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連保鏢都甩不掉,隻能聽著看著,自取其辱。
中間司機還被了過去,裏麵的男人不知道吩咐了什麽,司機就離開了。
沒有幾分鍾,他又折了回來,手裏多了一樣東西。
薑源就這樣看著他把東西遞進了車,“賀總,您要的……”
避孕套。
遲晚漁本想著把薑源氣走就結束。
後來薑源是被氣走了,但事並沒有因為想結束就結束。
一直到賀頃遲滿意,晃許久的車子這才緩緩停了下來。
深夜,賓利車子駛西華府。
賀頃遲拍拍半睡半醒的人,“下車!”
遲晚漁試著了一下,傳來的疼痛,讓非常暴躁,“疼死了,怎麽下車?”
的嗓音有些沙啞,吼得又沒有底氣,聽上去像極了在撒。
下一刻,的騰空而起。
閉著眼睛任由自己被男人抱回客廳裏,裏麵刺眼的燈讓的眼睛有些承不住,隻能把臉埋在他的懷裏。
兩個人上了二樓,不等賀頃遲開口,隨手指著一間房,有氣無力道,“我住這間,謝謝!”
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指得哪一間,想著隻要不和他住一起就好。
賀頃遲看了眼房門,低頭問道,“你確定?”
“廢話!”
很快,遲晚漁置於一張的大床上。
隻不過,大床上……全是賀頃遲的味道。
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陌生又悉的天花板。
然後是賀頃遲那雙眼睛。
猛然從床上坐起來,顧不上衫不整,掙紮著起下床,“你把我帶你房間幹什麽?”
“遲晚漁,你倒打一耙的本事漸長!”
“……”臉微紅,誰知道隨手一指都能指到他的房間?
梗著脖子道,“你為什麽不提醒我?”
賀頃遲上前一步,擋住的去路,居高臨下地著,“你主送上門,我為什麽要提醒你?”
遲晚漁:“什麽做我主送上門?就剛才的事,我可是很清醒。即便我們已經領證,你違背婦意願,也屬於強幹,我一告一個準,你最好不要太得意!”
“強—?”男人勾勾角,“嗯,既然如此,那我就坐實這個罪名!”
“你什麽意思?”
賀頃遲用實際行,向證明了他什麽意思。
人被回到大床上,無論怎麽用力,都推不麵前這堵結實的城牆。
本來就被消耗不力的,此刻的反抗對於男人來說就像是在撓。
“中間不是默許了嗎?怎麽?用完就扔?”
遲晚漁麵紅耳赤,“就是想用完就扔,你就是一個……套套。”
“套套?”他的眼神中浮現出薄怒。
“對!”
大掌放肆地掀開的長。
卻阻止不了他,“賀頃遲——”
出手想給他一個耳。
但是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抓住,並牢牢控製在頭頂,“還想打我?”
遲晚漁紅著臉怒斥,“打你都是輕的!”
他道,“我不想聽見你,想聽見你求饒。”
“……”不怎麽想求他,倒是很想掐死他。
夜深沉,萬籟俱靜,房間裏傳出男人低低的質問聲。
“說!有覺嗎?”
上次說沒什麽覺,他一直記得這個侮辱。
遲晚漁覺得他有病,剛才在車上已經問過一次,現在怎麽又問?
直到說出他滿意的答案才被勉強放過。
房間的靜持續到半夜,如果不是遲晚漁在男人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進行抗議,他還打算在浴室再折騰一番。
即便如此,清晨六點鍾,遲晚漁還是被鬧鍾醒當廚娘。
原本打算把鬧鍾關閉擺爛,繼續睡覺。
但是——
“遲晚漁,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男人站在床邊,麵無表地著床上鬧鍾都不醒的人。
遲晚漁睜開一隻眼睛,唔,好像看到了賀頃遲。
昨天晚上的記憶像水般湧腦海,下一刻,猛然睜開眼睛。
果然!
還在賀頃遲的床上躺著,上裹著他深灰的蠶被。
“幹什麽?”一開口,嗓音沙啞得不像話。
清楚知道,這是拜這個狗男人所賜。
昨天晚上,他著的臉頰,阻止咬牙關發出聲音的舉。
後來,幹脆擺爛,甩掉他的手大口氣。
擺爛的結果就是啞了嗓子。
剛六點整,賀頃遲就已經穿戴整齊,深商務款西裝和西。
“早餐,我七點半還要開會!”
遲晚漁有些難以置信,“賀頃遲,你是不是人?昨天晚上我三點半才睡!”
他居然六點就把薅起來做早餐?
“我四點睡的。”他淡淡道。
“你四點睡,你是超人,我甘拜下風。”
他神清氣爽的模樣哪像隻睡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樣子?
兩分鍾後,遲晚漁憤怒地掀開蠶被,就這樣當著賀頃遲的麵咬牙走出了他的臥室。
還是火辣辣的疼,隻能咬牙忍著。
的行李在旁邊的客房,翻出自己的睡套上,徑直去了廚房。
早餐做了半個多小時,遲晚漁在心裏把賀頃遲罵了半個多小時。
罵得就多的就是賀皮。
早餐做好,這次賀頃遲直接命令道,“拿筷子,試吃。”
“我還沒洗漱。”為了給他做飯,沒刷牙沒洗臉就下來了。
男人看了眼腕上的時間,“給你五分鍾刷牙的時間。”
遲晚漁因為沒睡夠心已經很糟糕了,又拖著疲憊的忙碌了一早上,到頭來還要被他懷疑飯菜的質量,心中的小宇宙瞬間發。
“你既然這麽怕我下藥毒死你,你別讓我給你做早餐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懂不懂?”
賀頃遲聞言,沒有一點反應。
遲晚漁像是一腳踢到了棉花上,氣得差點吐。
最後怒氣衝衝地上了樓,刷刷牙又怒氣衝衝地衝了下來。
把早餐分兩份,端著自己的那份在他對麵坐下,咬牙道,“你吃不飽別怪我!”
說完,用叉子紮起一塊卷好的西班牙火蛋餅開始咬著吃。
蛋餅吃完開始啃玉米。
玉米啃到一半,對麵的男人這才不慌不忙的開始吃早餐。
早餐結束,遲晚漁更困了。
“等會兒去公司……”
正在昏昏睡的遲晚漁聽到這幾個字,瞪大眼睛著對麵的男人,“明天再去行不行?”
就納悶了,明明出力的是他,為什麽現在又困又累又乏的是,神清氣爽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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