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廷當年被葉靜怡迷得要死要活,甚至還與他生了孩子。
與葉靜怡的“船”上功夫有很大關系。
葉靜怡是個很玩得開的人,對房事方面很有鉆研。
角扮演,各種高難度作,無一不,并樂在其中。
這些年,顧北廷邊的人從來沒斷過,葉靜怡穩居第一婦寶座,絕對是用床上功夫換來的。
男人麼,除了吃喝穿,想的就是男之間那點事。
與上云那種中規中矩的人相比,顧北廷更愿意將雨施給葉靜怡。
“老公,我此刻很想要。”
正在看文件的顧北廷推了葉靜怡一把。
“別鬧,有幾個項目等著我審核簽字。你先出去,別來打擾我工作。”
葉靜怡隨手將桌上的幾份文件丟至一邊,在顧北廷懷中拱了拱,看人的眼神帶著鉤子。
“難道這些破文件比我更有魅力嗎?”
說著就去解顧北廷腰間的皮帶。
顧北廷按住不規矩的手,皺著眉頭訓斥道: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懂事?再不下去,我可生氣了。”
葉靜怡還是將他腰間的皮帶了出來。
翻了個,上半伏趴在他的上,故意翹起的部。
“既然我惹老公生氣,就請老公狠狠罰我。”
說著,還將皮帶遞到顧北廷手中。
看著葉靜怡將部撅得高高的,擺出挨打的姿態,顧北廷瞬間就被圓翹的部吸引了。
大手在撅起的地方了,不輕不重地拍了幾掌。
葉靜怡故意疼,聲音卻是出奇的嫵。
顧北廷被呤的聲勾得火難耐,忽然奪過遞來的皮帶,對準翹高的地方便甩了兩下。
不重也不疼,辦公室也充滿了曖昧的調。
一場大戰正要上演,辦公室的房門忽然被人用力推開。
上云闖進門時,就看到葉靜怡像只母狗一樣撅著屁趴在顧北廷上求鞭打。
突如其來的變故,不但嚇得顧北廷興致瞬間全無。
葉靜怡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以這種方式被顧北廷的老婆當場抓。
上云拍手好,“喲,你們兩個玩得可真花啊。”
上云沖進來時,幾個攔不住的員工也跟著一起闖進來。
順勢將葉靜怡撅求揍的一幕收眼底。
總裁辦的人都知道老板下令空降了一位助理,這助理每天的工作就是幫老板端茶倒水送文件。
不但工作輕松,每月拿到的薪水也比其他員工多了好幾倍。
大家敢怒不敢言,心里都清楚這個葉靜怡十之八九是老板的婦。
沒想到今天不但被抓了現形,還目睹了這麼辣眼睛的一幕。
顧北廷急著就要將葉靜怡從他上推下去。
邊推邊解釋,“老婆,事不是你以為的那樣,這是誤會。”
上云快步走過去,一把又將葉靜怡按回原位。
讀書時學過擊劍和跆拳道,可不是什麼弱子,力道自然也很大。
強迫葉靜怡維持著撅的姿勢趴在顧北廷上,上云冷笑著說:
“你來給我解釋解釋,一個穿得這麼的人,在辦公室里趴在老板上求鞭打,難道正在執行什麼特殊工作?”
葉靜怡用力掙幾下,發現上云的手勁出奇的大。
這種辱的姿勢,關起門與自家男人玩玩趣還行。
在這麼多人面前,絕對就是丟人現眼。
“顧太太,你先松手,有什麼話咱們坐下來慢慢說。”
顧北廷也沒想到,上云會在這個時候來他公司。
瞥見一群下屬還在門口看熱鬧,他怒喝一聲:“還不滾出去?”
反應過來的員工們正要離開,上云也吼了一聲:“我看今天誰敢走,誰走我就開除誰。”
這下,看熱鬧的員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一個是老板,一個是老板娘,兩個誰都得罪不起。
顧北廷看出上云是真的生氣了。
想到上云背后代表的利益,暫時還不適合與對方家族撕破臉,便只能著頭皮解釋。
“老婆,事是這樣的,這個員工工作不認真,損毀了一份重要文件,我實在氣不過,才在怒極之下用這種方式懲罰。”
上云不怒反笑。
“我今天才知道,顧氏集團懲罰員工的手段居然還有罰環節?”
顧北廷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這個規定,是公司不久前剛剛出臺的。不但做錯了事要挨打,其他員工做錯了事也要挨打。”
看熱鬧的一眾員工:“……”
不,他們不想挨這樣的打。
上云當然不會相信顧北廷說的這番蠢話。
但氣氛已經烘托到這里,不如就陪他們玩一玩。
“好,既然你說這是公司的新規定,作為老板娘,我就替自家老公好好懲罰這個做錯事的員工。”
奪過顧北廷手中的皮帶,對著葉靜怡撅起的屁,上云不客氣地了下去。
上云的力道可比男之間的拍打狠多了。
而且還故意使了個壞,故意用金屬皮帶頭的地方狠狠打著葉靜怡。
葉靜怡哪里過這種疼,被皮帶頭打得嘶聲尖。
急之下,只能大喊:“老公救我。”
實在是上云的力氣很大,按得一不能。
顧北廷也被上云這番神作氣懵了。
眼看心的白月被皮帶鞭打得模糊,他厲聲呵斥,“上云,你給我住手。”
迎接顧北廷的,是上云一記重重的耳。
“連老公都上了,還敢說你們的關系是普通的上司和下屬?”
“好好好,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你在外面吃的居然是這麼一個下賤玩意兒。”
“上趕著撅腚給男人鞭打,說你是母狗都便宜了你。”
想到與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竟然著這樣一個浪貨,上云只覺得胃里一陣陣作嘔。
是從前太能忍了,以為利益婚姻的前提是給對方留足夠的面。
這五年一直給顧北廷留面子,顧北廷可從來都沒想過給留面子。
新仇舊恨疊加到一起,上云揮起皮帶,痛痛快快了葉靜怡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