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崽崽來啦
一轉眼的功夫, 厲橙的肚子就像吹氣球一樣大起來了。www.eskjk.com
男oa懷胎八月即生產。
蕭以恒腰包鼓鼓,自然不吝惜在這種時候砸錢。他早就定好了私立醫院, 全程v待遇, 絕對不會讓厲橙一丁點委屈。
隻不過, 這個寶寶著實有些懶惰,都過了預產期好幾天了,還賴在厲橙的肚子裡睡覺呢。
厲橙著急啊。
厲橙能不著急嗎。
訂醫院的事,全程蕭以恒負責, 本沒讓厲橙費一點心思。厲橙一進醫院,看到這富麗堂皇的裝修和微的護工, 就覺得大事不妙。
厲橙“蕭以恒, 你實話和我說, 這醫院多錢一天?”
蕭以恒“不算太貴。”
厲橙“不算太貴到底是多貴?”
“……”蕭以恒不說話。
厲橙又不傻,他有手機啊, 立刻上網查了這家醫院的網收費標準。
在數清楚那串數字究竟有幾個零之後, 厲橙差點暈過去。
蕭以恒見他生氣了, 趕忙哄他“橙橙,你別急。那個網價格隻是參考價格,和產後療養中心一起訂購包月套餐的話,是可以打折的!”
“你t還買了包月套餐???”厲橙懷疑生完崽崽, 他就要回家變賣金牌了!
崽崽在肚子裡懶惰一天, 厲橙就要在醫院裡多呆一天;厲橙多呆一天, 這錢就要多劃走一天……
蕭以恒出門接了個工作電話,等他再回到病房時, 就見厲橙著圓滾滾的肚子,站在v病房的臺上, 大聲朗讀醫院的收費明細。
厲橙一邊讀一邊自己的肚子“崽,你可別再睡了,你聽好了,v病房單日收費標準如下――基礎設施費xxxx元天,床費xxxx元天;醫生指名費xxxxx元天;營養餐1688元天……靠,吃飯就要一千多一天?我也沒吃什麼鮑魚龍蝦啊!崽啊,你爸之前備戰奧運的時候,隊裡的餐費也就這水平了,你要是生下來遊不了100自,你都對不起這1688塊錢!”
旁聽了這一切的蕭以恒“……”
不知是不是厲橙朗讀收費明細起了作用,當天晚上,厲橙“發”了。
他全的服都已除去,上蓋了張薄毯子,就這樣躺在床上被送進了產房。蕭以恒換上了無菌服,寸步不離地守著他,一同跟進了手室。
蕭以恒要親手為他的孩子剪斷臍帶。(此為單獨收費專案)
厲橙肚子疼得要命,總覺崽崽在他肚皮下麵拳打腳踢,他都想捧著肚子喊“別t翻跟頭了,這是老子的肚皮,不是你的泳池!”
見厲橙都白了,蕭以恒立刻握住他的手,十指扣,默默為他傳遞力量。
厲橙看到蕭以恒擔憂的樣子,又不捨得他為自己難過。
在等待麻藥起效前,厲橙還有心同蕭以恒開玩笑,故意逗他開心“好啦好啦,你做這麼醜的表給誰看呢?對了,你不暈吧?”
蕭以恒搖了搖頭,握他的手“不暈,怎麼了。”
厲橙“我之前看了一個帖子,有個alha陪自己的老婆進產房,想給孩子剪臍帶。結果那個alha暈,手還沒做完呢,他就吐了到都是!”
蕭以恒真佩服他這麼能煞風景“……”
厲橙沒心沒肺地笑“蕭以恒,你可別……”
話沒說完,麻藥起效,厲橙瞬間失去了意識。
……
待厲橙再恢復清醒時,他已經躺回他的v病房的大床上,屋裡隻開著一盞小夜燈,照亮了一小片地麵。在靠近病床的空地上,停靠著一個小小的明嬰兒床,從厲橙的方向看去,隻能看到嬰兒床裡有一團小小的繈褓。
厲橙“啊……”
他麻藥勁兒還沒過去,大腦渾渾噩噩的,彷彿置雲霧當中。
但是,他清楚地知道,那個嬰兒床裡睡著的,是他的孩子,他的崽崽。
聽到他發出的聲響,正在嬰兒床前低聲說話的兩人立刻回頭看他。其中材高挑的那個男人迅速沖到他的床前,俯下來看他。
那是一個英俊得有些奢侈的alha。
alha眼神裡意滿溢,輕聲問他“橙橙,你醒了?覺得怎麼樣?”
厲橙眨了眨眼睛,用沙啞的聲音回答“……你是誰啊?”
alha“……”
厲橙從被子下出一隻手,了他的臉,傻笑著說“哎呀,你長得好帥,正是我喜歡的那一型。”
alha“……”
厲橙憾地嘆了口氣“可惜我有老公啦。不過你可以等我老公死了,我帶著崽崽改嫁給你呀。”
alha“……”alha額頭上好似有青筋在跳,“橙橙,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唔……”厲橙捧著他的臉左看右看,茫然地搖搖頭,“我不認識你呀,但是沒關係,這樣咱們的時候我老公就不會發現啦~!”
