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荷葉遮擋的水波,此刻無人看見,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漣漪。而那艘被荷葉遮擋的小船,搖搖晃晃,好似隨時都會翻倒水。
鶴語此刻已經來不及說話,甚至都來不及推開麵前的人,覺自己跟下這艘在荷塘上的小船已經融為了一,不控製地抖,被迫“隨波逐流”。
輕的風聲裏,將子的泣聲和婉轉的低,帶去了遠方,又漸漸消散。
當小舟終於不再搖晃時,那一銀月已經升到了頭頂。
鶴語沒有翻船,但是渾上下,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般。
是被謝夔抱著離開小舟的,原本幹淨的小舟,在鶴語和謝夔離開後,裏麵已是一片狼藉。
鶴語是半點力氣都沒有,甚至都沒有開口斥責謝夔,的小腦袋已經靠在了謝夔的口上,那雙最開始出了驚恐的神的大眼睛,此刻也忍不住地合上了眼簾,隔絕了外麵好似在窺探的月。
謝夔一路將鶴語抱回了擷秀樓,直接進了淨室裏。在裏麵,已經有婢準備好的熱湯,謝夔解開自己的外,將裏麵裹著的鶴語放進了浴桶中。
剛才在小舟上,他沒能控製好自己的力道,原本隻想要淺淺地來一次,可是後麵,也不知道是因為鶴語太甜,還是因為在無人的荷塘之上,搖曳的小舟放大了人的,反正越是到了後麵,他聽著耳邊傳來鶴語的啼哭聲,反而忍不住,不僅僅沒有理會下人的求饒,甚至還撕毀了喜的子,弄得一船狼藉,也弄得鶴語一狼藉。
那子自然是沒辦法再穿在上,謝夔隨手在了自己手中,然後用自己看起來尚且還算是比較幹淨的外袍,將鶴語包裹住,從一叢叢的荷葉中掙出來,上了岸。
現在,謝夔看著在浴桶中的鶴語,從對方的肩胛,到腰腹,都已經布滿了麻麻的吻痕。尤其是在後腰上,那一圈圈的紅的吻痕,格外明顯。
謝夔眼眸微微一沉,然後了水中。
給鶴語親手洗澡,對於謝夔而言,不亞於一種酷刑。
他忍住了自己的目不在眼前這上反複流連,但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在鶴語睜開眼的那瞬間,他讓人趴在了浴桶邊緣。
溫熱的湯水,在搖曳漾中,漸漸失去了熱度,變得冰涼起來。
可是在裏麵,仍舊滾燙。
鶴語不知道今日謝夔究竟是怎麽了,先是在荷塘時,後的男人沉沉地著自己,隻能咬住謝夔的手腕泄憤,這才控製著自己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原本以為在荷塘小舟上,已經胡鬧夠了,可是鶴語沒想到,等到回了房間,謝夔這才像是真正掙了束縛那般,開始折騰自己。
甚至已經被謝夔抱了起來,放在銅鏡,任由如何哭鬧,麵前的男人始終無於衷,上的汗水,也砸在了的上。
鶴語最後還是暈了過去,生慣養的,哪怕跟著夏涵今學了兩招防,但那麽短暫的幾天時間的鍛煉,又如何能跟謝夔的力相比?
當謝夔真發狠起來時,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鶴語再醒來的時候,是被醒的。
從金銀樓回來後,就沒有吃什麽東西。原本看著夕西下,準備離開荷塘時,謝夔出現了。對方像是發瘋一樣,在窄窄的小舟上,胡行事,倒了一片片的荷葉。後來好不容易回房,這人就像是被了十多日的野一般,將折騰得筋疲力竭,好似小命都去掉了半條。
鶴語意識消失之前的最後一幕,還是謝夔著看著銅鏡。那讓人無法直視的畫麵,得一口咬住了謝夔的肩頭,狠狠用力,像是要活生生從謝夔的肩頭咬下來一塊一般。直到鶴語的口腔裏,都已經覺到了腥氣,這才鬆開了牙齒。
可是這個作,似乎引得謝夔發怒,一次比一次用力,眼前一模糊,就暈了過去。
現在睜開眼,鶴語便覺到了那雙錮在自己腰間的長臂。
被謝夔霸道而固執地鎖在了這個男人的懷中。
鶴語一,抱著的謝夔就醒了過來。
謝夔原本就沒睡著,在鶴語暈過去後,他給後者上了藥,忙出了一頭汗,這才躺下。
現在鶴語醒來,謝夔就先低了低頭,在懷中人的額間親了親,“醒了?”
鶴語如今是聽見謝夔的聲音就有些來氣,還有些委屈。
手狠狠地在謝夔口撓了一爪子,雖然說現在謝夔上其實也有很多留下來的痕跡。那些指甲印記,一條條的,淋淋,遍布了謝夔的前後背。
“給你一次機會,解釋。”鶴語語氣冷冷道。
就算是現在人還在謝夔的懷中,但公主殿下想要拿氣勢時,也能拿得足足的。
鶴語抓謝夔的那瞬間,就順勢從對方的懷中滾到了旁邊。順便,將上的被子也全都裹在了自己上,沒給謝夔留一丁點。
鶴語這一招“釜底薪”,導致的最直接的結果,就是讓謝夔不著寸縷地就這麽躺在了床上,渾上下沒了一遮擋。
鶴語說完話,剛抬頭,結果就看見了眼前這活生香的一幕。
鶴語:“……”
謝夔倒是很淡定,“殿下不準備給臣分一點?”謝夔的目落在了被鶴語一個人全都抱走的寢被上。
“不要臉……”鶴語嘀咕了一聲。
謝夔聽見這話,差點就被氣笑了。分明就是公主殿下不肯給自己一點被子,讓他渾上下都沒有了遮掩之,結果現在聽著鶴語的話,倒是像是他是個暴狂。
“殿下,你好不講理。”謝夔說。
鶴語還保持著冷臉,隻是麵頰上開始浮現上來的紅暈,這不是能控製得了的。
“旁邊有服你不知道穿服嗎?”
謝夔低笑一聲,“誰睡覺還穿服?”
這分明隻是一句很尋常的話,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謝夔的行為太過放浪形骸,以至於鶴語總覺得他這話裏也別有深意。
頓時,鶴語的耳朵又紅了。
“讓你穿服你就穿服,你哪來的這麽多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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