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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死對頭後,我順風順水順財神》 第118章 我的賀太太

他還以為怎麽了。

“你那不借,他是長輩,你是晚輩,問他要點錢應該的。”

他的語氣非常理所當然。

遲晚漁:“那不行,他本來就不喜歡我,我還問他借錢。下次回去的時候,我提前取錢還給他。”

“嗯。”

如果他說不用,會覺得過意不去,想還就還吧。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我忘記借了他多錢。”

賀頃遲淡淡瞥一眼,“下次我不在家,你再敢喝醉,遲晚漁——”

“可是,朋友在一起玩如果我不喝,多不給麵子啊!”

“你說得沒錯。”

“是吧?不能掃興!”並且是輸的那個,更不能耍賴。

“你認識的那些人我都認識,下次再去聚會,提前跟我說。”

“跟你說幹嘛,怎麽?你還打算一起去?”

賀頃遲:“也不是沒可能。”

“你要替我擋酒?”

“想多了。”隻是有他在,隻要不過分,想怎麽喝就怎麽喝。

回到臥室,賀頃遲看著眼前的一幕,沉默。

他那張鋪著深灰八件套的床上,除了放著一個巨大的玩偶外,還有一條的被子。

紅和深灰兩種了鮮明的對比。

關鍵是的被子,不知道怎麽被遲晚漁一團,也沒疊,就丟在他的枕頭上。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遲晚漁立刻跑進去,邊跑邊解釋,“你沒在,我沒讓阿姨打掃這個房間。”

連忙把自己的被子放到一邊,還不忘把有些皺的床單拉平。

賀頃遲一不在家,就放飛了自我。

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忘記他今天要回來,所以就沒疊被子。

賀頃遲倒不是嫌棄或者是介意,相反,他是覺得他的床上多出一團的被子,莫名的……可

“你生氣啦?對不起,弄了你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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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頃遲的目從那團被子上移到臉上,人一臉尷尬。

“往後我在與不在,這個房間就是你的,你想怎麽放就怎麽放!”

“啊?”已經做好挨罵心理準備的有點懵。

他解開領帶,丟在旁邊的沙發上,“啊什麽啊?為什麽會被稱為家?如果在自己家裏還不能放鬆,還不能隨意,那還做家嗎?”

“哦。”有道理。

不對,可這是他的房間,之前每次進來,這裏麵都是一塵不染,整整齊齊的。

他……真的不介意嗎?

賀頃遲去了浴室。

遲晚漁把他的行李箱提進帽間,知道,那天他告訴過

箱子一打開,除了屬於他的私人以外,還有……

1、2、3……六金條,外加一個黃金算盤。

驚喜和水般湧出,遲晚漁有些難以置信。

其實,那天就是在跟他開玩笑。

沒想到,他還真的給買了這麽多黃金。

遲晚漁第一次覺得賀頃遲是真實在,不但給買金條,還買了6,不……六斤。

這個金算盤怎麽也得幾百克吧?

哭笑不得,坐在原地單手捂臉。

不對啊!

遲晚漁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

這麽多黃金他是怎麽帶回國的?

所知,黃金超過一定的數量,海關那邊有很嚴格的規定。

拿起其中的一,外包裝上麵寫著環影中心銀行,重量:500克。

哦,知道了。

賀頃遲到公司以後,中間讓周禹出去了一趟,回來不知道提著什麽東西送進了總裁辦公室。

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這個了。

行李箱裏除此之外,裏麵還有一個首飾盒。

打開錦盒,裏麵是一套鑲著藍寶石的首飾,項鏈、手鏈、耳墜都有。

‘哇’了一聲。

不是沒見過世麵,是這套首飾實在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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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項鏈上的那顆藍寶石,散發出神芒,深深吸引著

把手鏈拿出來試戴了一下,還不錯!

真不是戴上是真好看。

等賀頃遲從浴室出來,遲晚漁有模有樣的開口說道:“賀總,您的行李我已經全部歸類。行李箱的黃金和首飾我已經放在了您的收納櫃裏,請您檢查。”

男人走過去,的腦袋,“首飾和金條不用放在我的櫃子裏。”

他剛洗過澡,腰間圍著浴巾,水珠從膛滾落,消失在的人魚線下。

上散發出本木香的氣息,那是沐浴的香味。

沐浴給他挑選的,現在聞聞,還適合他的。

的眼可真好!

遲晚漁故作不懂,眨眨眼睛道:“賀總是要送人的嗎?送給誰?國際名模還是西九城哪家的千金?”

他不氣不惱,反而環住的腰,垂首在耳邊說道:“送給……我的賀太太。”

滾燙的吻落在的耳垂上,打了個冷

遲晚漁握他的胳膊,“你對賀太太真好。”

“嗯。”他不否認。

遲晚漁推開在脖間咬的男人,“我去洗澡,你先忙!”

“我幫你。”

“不要!”讓他幫?那就別想好好洗澡了。

即便如此,遲晚漁還是被他打橫抱起,大步走進浴室。

浴室熱氣騰騰,站在花灑下,任由熱水打的長發。

賀頃遲站在後,從後麵將擁進懷裏。

淡淡的花果香和木質香叉在一起,在浴室蔓延開來。

的背部著他強壯有力的,白皙和麥了鮮明的對比。

這個時刻,注定是瘋狂的。

被他到玻璃牆上,白皙的右手扶著牆麵,他出大掌將的小手覆蓋包裹。

洗手臺上的香氛蠟燭自由地燃燒著,鈴蘭香和纏綿的味道織在一起,曖昧又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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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暢淋漓的運結束後,遲晚漁躺在浴室的貴妃椅上,閉著眼睛等著賀頃遲給吹頭發。

“嘶——”

從沒有給人吹過頭發的賀頃遲,幾次都不小心扯到的頭皮。

遲晚漁疼得齜牙咧,但是沒吭聲。

堅信好男人都是調教出來的,一回生二回,下次賀頃遲再給吹頭發,肯定比這次練。

事實上也就是如此。

沒有等到第二次,第一次頭發吹到最後,賀頃遲就已經練了。

直到吹幹,也沒再弄疼過一次。

將吹風機放回原位,賀頃遲走到人麵前,臉上的紅還未完全褪去,他彎腰把抱起來回到臥室。

他坐在床邊,給人蓋上被子,這才輕聲問道:“明知道東西是給你的,還放在我的櫃子裏,是不想要?”

連忙睜開一隻眼睛,“你的櫃子不是我的櫃子嗎?”

怎麽會不想要呢?

那可是真金白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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