞪著和自己一起坐在車後排的男人,“你剛才什麽意思?”
他反問道:“你在怕什麽?”
“我怕什麽?我有什麽好怕的?”莫名其妙。
“既然你沒什麽好怕的,我告訴薑源你是我的人,能有什麽意思?”
“你為什麽要告訴他?”
“我為什麽不能告訴他?”就這麽怕薑源知道?
遲晚漁:“你說為什麽?說婚的是你!”
“是我!”他早就後悔了。
“那不就行了!你剛才沒看到薑源的眼神,像是我做了小三一樣可恥。”
賀頃遲冷嗤,“他自己都不是個東西,有什麽資格用那種眼神看你?”
遲晚漁沒說話。
“我也說過要公開。”
是一直不同意。
賭氣道:“行,你公開,現在就公開!”
“你確定?”他深沉的眸中帶著一期待。
“我確定以及肯定,你最好用環影集團的公眾賬號,多,在網上大張旗鼓地告訴所有人,遲晚漁是我賀頃遲的老婆!”
賀頃遲聞言立刻去拿手機。
看到他的作,遲晚漁臉一變,“你幹嘛?”
“給沈澤沅打電話,讓他去一趟運營部。”
“……”
他雷厲風行的風格把給幹沉默了。
電話很快接通,賀頃遲直接道:“現在去網絡運營部,讓鄭經理把公司所有賬號同時發布一條公告。”
沈澤沅:“賀總,容是什麽?”
這是發生什麽驚天地的大事了嗎?居然所有的賬號全部發布公告?
所有發布公告u003d告知全世界。
“我太太是遲晚漁——”他的被捂住。
遲晚漁一把奪過他的手機,放在自己耳邊笑著說道:“沈助理,你聽錯了,賀總這會兒喝多了,你就當做他沒打過這個電話,你什麽都沒聽到。”
沈助理一本正經道:“夫人,我聽到了,賀總讓公開你們的事。”
遲晚漁認真地給他糾正,“你聽錯了,真的。”
“……”
賀頃遲從手中拿過手機,“你沒聽錯。”
這次遲晚漁搶不到手機,隻能焦急地趴在他上,努力著脖子湊到手機前麵,“沈助理,你聽錯了,信我!”
沈澤沅:“……”
他到底有沒有聽錯?
真是太難了!
遲晚漁最後急了,摟著賀頃遲的脖子,湊在他另外耳朵上低聲說道:“我剛才是騙你的,快把電話掛了!”
賀頃遲順其自然地摟著的腰,明知故問,“你說什麽?”
知道他聽見了,還故意問說了什麽,遲晚漁瞪著他不說話。
賀頃遲這才掐斷通話。
看著道:“遲晚漁。”
遲晚漁從他上翻下去,在位置上坐好,捂住耳朵不再理他。
電話都掛了,誰還認識他?
賀頃遲差點被的行為氣笑。
翻臉不認人的速度,如果遲晚漁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抵達沙漠,賀頃遲隻要了一匹駱駝。
遲晚漁看著穿著衝鋒的男人騎上駱駝,又往旁邊看了一眼,“我的呢?”
賀頃遲坐穩,朝出一隻手,示意也上去。
遲晚漁才不想和他共騎一匹駱駝。
“我要自己坐!”
“其他駱駝今天不營業!”
半信半疑道:“為什麽?”
“來得太晚了,營業的駱駝隻剩這一匹,剛好是年的,可以坐兩個人。”
遲晚漁:“……”
想和坐就直說,還說什麽來晚了不營業這種騙人的鬼話!
切!
雖然不信,但還是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坐了上去。
後來,遲晚漁暗自慶幸,還好他們騎坐的是同一匹。
因為駱駝在沙漠裏爬坡的時候,搖搖晃晃得實在是太嚇人了。
看夕的計劃多了一個人。
開心的是,爬沙山的時候多了個給掂鞋的人。
不開心的是,掂鞋的那個人,一直在耳邊問一些弱智問題。
“我沒來的時候,薑源也是這樣幫你拿鞋嗎?”
遲晚漁:“你要是不想拿,還給我!”
賀頃遲沒給。
過了一會兒,又問,“要是我沒來,今天陪你看夕的是誰?”
遲晚漁:“會是很多帥哥,就不可能會是你!”
賀頃遲沉默。
片刻後,他再問。
“你之前和薑源有沒有一起出來旅遊過?”
遲晚漁著氣回頭,“有沒有人說你像蒼蠅?”
他沉默片刻,“沒有,他們不敢!”
“那我現在告訴你,賀頃遲,你像隻蒼蠅,一直在我耳邊嗡嗡嗡。”
賀頃遲:“……”
“你要是再問關於薑源的話題,我就一個人去看夕,你回西九城去!”
著兇的人,他選擇閉。
從烏善回西九城的那天,是沈澤沅去高鐵站接的他們。
看到賀頃遲手中的行李,他有些吃驚,“賀總,怎麽這麽多?”
他記得賀頃遲無論去哪,都是一個行李箱走個來回,隻是行李箱大小的問題。
男人看了他一眼,“你沒老婆,你不懂!”
沈澤沅:“……”
他做錯了什麽,要遭這種暴擊?
遲晚漁不好意思一笑,低聲道:“都是我的東西。”
是看到什麽買什麽,並且還給大家帶了特產,書室和賀家人都有。
沈澤沅了然。
回到西九城的前兩天,遲晚漁在家休息,賀頃遲先去了公司。
吃過午餐,遲晚漁去樓上化了個妝,準備等會兒去工作室一趟。
剛換好服,就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
“喂,你好!”
“晚漁,是我!”
是賀雲舟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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