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崽四歲時,在放七天小長假的前一天下午,他從兒園放學回來,便發現盛園公館多了一個小娃娃。
準確來說,是一條小蛇。
一條通的小蛇。
白糯將小蛇抱在懷中,手中拿著瓶,作溫地正在喂喝。
而他那個臭臉怪的吃醋大王老爸就在旁邊,卻難得地沒有吃醋。
秦鷙先注意到門口看的蛋崽的,瞥了一眼,也沒吭聲。
等到白糯喂飽懷中的小蛇後,秦鷙這才低聲告訴白糯蛋崽在門外。
“崽崽,快過來。”白糯連忙呼喚道。
蛋崽化小黑蛇,作像閃電一樣快速竄到白糯懷中。
之前躺在白糯懷中的小蛇像是到了偌大的驚嚇一般,巍巍地往秦鷙懷中遊去,纏住秦鷙的手指蜷一團止不住地發抖。
蛋崽占據剛才小蛇的位置,滋滋地躺在白糯懷裏,好奇地看向臭爸爸手中的小蛇。
“媽媽呀。”
白糯應了一聲,手指勾住小黑蛇的尾尖尖。
“是誰呀?”
好漂亮,就是膽子好像有點小。
白糯想了想,反問道:“崽崽想要個可以一起玩的妹妹嗎?”
這條小蛇是今天早上秦鬱送過來的,也是個可憐的小娃娃。
秦鬱和秦鷙向來不對頭,這也是秦鬱頭一回這麽求秦鷙。
為了特管局的榮耀,小蛇父母被折磨致死,在還是顆蛇蛋的時候就落到了仇人手中,沒人知道遭了什麽樣的折磨。
秦鬱將解救出來的時候,破殼三年的全沒有一好皮,卻不哭不鬧也不笑。
治療了三四個月,上的傷是好了,但心靈上的傷卻是治愈不了。
或許是想到了自己小時候,秦鬱本想將養在邊,也與許星知及其兒商議好了,奈何卻不願意生活在那裏。
雖破殼時日不算長,可也早就知道,的所有不幸都發生在那座城市,抗拒著在那裏生活。
隻是秦鬱無法離開那座城市,隻好將小蛇托付給唯一信任的秦鷙。
小蛇悄悄地出一個腦袋來,從秦鷙的手指隙中看著白糯與蛋崽的親昵,眼底下意識出羨慕來。
要是的爸爸媽媽也在的話,也可以......
蛋崽敏銳地察覺到在看,扭過頭來正好對上小蛇看的眼睛。
嚇得小蛇立即又將自己一團。
“妹妹!”蛋崽歡歡喜喜地道,他借著白糯的肩膀也來到了秦鷙手心,與小蛇纏在一起。
之前在兒園中,有一個都要與蛋崽攀比的小男孩,每一次攀比,蛋崽都能輕鬆贏下。
直到後來,小男孩說他家中有一個特別乖巧可的妹妹,還會甜甜的他哥哥時。
蛋崽就明白,這次攀比,他輸了個徹徹底底,回來就纏著秦鷙必須給他買個妹妹。
還是後來秦鷙揍了他一頓,蛋崽才消停。
現在眼前就有一個乖乖巧巧的妹妹,蛋崽說什麽都不能放過這個擁有妹妹的機會。
對於蛋崽突如其來的,小蛇更害怕了,大眼睛裏蓄滿霧氣,慌地想要逃離,奈何蛋崽纏得太。
“媽媽......想要媽媽......”
蛋崽覺得妹妹此刻真的很想要媽媽,但他不能將自己媽媽分給妹妹啊。
正在為難之際,蛋崽突然靈一現。
“妹妹,我來當你媽媽呀!”
言無忌讓秦鷙與白糯都一下子愣住了,秦鷙氣得額頭突突直跳,抓住蛋崽的小尾扔到沙發上去。
蛋崽從小就皮實,被扔到沙發上時也啥事兒沒有。
小蛇從秦鷙指將腦袋探了出來,看向蛋崽的方向,怯怯地喊了一聲媽媽。
白糯:“......”
秦鷙:“......”
隻因為蛋崽的一句無心之話,小蛇卻將全部心理安寄托到了蛋崽上。
白糯將兩條蛇抱在懷中,溫又仔細地替他們解釋為什麽妹妹不能崽崽媽媽的原因。
蛋崽聽得雲裏霧裏的,小蛇則是看了白糯一眼,過後又朝蛋崽喊了一聲媽媽。
白糯很是無奈,秦鷙將攬懷中:“等大了自己就會糾正的。”
小蛇是懂的,可是寧願糊塗著。
因為太想念媽媽了。
白糯也想到了小蛇的遭遇,一下子就想通了,用小拇指勾了勾小黑蛇的尾尖尖打趣道:“看來我們蛋崽要小小年紀就喜當媽了。”
秦鷙輕笑一聲,看到白糯發了,湊近想替整理,卻沒想到白糯懷中的蛋崽卻先一步有了作。
“妹妹快閉眼。”
說完之後,蛋崽還很不放心地用尾尖尖圈住小蛇的腦袋,自己這才閉上眼睛。
怕小蛇不明白自己的用意,蛋崽還悄悄附在耳邊解釋道:“在臭爸爸要親媽媽的時候,我們小孩子是不能看的。”
他若是自己不閉上眼睛,就會被臭爸爸在他的尾尖尖下。
臭爸爸的尾尖尖在上好重的。
秦鷙笑罵道:“臭小子。”
白糯臉頰泛起薄紅,想要推開秦鷙,秦鷙卻先一步在瓣上輕啄了一下,之後才理直氣壯地給出理由:“那崽子都那麽說,我不親一下是不是太過分了?”
看得出來,小蛇是真的將蛋崽當寄托了。
原本白糯計劃七天小長假是準備帶著蛋崽出去旅遊的,小蛇的到來打了的計劃。
畢竟現在小蛇的況實在不是很好。
這倒是讓秦鷙撿了一個大便宜。
難得的小長假,為什麽要出去旅遊,不如在家抱著香香的老婆一起睡覺來得好。
最重要的是蛋崽有了妹妹也不像之前一樣對白糯黏過頭了。
小小年紀便喜當媽的蛋崽兼顧起了妹妹這段時間的吃喝玩樂。
昨晚鬧得有些晚,快到中午了白糯都還沒醒過來,秦鷙也一直在臥室守著。
因要用到書房一份文件,秦鷙這才起前往書房,打算快去快回。
客廳中。
蛋崽正呼哧呼哧抱著瓶在給沙發上坐著的妹妹喂。
等妹妹喝飽後,蛋崽便擰開瓶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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