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歡迎臨,這位家長,請問是來諮詢繪畫課的嗎?”江以漫上班的工作室裏走進來了一個周鮮亮麗的孩子,江以漫的同事笑著和打招呼。
因為今天不是周末,所以現在不是上課時間,工作室沒有其人在。
“你是眼睛瞎了嗎?我看起來像個當媽了的人嗎?”走進畫室的孩趾高氣昂,說話一點也不客氣,江以漫的同學是剛剛畢業的小年輕,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一時間有些尷尬無措,急忙開口道:“對不起,因為我們這裏是兒畫室,所以我以為……”
“江以漫是在這裏工作嗎?”
“噢!原來您是江老師的朋友嗎?今天是晚上的課,現在還沒有來工作室呢!”
“嗬,江老師?那樣離過婚不知檢點的人也配老師?你打電話給,就說妹妹來看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是江舒瑤,這段日子過的真的糟心極了,江敬忠因為公司的事每天回家都拿陳茹撒氣,就連給自己的零花錢也了很多,無意間打聽到了江以漫居然淪落到在外頭打工,所以今天決定出來辱一頓,好出口氣。
江以漫一早就起床了,自從那一晚遇到蕭斯延聽到他說的那些話之後,江以漫一直猶豫的是不是應該換個地方住才是。
隻不過以三哥的手段,自己搬到哪裏他應該都會找到自己吧!也不知道那個四十幾歲的老男人怎麽忽然就想起要談說了,嚇得這幾天都故意避開他。
今天一早起床打算備課,沒有想到接到了同事小陳的電話,說工作室有個自稱妹妹的人在那裏等。
江舒瑤!
江以漫心裏頭莫名多了怒氣,還沒有上門找們,竟然敢自己找上門來了。
迅速化了服,又化好妝,江以漫匆匆出了門,剛打開門的時候,對門的蕭斯延也打開門:“漫漫,我們好好談一談?”
“三哥,我現在有事,回頭再說吧!”江以漫現在哪裏有心思和蕭斯延聊一聊,整個心裏都是想著江舒瑤居然不要臉麵去畫室找,眉頭都皺著。
“發生什麽事了?”蕭斯延看著江以漫一臉生氣的模樣,開口問道。
“江舒瑤去畫室找我了,不說了,我先過去了!”電梯已經到了,江以漫剛要走進去,蕭斯延抓住了的手腕,江以漫本來就生氣,轉過頭語氣不好道:“蕭斯延你放手!”
卻聽蕭斯延溫和道:“我載你去,現在外頭不好打車,等我一分鍾。”
江以漫一愣,隨後看著蕭斯延轉回屋子裏,心裏頭有些過意不去,自己是怎麽回事?明明讓自己生氣的是江舒瑤,為什麽要將怒氣牽扯到了三哥?
一路上,二人沒有開口說話,車裏很是寂靜,江以漫看車窗外的風景,覺得車裏的氣氛有些尷尬。
不一會兒就到了畫室,江以漫轉頭對蕭斯延輕輕說了一聲謝謝之後,就開門下車,蕭斯延看著江以漫穿過了車流走向了對麵的馬路,握著方向盤的手越發用力了……
這五年來,他以為江以漫已經在國外結婚了,當初宋家出事之後,他立刻回國並且第一時間聯係了江以漫,可是江以漫卻告訴自己,自己在國外的那個丈夫是剛剛去世的母親給自己選擇的,他也對自己很好,況且國出了那麽大的事,不想再回去那個傷心之地了。
對於蕭斯延這樣的人來說,江以漫結婚的事無疑就是將他們二人劃清了界限,他也了解江以漫的子,若不是心甘願誰也強迫不了……
所以蕭斯延就將所有的絮都埋藏在了心深,除了一心想著為守護好被江敬忠奪走的一切之後,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什麽。
蕭斯延以為這輩子江以漫都會留在國外不會再回來,他也曾經擔憂江以漫在國外過的不好,找人打聽過江以漫的況,可是每一次都是聽見過的很幸福,的丈夫對特別好……
幾次之後,蕭斯延就不再打聽關於江以漫的任何事,將自己關在了弘法寺裏,一待就是五年。
若不是這次江以漫回國,他知道了離婚的消息,下定決心和結婚,蕭斯延也不會讓人查清楚江以漫過去那五年的生活,他想知道為什麽江以漫要和那個外國人離婚,是不是他欺負了。
沒有想到深究之下,蕭斯延才知道這五年錯過了什麽,這五年自己錯的多離譜,江以漫居然為了躲避江敬忠,嫁給了一個本不喜歡人的男人,從而騙過了國的所有人,包括他……
蕭斯延從來不覺得自己的子有什麽問題,可是當得知了這一切之後,他第一次意識到為什麽自己的老母親總是罵自己是塊木頭,還說自己幹脆下半輩子當和尚去就好,他忽然覺得自己的媽說的有道理的。
……
“江舒瑤,你現在還有空出來外頭閑逛,看來江氏集團還是不夠慘吶!”隨著江以漫推門而,門口掛著的鈴鐺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江舒瑤回頭一看,原本想要嘲諷江以漫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本以為江以漫已經淪落到在外頭打工了,肯定過的很慘,可是沒有,江以漫依舊神采奕奕,甚至看起來比自己過的都好。
“江老師,您來了,您這妹妹……”小陳急忙走了過來,剛剛聽見江舒瑤說了很多關於江以漫的事,沒有想到江老師那麽好的人,會有這樣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說話欠的妹妹。
“抱歉,讓你一早壞了心,今天請你喝茶!”江以漫真的很抱歉,以對江舒瑤的了解,剛剛肯定說了很多尖酸刻薄的話,弄得小陳很是尷尬。
“江以漫,你如今隻怕連自己都養不起自己了,居然還有心思搭理別人?”江舒瑤走向了江以漫,不明白為什麽明明江以漫這樣的大小姐離開家這麽多年,卻還能夠過得如此瀟灑。
小陳覺得氣氛不對,識相的走開了。
江以漫冷笑了一聲,對著江舒瑤道:“怎麽?難道你以為你了我的畫,以自己的名義開了畫展,那些畫就真的是你的了嗎?”
“你……你胡說什麽?那些都是我畫的,有老師可以給我作證的!”江舒瑤不知道為什麽江以漫忽然提到畫展的事,有些心虛,退後了兩步,原本的氣勢也減弱了一些。
那些畫當然不是江舒瑤畫的,何德何能,不過是看著江以漫會畫畫,所以回了江家之後也吵著自己要學畫畫,後來無意間發現了江以漫落在家裏的一部舊電腦裏頭,藏著這些年來畫過的畫的相片……
江舒瑤大喜,將那些畫臨摹下來,變了自己的畫作,還開了畫展,名聲大噪。
“江舒瑤,你是真蠢還是假蠢?那些畫都是我親手畫的我怎麽可能不認識……你居然改都不改直接抄襲了?嗬!”江以漫看著江舒瑤冷笑道。
江舒瑤定了定神,隨後站直了,不甘示弱道:“據我所知,當年宋家的一切都被沒收了,你這些畫作本就沒有重見天日的可能。江以漫,隻有你一個人說是你的畫那又如何?你看看誰會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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