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語回到擷秀樓後,時間還早,但又不想出去,省得遇見陸雲青,實在是有些麻煩。於是就去了水閣。
家裏也是有荷塘的,隻不過相比於外麵的野趣,水閣這一的荷塘不算很大。
但現在,鶴語閑著沒什麽事做,讓袁叔弄了一條小船過來,自己則是在珍珠和瑪瑙的攙扶下,搖搖晃晃地上了小船。
“我想一個人呆著,你們都在岸上吧。”鶴語說。
珍珠和瑪瑙麵麵相覷,但鶴語剛才的話是命令,不是征求們的意見,兩人隻好點頭。
看來,今日遇見陸家的那位大公子,並不是對們家殿下毫無影響。
的確也是這樣。
就算是鶴語想著要放下過去,但是陸雲青又不是別人,那是從小跟兄長一樣,陪伴了十多年的人。就算是自楊書青之事後,他們不可能在一起,但從小的這段長久的陪伴的,又哪裏是那麽容易割舍掉?
鶴語躺在小舟上,沒有刻意劃槳去什麽地方,就被現在周圍的風,隨著小舟一塊兒,吹到了荷塘深。
初夏的時節,荷花也爭相開放,大片的碧綠的荷葉真是應了那句“接天蓮葉無窮碧”。鶴語懶得用手推開那些擋在自己頭頂的荷葉,就這麽躲在荷葉下乘涼。
從一片接著一片的荷葉的隙中下來的,形了斑,灑落在了鶴語白皙的臉蛋上。此刻閉著眼睛,腦海中是一片空白。
難得回想到了從前小時候的一些事。
小時候在宮中,因為是帝後唯一的孩子,又是最小的兒,在整座皇宮裏,都是作威作福的那一個。帝後寵,兄長嗬護,簡直有些無法無天。
小小年紀就很好,有一次,像是一隻猴兒一樣“嗖嗖”地爬上了樹,把下麵的一群小宮和小太監急出了一頭汗。
“小公主,奴婢求求您,趕下來吧。萬一這被人瞧見,那可如何是好?”
鶴語才不管,今日是太子哥哥去太學的日子,已經好幾日都沒有見到太子哥哥,現在就在去太學的必經之路上,等著他。在的懷裏,還揣著最近膳房做的糖葫蘆,亮晶晶的,甜滋滋的,可好吃了,要給太子哥哥送去。
“哎呀,泥萌別看著窩,也不準在下麵的,窩要自己等太子哥哥,泥萌站遠一點,不然就沒有驚喜啦!”鶴語在樹上呼呼地發號施令。
下麵的一群太監宮都快要急得哭出來,可是樹上的小祖宗卻是自己玩得高興。
鶴語讓他們退下,但一群人又怎麽敢真的就將一個人扔在樹上?隻能找個地方暫時藏起來,但眼睛都看著樹上的人,不敢挪開半分。
鶴語是高估了自己的力,那時候也不過是個三歲的小娃,能自己吭哧吭哧爬上樹,就已經是個極大的意外。現在就像是一隻樹袋熊一樣,把自己整個人都卡在了樹椏中,一雙胖乎乎的小手地抱著麵前的枝丫,沒一會兒,那小胳膊就覺得又酸又痛,快要堅持不住。
幸好,在這時候,小道盡頭終於走出來了一個小年,穿著月白的長袍,個頭看起來跟的太子哥哥差不多高。
鶴語的視線被樹冠擋住了一部分,隻看了個形,便將對方當做了自己兄長。
所以,當那年剛走到鶴語所在的樹下時,鶴語:“哥哥!”
聲音呼呼的,還甜滋滋,頓時就將從樹下經過的年嚇了一跳。
陸雲青實在是沒有想到會有人藏在樹上,他抬頭時,就對上了鶴語那雙黑黝黝的大眼睛。
下一刻,陸雲青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樹上的小姑娘憋紅了臉,忽然手一,隻聽得一聲可憐兮兮地尖,隨後,樹上的團子就朝著他砸了下來。
陸雲青幾乎沒多想,便已經直接手,將從樹上掉落的團子接在了懷中。
奈何他那時候也隻是個小小年,而小時候的鶴語,可真真當得起一聲“團子”。
麵如滿月,手臂似藕節,渾上下,哪哪兒都是嘟嘟,看起來就是胖滾滾的小團子。
這重量,可不是一個文弱的小公子能承的。
鶴語落下來,周圍頓時湧來了一大群人,驚呼聲也傳開了去。
“殿下!”
“公主!公主沒事吧?”
“醫!快去請醫!”
雖然鶴語從樹上跌下來,有驚無險地被麵前的年接住了,但小公主驚也夠他們這一群伺候的人喝上一壺。
鶴語已經被陸雲青放在了地上,上一點傷都沒有,頂多是剛才自己爬樹時,蹭得渾都髒兮兮的。
“窩沒事,泥萌別著急。”雖然隻是個三歲的團子,但是公主殿下說話時,小腦袋還是很清醒的,就比方說像現在。安了周圍那些擔心自己的宮和太監後,轉過,看著此刻麵有些發白的陸雲青,後者通過剛才那些此起彼落的驚呼聲,顯然已經知道了鶴語的份,作勢就要跪下來行禮。
可鶴語在陸雲青跪下來之前,就已經上前一步,扶住了他的手。
陸雲青雖然想表現得若無其事,可是他還是低估了手折的痛。當鶴語剛到他的手腕,說讓他不要跪時,陸雲青到一陣鑽心的痛,忍不住悶聲出聲。
小鶴語見狀,不由一急,“小哥哥,你怎麽了?”
醫最後還是被請了過來,小太監拿著鶴語的腰牌,醫來得格外及時。
這可是帝後放在心尖尖上的小金疙瘩,若是真出了什麽問題,他們這一群太醫院的人,怕是都吃不了兜著走。
“劉大夫,快給窩哥哥看看呀,他的手,他的手好像斷了……”鶴語帶著哭腔道,剛才才發現麵前的年的手有些不自然地垂下,嚇得直接紅了眼圈。
這可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讓年傷,心裏很害怕。
不是怕責罵,怕教訓,而是怕因為自己的緣故,真讓旁人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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