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吃晚餐的時候,秦鷙才把蛋崽醒。
蛋崽全程喝都是犯著迷糊的,眼睛都睜不開的那種。
喝完之後,倒頭就睡。
秦鷙可不能容忍他邋遢,拎著蛋崽就去浴室進行口腔清潔和清潔。
做完之後,把它放在床上,兒都不帶醒的。
“看來以後可以多讓他鍛煉鍛煉。”
每天倒頭就睡,晚上也打擾不到他和寶貝的甜時,簡直不要太好。
正如陳教授所言,節目組真的給白糯打電話了,他們也是真的找不到合適的人,不然也不敢來請白糯。
白糯答應了。
為了不耽誤拍攝,節目組他們已經連夜下山,準備先拍完山下的,最後再補拍山上的。
所以白糯有充足的時間來準備。
而對於秦鷙來說,他隻惦記著今晚。
今晚,白糯又好好‘’了一把來自秦鷙的過分黏糊。
一覺睡醒,邊已經沒有了秦鷙的影,反而是蛋崽在床尾自顧自抱著空瓶玩著。
看到白糯醒來,蛋崽一下子就撲了上去:“媽媽呀。”
手裏頭參與的所有項目都已經在收尾工作,反正也沒什麽事兒,陳教授就讓白糯可以不用每天來這裏。
所以,今天白糯算是翹班了。
“痛痛,要呼呼。”蛋崽抱著瓶躺在白糯懷裏,小jio還一一的。
白糯知道,多半是昨天運過度產生的全酸痛。
按照蛋崽的要求,白糯進行了實際上毫無作用的一係列作。
“還是痛。”蛋崽哭唧唧。
白糯歎了一口氣,輕輕地為蛋崽按起來:“以後不許再幹出這樣的事了。”
還是不如秦鷙放得下心。
“不會了。”這次可讓蛋崽長了一個深刻的教訓。
老婆孩子都在家裏,秦鷙無心工作。將重要的事全部堆在上午做完,然後趕回家。
回來就看見的就是,白糯抱著蛋崽正坐在落地窗前安裝的室秋千上,溫地講著故事。
或許,這就是家的意義吧。
見白糯沒發現自己,秦鷙便化為原形,悄無聲息地來到邊。
“阿鷙,別鬧。”白糯忽然到後背一涼意。
其實秦鷙隻見了白糯後背一丁點,而且還很快就移開了。
“寶貝是不是太我了,所以才和我心有靈犀。”
浪漫久了,白糯就好像自己對浪漫過敏了一樣。
“沒有,隻是蛋崽的眼睛反了。”
正好映出了秦鷙的影。
秦鷙:“……”
“我不管,寶貝就是最我的。”秦鷙將自己整條蛇都纏在秋千上,讓腦袋留在白糯的上,和蛋崽並排躺著。
“臭爸爸,你要喝嗎?”蛋崽將瓶的方向對準不知道比自己大好多倍的秦鷙。
瓶底已經完全沒有了,蛋崽完全是在將帶著味的空氣當做是在嘬。
先不說秦鷙很嫌棄沾滿蛋崽口水的瓶,再者,秦鷙也做不出嘬帶著味兒空氣這事兒來。
空氣嘬多了,真得不會打嗝嗎?
剛想到這句話的下一秒,蛋崽就對著秦鷙的方向打了一個小嗝兒。
“你再嘬,瓶都給你扔了信不信?”
蛋崽很委屈,他再和臭爸爸分對自己來說很重要的瓶,而臭爸爸又又又生氣了。
“媽媽,爸爸跟月亮公主一樣唉。”
秦鷙不解,這小崽子又鬧什麽幺蛾子?
白糯卻是明白了,忍不住捂著笑了起來。
在秦鷙再三‘威利’之下,白糯還是說明白究竟是這麽回事兒。
不久前,白糯給蛋崽講故事講完《發脾氣的月亮公主》這一篇,秦鷙就回來了。
秦鷙隻覺得額頭被氣得,原來這崽子是在他發脾氣。
秦鷙變為人形,毫不客氣地把蛋崽提溜起來,臉上揚起微笑。
“我發脾氣?”
“我總喜歡生氣?”
明明臭爸爸是在笑,可蛋崽怎麽覺得自己後背涼颼颼的。
“有一點點。”蛋崽用自己尾比了個一點點出來。
秦鷙臉上的微笑更大:“很好,今天下午你的沒有了。”
蛋崽還來不及後悔,就被臭爸爸扔到沙發上去了。
解決完蛋崽,秦鷙便開始對著白糯撒示弱起來。
“我什麽時候發脾氣了?”
說實話,秦鷙真的是白糯見過脾氣和緒最穩定的人了,當然,要除去在麵對蛋崽外。
順利哄騙到滿意的親親抱抱,秦鷙終於勉強被安好了。
白糯被秦鷙抱著,被迫趴在秦鷙上微微著氣。
鳥巢秋千椅隻要有點作,就會在空中搖搖晃晃著。
秦鷙頭一次對了家中這個才裝不久的東西起了心思。
“寶貝,我們晚上一起來坐秋千好不好?”
蛋崽已經自己玩了半個小時了,臭爸爸還不許他轉頭看和聽大人之間的聊天。
這不讓蛋崽心生好奇,正遊向那邊時,來自臭爸爸的尾尖尖便朝他襲來,將他在沙發上彈不得。
白糯覺得自己的臉紅得都要冒煙了,秦鷙說這話時語氣用得十分奇妙。
再加上,現在的白糯已經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年紀了。
晚上來坐什麽秋千,喂蚊子嗎?
這一張白紙早已被秦鷙同化了另一個。
“不要。”
白糯想要離開秦鷙的懷抱,而秦鷙卻摟得更了。
白糯以為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在沒看到的地方,秦鷙角的弧度卻勾得越來越大。
“蛋崽的學習該提上日程了。”秦鷙突然道。
在他懷中的白糯卻蹙起了眉頭:“是不是太早了?崽崽一歲都還沒有。”
“不早了。”秦鷙歎了一口氣,“他現在數東西隻能數到三。”
以後蛋崽必定是下一任秦家家主。
秦鷙十四歲的時候就已經在接管秦氏集團的大小事務。
而秦鷙對蛋崽的要求,必須是在二十歲之前從他手中完全接手秦氏。
實際上,秦鷙對蛋崽還是很寬容了。
“別人家三歲的孩子就已經是世界上鼎鼎有名的黑客,我們家崽子也不能落下。”
白糯以一副‘你是認真的嗎’的表仰頭著秦鷙。
“在某社件中的廣告上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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