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什麽玩笑,頃遲不喜歡晚漁會和領證嗎?”季懷煙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雖說也強迫了賀頃遲一點點,但是兒子答應娶晚漁在前,強迫在後。
“我是覺得遲晚漁不如頌禕那孩子,並且遲家現在落寞,遲晚被關進監獄。在我看來肯定是遲晚漁絞盡腦嫁給頃遲,想讓頃遲幫幫他們家。”就是不知道這個遲晚漁用了什麽手段,踩下桑頌禕自己上了位。
季懷煙:“那你就錯了!你知道不知道這倆孩子領證的事,晚漁都沒告訴爸媽!更別說幫遲重了!”
“不告訴爸媽能說明什麽?隻能說明遲家養了白眼狼兒!”婚姻大事,連自己的父母都瞞著,這不是在開玩笑嘛!
“嘿!賀逸明,你怎麽說孩子的?有你這樣做長輩的嗎?”
賀逸明往樓上走去,“遲晚漁哪有頌禕的半分穩重?前段時間還剛被薑家退了婚……”
在他看來,遲晚漁就配不上他兒子。
季懷煙不滿道:“你不知道別瞎說,明明是薑公子自己私生活不檢點,找了小三綠了晚漁,還讓小三懷了孕,晚漁是害者好嗎?”
“哼,遲晚漁有你這個婆婆真幸福,字裏行間都是對的維護。怎麽,給你灌迷魂湯了?”
“幸福就對了!據我所知,晚漁在遲家過得並不怎麽樣,小時候在大西北長大,後來才接了回來,可憐的孩子。”大西北多窮啊,氣候也不好。
賀逸明想起一件事,“你兒子小得時候,總喊小醜魚,是不是喊得就是遲晚漁?”
季懷煙點頭,“你兒子就是欠揍!還好沒把人家晚漁給喊醜,現在多漂亮啊!”
遲晚漁剛被接回西九城的時候,又瘦又黑,臉蛋上帶著高原紅,還被賀頃遲喊人家小醜魚。
換做是,不錘死賀頃遲就夠好的了,還嫁給他?
不過……這麽看來剛才賀逸明說得也不無道理,晚漁願意嫁給頃遲,可能是想通過他幫幫遲晚吧?
為了自己弟弟,犧牲自己的婚姻……
哎!越來越覺得晚漁這孩子可憐了,怎麽辦?
好心疼!
賀逸明看著的表沒說話,他或許猜到了。
季懷煙這應該是對遲晚漁產生了濃烈的同心。
從賀家老宅出來,賀頃遲接了個電話後,車廂就安靜了下來。
遲晚漁在旁邊數紅包,“爺爺和媽媽給的支票,你爸給的現金……”
賀頃遲:“統統拿來!”
可是一有錢就變壞的主兒。
遲晚漁猛然瞪大眼睛,難以置信道,“賀頃遲你是想全部問我要走嗎?”
男人冷冷地掃一眼,“給不給?”
“不給!這是你們家人給我的!”遲晚漁又不傻。
賀頃遲冷哼,“財迷!”
就知道不會給。
“什麽財迷,又不是我主要的!”抗議道,“再說了,我給他們買禮還花了好幾萬呢!”
本來就沒錢,還是最後借了封嶼兩萬塊。
明天就把支票上的錢取出來,先還賬。
不過支票給的不,兩位長輩加起來,超過了八位數。
不舍道,“不然我把爺爺給的支票給你吧!”
留一張就行了。
賀頃遲看也不看一眼,“你是對爺爺有什麽意見嗎?”
“我哪有!”
“既然沒有意見為什麽要把爺爺給的支票還回來?”
遲晚漁有些懷疑人生,“不是你問我要的嗎?”
“我問你要,你就要給?那我還說下班接著你一起回家,你怎麽不等我?”
“賀頃遲,你給我下車!我不想看見你!”差點被他氣吐。
賀頃遲‘好心’提醒:“這是我的車!”
“那我下車!”這車不坐了!
男人聞言看向:“想下車?”
“是,我不坐了!誰稀罕你的破車!連同所有的紅包都還給你!”
賀頃遲聞言給一個冷笑,沉聲道:“你不想坐,我還偏讓你坐,看不慣我?忍著!”
正要說什麽,他又丟給一句話,“我就喜歡看見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遲晚漁:“……”
為什麽?
為什麽世界上會有這麽可惡的人?
下一刻,抓起男人放在側的手,送到邊毫不留地咬了一口。
“遲晚漁!”著手背上的齒印,他聲音裏的怒火怎麽都遮不住。
看著他生氣,才舒心一點。
他活該!
車子抵達停車場,遲晚漁住前麵正要進電梯的男人,“賀頃遲。”
他回頭。
“你們家人送得禮怎麽辦?”後備箱裏全是賀爺爺和賀媽媽送的禮。
“送誰的?”
“我的……不,他們孫媳婦,兒媳婦的。”
賀頃遲看像是在看神經病,“自己解決!”
遲晚漁也想自己解決,但是這些東西都太貴重了,一樣比一樣值錢。
男人進了電梯,遲晚漁看他真沒打算幫忙解決的意思,沒辦法隻能先讓司機幫忙,一起送回了家。
又是一個夜晚的到來,這次遲晚漁學聰明了。
去買了個折疊單人床,放在臥室裏。
隻能放臥室裏,香料室被堆得滿滿當當,客廳麵積太小,隻有主臥,還能勉強放下一張單人床。
趁著他去洗澡的功夫,把床開,鋪好被褥和四件套。
等到男人著頭發出來,向他隆重介紹,“賀總,今天晚上這就是你的床。”
賀頃遲掃了眼單人床沒說話。
遲晚漁為了睡床,笑瞇瞇道,“委屈你一下……”
“你還知道委屈?”
“……”
就小小的客套一下,他怎麽一點都不客氣?
賀頃遲將巾丟在一邊,對上的視線,沉聲道,“我隻睡床,必須睡床。”
“我不想和你睡!”害怕和他槍走火。
“那你睡單人床。”
遲晚漁:“……”
這個狗男人怎麽一點都不紳士?
還好他生在了賀家,還有點家庭背景,要不然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媳婦兒!
遲晚漁洗過澡出來,男人已經大喇喇地霸占了的大床。
每次看到他躺在床上,都有一種自己的床,有被他汙染到的覺。
賀頃遲有潔癖,遲晚漁也有。
雖然的潔癖程度沒有他的嚴重,但有的時候還是嫌棄他的。
當然,不敢說。
好在這一夜,兩個人過得相安無事。
早餐結束,遲晚漁收拾好廚房,打算補個覺。
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你好,哪位?”
“是晚漁嗎?我是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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