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山臉很不好,眉頭鎖著,拉著江妧上下打量了個遍。
“老實告訴爹爹,昨夜發生什麼了?”
江妧一愣,滿臉無辜,“爹爹說什麼呢?”
“妧兒。”江文山警告的喊了一聲,平時一臉正氣的臉上此刻寫滿了擔憂。
第26章 該榮慶來伺候
江妧理由都編好了,正準備發揮演技,卻被門外一聲“司禮監掌印到”給嚇得變了臉。
快速解釋道,“爹爹,就是今早摔了一跤,您這樣沖進宮怕是不合規矩吧?”
說完討好的笑笑,手給江文山了兩下肩,“是妧兒不好,讓爹爹擔心了,爹爹還是快些出宮去吧,免得人說閑話了。”
“當真?”江文山眉頭鎖,只覺疑弧,將目放到了從門口進來的那人上。
“江丞相火燒火燎的進宮,怎的不去司禮監坐坐?”
是謝長臨一貫的不不,江妧看他這樣就一陣頭疼。
又要搞事啊!
江文山甩手冷哼,“司禮監那種腌臜地,自然是得繞著走,以免臟了腳才是。”
江妧不聲的往前了一步,試圖隔絕兩人快燒起來的視線。
“爹爹。”
剛開口,謝長臨的聲音就從后傳來,打斷了的話,“咱家以為娘娘貴的,十幾鞭夠娘娘歇上十天半個月,沒想到娘娘這麼快便能下床蹦跶了。”
江妧不由自主的瞪他一眼,然后對上江文山驚疑的視線,“妧兒,他敢對你用刑?!”
謝長臨瞇眼,似笑非笑,“娘娘不太聽話,江丞相可要好生說說。”
江文山聞言,又怒又急,竟迅速提起招式朝謝長臨沖去。
江妧看著眼前轉瞬打起來的兩人,目瞪口呆。
“爹爹!掌印!別打了!”
什麼破事兒啊這。
氣的傷口一陣一陣疼。
這是江妧第一次看謝長臨武,依舊那副欠揍又迎刃有余的模樣,但兩人一招一式像是持平,沒誰占了上風。
可江文山是氣急了下死手去的,也就是說,謝長臨武功絕對在江文山之上。
忍不住蹙眉,下一瞬,咬牙一暈,著兩人停下。
“娘娘!”巧巧驚呼。
江文山回頭,“妧兒!”
謝長臨很給面子的停下,任由他去把人送回寢宮,自己也慢悠悠的跟了進去。
“老東西,瞪咱家作甚?”
江文山恨不得拿眼神就把他殺死,質問道,“妧兒宮前,你如何答應我的?”
“如何?”謝長臨眉頭微微一挑,“你瞧著,咱家像是個說話算話的人?”
“無恥!”江文山咬牙切齒,指著他,“你說過不妧兒,如今這般是不想要那幾座城池了嗎?”
“嘖。”聞言,謝長臨頗有些苦惱的蹙眉,“這可如何是好,是娘娘不時往咱家那兒跑,關咱家何事?”
“妧兒為何會想不開去找你?”
“你都說是想不開了,大抵是真不想活了?”
“呵。”江文山一個字都不想信,“這事你要是不給我個代,別想過去!”
謝長臨走到桌前拿起一塊點心咬了一口,又散步般向外走去,“咱家等著江丞相來給娘娘出氣罷。”
走到門口,他想起什麼似的停下,“對了,軍營里出叛徒可不是件小事,聽說你家二公子昨夜傷的不輕呢。”
“什麼?!”江文山猛地站起,“什麼叛徒?”
他都沒接到消息,謝長臨卻能知道?
謝長臨輕嗤了聲,腳步沒再停。
江文山等太醫來過后才把巧巧喊到外面盤問了一番。
他雖在宮里有眼線,卻也不是為了監視江妧的,“娘娘當真時常往司禮監跑?”
巧巧閉著,一副打死不說的模樣,卻已經把答案寫滿整張臉了。
江文山捂著口,“我真是要被你們氣出心梗來!”
巧巧兩眼淚汪汪,表示自己很冤枉,每天也很膽戰心驚的好不好?
“去找那閹人做什麼?”
巧巧搖頭,“奴婢不知。”
“你都不知道那還有誰知道?!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繞彎子,老實代!”
“老爺,奴婢真不知道,娘娘就是經常散步,散著散著就往九千歲那去了,也從沒和奴婢說要做什麼......”
這也是剛剛給江妧補妝的時候,江妧為了以防萬一,給的說辭。
“當我老了好忽悠是吧?”江文山怒不減,了突突直跳的太。
巧巧跪下,低著頭,“老爺,奴婢當真不知。”
“罷了,你日后盯好,斷不可再去招惹那閹人,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江文山走進屋里又看了會兒江妧,傷口是他不方便看的,但聽巧巧說滿背都是,想想都心疼不已。
他這閨自小養,還沒過這種罪呢!
離開前,他再次警告巧巧,“若再去找一次那閹人,你便以死謝罪吧。”
巧巧一愣,驚恐應下。
江妧傍晚的時候才醒,在巧巧傳達了江文山和謝長臨那段‘友好’流的話后,苦著臉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東西也沒心思吃了。
“你去千歲來給本宮上藥。”
不讓去見,讓他來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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