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結婚紀念日這個日子,白糯和秦鷙其實都不怎麽在意這個日子的本質意義的。
不過秦鷙倒是有特別的想法,可以借著節日厚著臉皮去跟他的寶貝要福利。
顯然,今年的秦鷙也得逞了。
被秦鷙鬧到很晚,第二天白糯起都起不來,一覺睡到下午。
剛睜開眼睛,邊便到玻璃的一冰涼。
“喝點水。”
就著秦鷙的手,白糯喝了一點潤潤,一也不想。
前不久,秦鷙才強行將喚醒,喂下去點食才肯讓白糯繼續睡。所以現在白糯並不。
“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秦鷙一邊問著,一邊將白糯整個人抱在懷中,然後心地按起腰部來。
難的地方正被秦鷙按著,除去還有點困之外,白糯倒覺得沒有什麽。
“崽崽呢?”白糯突然問道。
今早在睡眼朦朧之際,崽崽去兒園之前還來到臥室,特意對白糯進行了告別。
如今看見窗外天已晚,也該到了兒園放學的時候了。
秦鷙:“我讓祁宴去接他了。”
當每次秦鷙想要跟自家寶貝過二人世界的時候,就會讓四個大舅子流去接蛋崽回家。
被秦鷙使喚的四個人其實都很樂意,蛋崽乖巧,不哭不鬧,還是個甜的小活寶,誰能不呢。
秦鷙使喚的最多的人就是祁玉,隻是總不能逮著祁玉一個人使勁薅吧,所以今天就換了大舅子祁宴。
後靠著的是堅實的懷抱,白糯無意間瞥見旁邊櫃子上,放著兩個小紅本。
上麵赫然寫著三個字:結婚證。
結婚那麽幾年了,這還是出了民政後,頭一次白糯見著和秦鷙的結婚證。
這兩個小紅本的藏之,也是秦鷙唯一一個白糯知道卻不願意跟分的。
白糯停留在兩個小紅本上的視線太久了,秦鷙也隨著的視線而看去:“今天沒來地及放回去。”
每個結婚紀念日,秦鷙都有著把兩個小紅本拿出來重見明的習慣。
隻是今年白糯睡太久了,秦鷙看著沉睡中的白糯,不太想離開,這才耽擱了。
思緒發散的白糯卻莫名想到上一世。
假如能早點幡然醒悟,是不是那一世和秦鷙也會有一個很好很好的結果。
“在想什麽?”秦鷙吻了吻白糯的額頭,沉聲問道。
白糯回神,抬起手握住圈在腰間的尾尖尖:“沒什麽。”
還是太貪心了。
這樣敷衍的回答可讓秦鷙瞬間醋意滿滿:“寶貝是不是還在想你的工作?”
說好提前請假,在結婚紀念日這天好好陪著他一個人的。
工作能有他重要嗎?。
白糯不失笑,“沒有,我在想你。”
“我的阿鷙怎麽能這麽好看?”
炸了鱗的大蛇蛇,一定要順鱗才行。
還有,也必須要在第一時間快速哄好,要不然大蛇蛇的醋意可是會倍增長的,到最後吃苦頭的還是自己。
白糯抬頭,雙手捧住秦鷙的下頜,在他角輕輕印下一吻:“阿鷙乖乖。”
一些稚的話語和簡單的安工作,就能夠把醋意滿滿的秦鷙治得服服帖帖的。
宛若蜻蜓點水的一個輕吻顯然是不能讓秦鷙滿意的。
秦鷙輕哼一聲,在白糯剛剛把雙手垂下去的時候,腰間上的蛇尾猛然一收,秦鷙也手攬住白糯的肩頭.........
晚餐時。
餐桌上擺放著的都是一些清淡的餐食,這是秦鷙親自吩咐的,原因是夫人角被咬破了,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
吃完晚飯後,白糯消消食,就朝樓上浴室走去。在舒舒服服的泡澡途中,睡意來襲。
等躺在床上,和秦鷙相擁而眠時,白糯整個人就像是被卷進了睡意的漩渦。
“睡吧。”秦鷙在用尾圈白糯的同時也有規律地拍打起白糯的背部。
這一覺,白糯睡得非常沉,也睡得非常香。唯一中不足的便是睡得太累了。
白糯睜開眼睛,意識一下子回籠,腰間沒有悉的意,而邊也沒有悉的氣味。
環顧四周,這臥室的風格......為什麽那麽像秦家老宅的?
難不是昨晚睡著後,秦鷙將抱著帶回來的。看來昨晚睡得太死了,居然一點都沒醒。
白糯想坐起來靠在床頭時,剛一,就覺得酸疼的厲害。
這種覺就像是生鏽多年的機一般,起來都十分困難。
房間門並沒有關嚴實,留有一點不算寬的隙,讓白糯得以聽到外麵走廊上的腳步聲。
憑借腳步聲,白糯就能斷定外麵走廊上的人是秦鷙。
果不其然。
幾秒鍾後,秦鷙推門而。
著門口站著的男人,白糯嚨口快要湧出來的那一聲‘阿鷙’生生的被自己給了回去。
不對。
這不是的阿鷙,不,也不能這麽說,應該說是,這不是重生後與朝夕相的阿鷙。
白糯沒反應過來,而男人也沒,就站在門口,手上還扶著門把手,淡金的眼眸卻死死地盯著白糯。
眼底有憤怒、有不甘、但最多的還是驚喜。
驚喜昏睡了那麽多年的人居然就這麽猝不及防地醒了。
“哢噠——”
門把手終於承不住秦鷙沒有克製住產生的過大的力氣而變形。
“什麽......s.......”
白糯是想問‘什麽聲音’的,可前兩個字吐出來還算順利,後麵兩個字嚨就跟上鎖了似的,幹又無聲。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秦鷙眼眸微斂,遮住眼底的瘋狂,像是知道白糯所想說的是什麽,他沉沉的回答:“沒什麽聲音。”
隨即將手中握著的已經變形了的門把手隨意扔到白糯看不見的地方去。
秦鷙徹底走進臥室,將門輕輕關上。
明明是很小的聲音,卻引得白糯心頭一。
白糯莫名覺頭皮發麻,居然生出一種自己是一隻被強大的獵手盯上了的獵一樣的緒。
噠——
噠——
噠——
秦鷙一步一步靠近,腳步聲卻像是落在了白糯心尖上一樣,恐慌隨之而來。
“白糯,快三年了,你終於敢醒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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