說著,他嘟起,在alha的臉上響亮的“啵”了一口。
被他強吻功,alha臉上的表非常復雜,又似生氣、又似好笑。
alha嘆口氣,回頭問屋裡的另一個人“柚柚,你哥對麻藥不耐嗎?”
厲橙便把視線轉向那個人。那是一個年輕的beta,梳兩個大辮子,打扮得青春時尚。
孩冥思苦想“我哥很好,從沒進過醫院,我還真不知……啊!我想起來了。”孩捂住,竊笑著說,“小的時候,有一次我哥去拔牙,打完麻藥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直說胡話。”
隻是拔牙的麻藥劑量小,哥哥當時隻糊塗了一會兒就清醒過來,而且死活不承認自己有變傻。
沒想到這次能有幸見到哥哥的蠢樣,絕對不能錯過,一定要用手機拍下來!省得他再不認賬。
厲橙的腦袋還是暈暈的,不過他聽他們聊天,覺他們應該都認識自己。
厲橙拉住alha的手,糯糯地問他“帥哥,是誰啊。”
柚柚湊上前,手裡舉著手機,故意逗哥哥“我是誰你不認識啦?我是你的姑呀。快,一聲姑聽聽。”
“哦……”厲橙恍然大悟,“姑,你看上去好年輕,你是做拉皮手了嗎?”
“……”柚柚差點把手機按碎。
現在嚴重懷疑,哥早就清醒過來,是故意耍呢!
……
厲橙再次沉沉睡去,第二次蘇醒,他是被胃裡咕嚕嚕的聲喚醒的。
這時,他的麻藥勁兒已經完全過去了,而且,他完全不記得中間醒過一次,還調戲了自己的老公、又欺負了自己的妹妹。
生崽崽是個極其耗費力的事,厲橙到前後背,偏偏他肚子上還有傷疤,他不能直接坐起來,隻能半躺在床上吃些湯湯水水的東西。
不過三天時間,厲橙就眼可見地瘦了一大圈。
但是,當厲橙看到那個躺在床上安靜睡覺的小baby時,他頓時覺得自己吃的這點苦完全值得!
他的崽崽,是全天下最最最最最可的崽崽!
崽崽是個強壯的男孩子,整個醫院的新生兒裡,就屬他的哭聲最大啦。每次護工帶去餵,他也是所有新生兒裡喝最快最多的那一個。
崽崽的隨了蕭以恒,很白,五則像厲橙,漂亮淩厲,尤其是那雙大眼睛,別提多有神了。
厲橙直到現在都有些不敢相信,這麼可的小朋友居然是從他的肚子裡蹦出來的。他們脈相連了整整八個月,然後,他就這樣來到了他們的世界。
孩子的名字是蕭以恒取的,結合了兩位爸爸的姓,“蕭厲知”。
代表夫夫雙方相知相。
小名呢,就小荔枝,也可以寫枝枝、芝芝、吱吱。
剛喝完,上還帶著香的時候芝芝;睡覺時嘰嘰咕咕說夢話,biaji的時候吱吱;待在爸爸懷裡睡覺覺,像是大樹結小果的時候枝枝……
別說,這名字可比“蕭金牌”“厲地佛”好太多了。
厲橙在醫院住了三天,出院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到了配套的療養中心,又住了一個月。(沒錯,就是包月的那個)
他人緣好,在療養的那一個月裡,他的老同學、老隊員全都組團來看他,甚至黃葉倫他們還從華城打飛的過來。最讓厲橙驚喜的是,他的兩位教練吳教練、於教練也來探他了。
不僅如此,柚柚的養父母也千裡迢迢地趕來了。
他們因為原因無法生育,所以當初才選擇領養柚柚。後來柚柚離家上了大學,老兩口一直覺得心裡空落落的,這次聽說厲橙生了孩子,趕忙過來探。
他們很喜歡小荔枝,給他買了很多小服、小玩。尤其是柚柚的養母更是細心,居然送給厲橙厚厚一本筆記,都是摘抄的育兒良招。
老兩口看到厲橙練地抱起孩子哄睡覺,一時間慨萬千。
“厲橙,明明覺你還是個孩子……可是一轉眼,你都有孩子了。”養母嘆道。
中午時,蕭以恒陪著老兩口去餐廳吃飯,厲橙現在還不能出去放風,隻能老老實實留在療養中心,吃那價值1688元的營養餐。
柚柚陪他留下來照顧小荔枝。
小荔枝還沒滿月呢,正是嗜睡的時候,一天24小時至要睡20個小時,喝完就老實的睡覺覺,實在是個很省心的孩子。
厲橙著搖籃裡的崽崽,忽然說“柚柚,你剛出生時也是這樣,小小一團,躺在媽媽的懷抱裡。咱們家裡條件不好,除了一條船什麼都沒有,但是爸爸還是給你做了個搖籃,媽媽還拆了我的玩熊,用棉花給你填了小被子。”
柚柚安靜了一會兒,半晌說“……可惜我都不記得了。”
厲橙笑起來“你那時候纔多大,爸媽……他們走的時候,你才兩歲呢。”
厲橙的父母都是beta,因為一場天災,幸福的四口之家隻剩下他們兄妹兩人。好在,他們現在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開啟了新的人生。柚柚憑借自己的努力考到了首都大學,未來前途無量;厲橙為了讓泳壇震驚的世界冠軍,結了婚、有了小荔枝。
爸媽泉下有知,一定會為他們到驕傲的吧。
厲橙決定,等小荔枝可以坐飛機了,就和蕭以恒帶著孩子去給爸媽掃墓。
厲橙喃喃“我找了一個那麼優秀的alha,爸媽一定會滿意的吧?”
