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紀宅。
紀沛淩下了飛機第一時間就趕回來了,結果到了家才被下人告知,紀老爺子不在家。
不在家?壞了!該不是已經帶季煙做手去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紀沛淩忙問道:“那季煙呢?”
“二爺,您說的是三小姐嗎?”胡管家試探的問道。
三小姐?什麽三小姐,他爸就兩個兒子,哪來的三小姐。
難不是老爺子這麽吩咐的?紀沛淩確認道:“你說的三小姐,是從虞城來的那位嗎?”
“昨天老爺子領回來一個小姑娘,好像是季煙,說是讓我們三小姐。至於是不是從虞城來的,屬下就不知道了。”胡管家回答道。
想到紀老爺子當時說話的態度,管家臉上的表有些微妙。
確認了是季煙,紀沛淩鬆了口氣,“對,就是,人呢?”
胡管家狐疑的看了眼紀沛淩,疑二爺對的態度,卻也不敢瞞:“三小姐在樓上,暫住在晴小姐的房間。”
一聽胡管家這話,紀沛淩當下臉就變了,眼底滿是嫌惡之。
“這宅子這麽多房間不安排,把安排在那朵白蓮花住的房間幹什麽?趕重新收拾一間屋子出來,晚上讓搬過去。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紀家養你們幹什麽吃的。”紀沛淩然大怒。
紀沛淩平時看著人畜無害,一旦發火也是格外唬人的。
聞聲,胡管家臉上冷汗涔涔,他們本就是見紀老爺子臉行事的,這才估計將季煙安排在那個房間。
卻不想紀沛淩會怒。老爺子極為寵這幾位爺,當下胡管家也不敢敷衍,連忙應了聲是,招呼傭人重新收拾房間。
紀沛淩臉並未轉好,而是警告道:“等下告訴宅子裏所有的傭人,要是被我發現你們怠慢我妹子,我要你們好看。”
“明白了,二爺。”胡管家連忙應道。
得到肯定答案後,紀沛淩才起離開客廳,直接上了樓。
要不是季煙住在這個房間,打死他都不接近這裏的,忍著心裏的排斥,他敲了敲房門。
“誰呀?”裏麵傳來季煙的聲音。
聽聲音似乎與平時無異,不像是了某個的樣子。
“師妹師妹,快開門,是我啊。”
裏麵突然傳來東西碎裂的聲音,紀沛淩微驚,連忙擰開房門,“怎麽了?”
季煙麵前是一堆碎裂的玻璃渣子,還有許多亮晶晶的星片和滾落到門口的玩偶。看樣子,不小心打碎了宋晴的音樂盒。
季煙抬頭向門口,但目空無神,尷尬道:“我不小心到了什麽東西,會不會很貴重啊?”
“你……”紀沛淩走上前手在眼前晃了晃,見無於衷,心中百集,“你真的看不見了?”
“我騙你幹什麽。”季煙沒好氣道,想到剛剛到的那個冰冷的,又張道:“你快告訴我,我剛打碎的是什麽?”
“管他是什麽呢,不重要。走,我帶你換個房間。”
季煙還想說什麽,紀沛淩直接拉著走出了房間,連一刻都不想呆在裏麵。
“胡伯,房間收拾好了嗎?”
胡管家聽到聲音連忙過來,恭敬道:“二爺,三小姐,房間已經收拾好了,就在二爺隔壁。”
季煙角劃過冷笑,昨天給安排房間的時候,這管家可牛氣的很。
“知道了,另外剛剛房間碎了個東西,你派人打掃一下,買個一模一樣的回來放到原先的位置上。”
“是,二爺。”
吩咐完了,胡管家帶人去收拾房間。
紀沛淩直接領著走到房間,一邊和碎碎念:“那個房間是個超級討厭的人住的,你住那裏我都不想去找你。”
額,季煙心裏默默腹誹,在疾世憤俗的紀二眼裏,誰不討厭?
不過早發現了那個房間是別人常住的,裏麵的味道和生活氣息很濃。雖然知道是管家故意的,但昨晚太累了,也懶得挑地方了。
新的房間空氣都清新了許多,季煙索著走進去,了把椅子坐下來。
紀沛淩:“你這眼睛到底怎麽回事?怎麽說瞎就瞎了?”
“不會說話就別說。”季煙恨不得敲死他,忍下怒意問道:“我問你,紀經年除了這裏,最常住的公寓在哪?”
“你管我大哥幹嘛?”紀沛淩撇撇,突然大驚失:“你不會看上他了吧,你們可是兄妹,不能倫的。”
這家夥腦回路怎麽轉的?
季煙在心裏翻了個白眼:“你想象力可以再富一點,我特麽結婚了,連孩子都快六歲了,你瞎嚷嚷什麽。”
“哦。”紀沛淩也回想起了這件事,收起了玩笑的神,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我記得在別郊,他以一個人的名義買過一幢別墅,每次不回家都住在那裏。”
昨天就試探過了,紀經年回來這麽久了,除了第一天來過這裏一趟,一直沒住在這裏。
倪月和他在一起,更不可能來這裏住了。
“你告訴我詳細地址。”
紀沛淩警惕道:“你要幹嘛?”
季煙怒道:“你廢話別這麽多,趕告訴我。”
見急了,紀沛淩也沒再追問,直接將詳細地址告訴了,季煙默默地記在了心裏。
“等下我讓人送隻導盲犬過來,你這樣要是出門多危險。”紀沛淩說完,就出去打電話了。
不得不說,紀沛淩這辦事效率高的很,等中午吃飯的時候,導盲犬就送過來了。
“妞妞可是特訓過的,聰明的很,你用著肯定順手。”紀沛淩一邊誇,一邊將狗繩往手上塞。
狗繩落到季煙手中後,妞妞便衝著紀沛淩吠了好幾聲。
隻要他接近季煙五步以,那架勢恨不得上前和他拚命。氣得紀沛淩直呼沒良心,也不想想誰帶它過來的。
季煙想象著紀沛淩上躥下跳的樣子,了妞妞的腦袋,妞妞十分乖順的窩在腳邊,順勢了手心。
吃過午飯後,季煙趁下午大家都忙碌的時候,在妞妞的帶領下,的走出了屋子。
門口的保安沒敢準備攔,正好被紀沛淩看見,示意保安放行了,然後開車跟在後。
季煙走了一段後,攔了輛出租車,報了上午紀沛淩告訴的地址。
司機見一個孩,又看不見,十分熱的和說話,“小姑娘,那個地方可貴著呢,你去那裏幹什麽?”
季煙笑了笑,“我去找人。”
“可別是捉吧?”司機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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