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又的把帳簾放下。
慈疑的看向晏溫,正說點什麽,簾子又被人掀開了。
燕南州站在門口,他剛剛細想了一下,覺得他應該是可以進來的。
卻在看見晏溫眼神時,撐著帳簾的手一又想往後退出去。
“你進進出出做什麽!”才抬起腳就聽見了自家皇叔嫌棄的聲音。
燕南州不敢再猶豫了,麻溜的鑽進帳中,站在離兩人最遠的地方,尷尬的招招手:“皇叔。”
他就是聽說有個的來找皇叔,一時激沒想太多就興衝衝的過來了。
後知後覺,掀開簾子方覺不妥,人都還沒看清就退了出來。
退出來後又仔細想了想他們剛才應該沒有在做什麽,隻是站在一,於是又掀開簾子進去。
晏溫淡淡瞥了他一眼:“過來。”
“站那裏等我請你?”
燕南州立馬幾大步上前,生怕他嫌自己磨嘰。
慈見他這麽怕晏溫,沒忍住輕笑出聲。
燕南州本就是為而來的,這會更是好奇的看著,又好奇又有點不好意思。
主要是皇叔不發話他也不敢主套近乎。
一邊要時刻端著帝王的架子,代表著大燕的威嚴;一邊卻終究還年輕,不太能藏事。
慈眸和善意:“在下慈。”
燕南州隨即開口:“皇嬸。”
慈一愣,然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扭頭對晏溫說:“機靈,這麽會說話,以後必大。”
晏溫算是聽出來了,拐著彎說他不會說話呢。
他問道:“要不要出去轉轉?”
慈不確定道:“可以嗎?”
想去,但是軍中之事乃關乎一國安危,份特殊,隻怕是不合適。
晏溫攬著的肩膀將帶出營帳:“沒什麽不可以的。”
燕南州也跟在晏溫旁,點頭道:“皇嬸放心,大燕的攝政王妃有什麽不能看的。”
慈笑了笑,三人並肩走在軍營中。
營帳之後是大片的練武場地,士兵們正在練。
晏溫帶著慈登上高臺,看著下麵的將士,慈忽然眸中驚豔,上前幾步,手扶圍欄。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下麵的將士,青黑泛著幽暗澤的盔甲,確定道:“這是,無當飛軍!”
晏溫臉上揚起一抹笑意,上前站在旁:“嗯。”
燕南州驕傲極了:“這可是父皇和皇叔兩人一起組建的軍隊。”
慈呢喃道:“我知道。”
大燕的不敗神話,與麒麟衛相比無當飛軍是後起之秀,可實力卻不容小覷。
杏眼裏滿是熱切和興趣,看的失了神。
晏溫輕笑出聲:“就這麽喜歡?”
慈頭都沒回:“這可是無當飛軍。”
“無當飛軍又怎麽了?”晏溫笑道
他道:“楚國的北府兵,夏後的先登死士,賀蘭榕宣的白馬義從,大燕的無當飛軍皆是因為求家的麒麟衛而組建。”
“你手中有麒麟衛,還看得上這些?”
慈搖頭:“不一樣。”
道:“北府兵確實是依麒麟衛而建的,甚至說是刻板一味模仿,看重形式不重實力,虛有其表。”
“至於其他三支軍隊各有特。”
“夏後的先登死士多是江湖人士,武功路數繁雜,手段險毒辣,私下紛爭還好,用在戰場上多有點上不得臺麵。”
抬眸:“最大的缺點是沒有凝聚力,如同一盤散沙,作為一支軍隊,這是最致命的。”
繼續道:“賀蘭榕宣的白馬義從是馬背上的軍隊,與中原人相比他們更加剽悍健碩,馬上征戰他們也算天下獨一份。”
“至於無當飛軍……”
慈話鋒一轉:“是和麒麟衛最像的一支軍隊。”
“正規軍出,實力強悍,是唯一一支能與麒麟衛相比較的軍隊。”
“存在不過數十年,就有如此績,是麒麟衛所不能比的。”
“假以時日,定能後來者居上。”
晏溫將視線從臉上移開,看向下麵練的無當飛軍,眸中盡是坦坦的自信和驕傲。
當初皇兄問他要給這支軍隊起個什麽名字,他憑欄把酒,肆意狂妄,取名無當飛軍。
要的便是這天下無當,一騎絕塵之意。
燕南州激道:“皇嬸所說當真?”
“當真能居於麒麟衛之上?”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話有一日會從家人的裏說出來。
慈扭頭看他,笑道:“自信一點。”
要像你皇叔一樣,慈敢確定無當飛軍建立之初就在準備趕超麒麟衛了。畢竟他要做一件事,定是要做到最好的。
燕南州崇拜的看著慈,真誠道:“皇嬸,你懂的真多。”
他了解過慈的份,如今的麒麟之主九幽觀音,但對的能力一直不太清楚。
傳聞中將描述一個長於閨閣,弱柳扶風,滴滴的病人。
如今一見,上的氣概才華又是世間多男子所不能及的。
“懂的可不止這些。”一道聲從臺下傳來,三人轉眸去。
是古裏和娥英師姐他們。
慈角上揚:“師姐。”
晏溫點頭示意,娥英師姐點頭回應。
幾人抱拳和燕南州行禮:“見過帝。”
江湖禮節,燕南州沉穩道:“諸位免禮。”
隨後娥英師姐才走到慈邊:“跑這麽快做什麽?”
這尊王還能跑了不。
一溜煙就跑沒影了,古裏帶他們安置好,眾人才出來尋他們。
在這說了一會話,慈理了理袖,半靠著晏溫,對幾人道:“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你們慢慢看。”
這幾日不停歇的奔波,再加之本就大傷未愈,如今疲憊的很。
娥英師姐點點頭,擔憂道:“好好休息,餘毒未清,別老是折騰自己。”
晏溫垂眸看靠著他的姑娘,有些心疼,抬手按住的肩膀:“改天我再陪你看,先回去休息。”
慈也不勉強,和幾人打了招呼就和晏溫一起離開了。
目送他們二人離開,娥英師姐才收回視線,看著下麵的無當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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