柚柚連忙點頭“當然、當然!蹄子……啊不對,嫂子又帥又你,爸媽肯定會開心的!”
厲橙咳嗽一聲“行了,他又不在這兒,你就別吹他彩虹屁了。”
“我這可不是吹彩虹屁,”柚柚認真地說,“哥你生崽崽的時候,嫂子不是陪你進手室了嗎?你推出來的時候還沒有蘇醒,嫂子就跟在你邊,一直拉著你的手,而且……”
“而且?”厲橙饒有興趣地問。他其實一直很好奇一件事,那就是蕭以恒給小荔枝剪臍帶的時候,有沒有暈吐出來。可惜他問遍了所有護士,大家都隻捂著笑,誰也不肯告訴他。
柚柚說“而且,他滿臉淚痕,眼睛都紅了。”
厲橙“????”他不可思議地說,“蕭以恒?他哭了????”
蕭以恒是個格斂的人,從來不把大悲大喜之類的表掛在臉上,就連笑容也是淡淡的。
厲橙從未想過,蕭以恒居然會為他落淚……
一時間,厲橙心裡酸酸甜甜,角抑製不住地上揚。
……
晚上客人走後,蕭以恒陪厲橙休息在療養中心的套房裡。
厲橙在床上像是烙煎餅一樣,翻來覆去地不睡覺。
蕭以恒手摟住他“折騰什麼呢?再不睡覺,枝枝都要被你吵醒了。”
厲橙嘿嘿一陣怪笑。
厲橙趴在他臂彎中,眼珠滴溜溜轉“蕭以恒,我今天可聽柚柚說了――我生崽崽那天,你哭了!有沒有,有沒有,有沒有?”
蕭以恒忽然僵“……看錯了。”
他這麼蓋彌彰,厲橙一聽就知道,蕭以恒肯定、絕對、一定是哭了!
厲橙還從來沒見過蕭以恒哭過呢,一想到自己錯過了這麼彩的畫麵,他就百爪撓心,可惜得不得了。
“蕭以恒~~你再哭一次嘛。”厲橙線上猛男撒,“上次我沒看到,我沒看到就不算數!你再哭一次嘛,就給我一個人看。”
蕭以恒板著臉不吭聲“……”
“我想看人落淚嘛,讓我康康,讓我康康!”
“……”
厲橙見人不說話,乾脆整個人鉆進他懷裡,四肢並用地在他上,左扭扭、右扭扭,配合撒**,一定要讓蕭以恒就範不可。
可他卻忘了,他隻穿一件輕薄睡,在alha懷裡磨來蹭去,究竟會引來怎樣的“後果”……
蕭以恒猛地使力,抱著厲橙翻了個。
一瞬間兩人上□□位顛倒,變厲橙被在了蕭以恒下。
蕭以恒一隻手擒住人的雙手手腕,把厲橙的兩隻手死死在頭頂的枕頭上。而他的另一隻手,則用極慢的速度,一顆一顆解開了厲橙的睡,出他**的膛。
alha的視線在厲橙的腰腹部遊移,在那裡有一個手後留下的疤痕。
蕭以恒靜靜凝視著那道傷口,然後俯下,鄭重地吻了上去。
alha滾燙的瓣輕刀疤,厲橙渾一抖,一陣說不出的麻順著刀疤蜿蜒而上,直擊心臟。
噗通、噗通、噗通。
厲橙臉發紅,心臟狂跳。
剛……剛生完崽崽一個月,他們就……是不是有點太快啦?
誰想,蕭以恒烙下一吻後,忽然停住所有作,瀉力般地躺回了厲橙邊。
厲橙……?
他茫然地側頭看向旁的蕭以恒。
蕭以恒見他一臉懵懂,無奈地嘆口氣,把他重新摟回了懷裡,另一隻手覆蓋在他的眼睛上,強迫他閉眼睡覺。
“行了,”蕭以恒淡淡地說,“你現在要好好休息。要是再勾引我,哭得可就是你了。”
這個omega甜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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